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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贺和白暖暖……
就是提起这两个人的名字，姜悦心底也是忍不住地翻涌起一阵恼怒的火气。
似有所感地碰上自己的肚子，姜悦倏地扯开唇笑了一下。
只是眼底是极尽的阴暗。
*
“暖暖姐暖暖姐！”
实在是憋不住了，王助理手中随意抱着一份资料就跑到了总裁办来，拉着白暖暖就是好一番八卦。
远远地就看见王助理朝她奔过来的白暖暖，愣了下旋即她放下电话的动作微微一顿。
看着跑得脸颊微红的王助理，白暖暖还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特意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暖暖姐！你不觉得总裁他今天很奇怪吗？”
白暖暖到嘴边的话全部顿住，多看了一眼手边的电话。
现在的她有点敏感，尤其是在她的面前提起江渝的时候。
白暖暖转了转眼，对于王助理说的话仔细在脑海中想了一遍。
八点三十准时到达总裁办，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
一早上开了两个视频会议，还让她有些心疼。
哦对了，等会儿还要和健盛集团协商沿海一关的合作方案，一早上她都是跟着连轴转。
想到这，白暖暖奇怪地多看了紧闭的总裁办一眼：“奇怪？哪里奇怪了？”
王助理看着满脸茫然的她，满是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下方点的位置：“你再仔细想想？”
等了三分钟，结果还是换来白暖暖茫然无措的一眼。
“哎呀，暖暖姐！”王助理激动地一拍大腿，“是嘴角啊，暖暖姐！”
白暖暖微微瞪大了眼。
这视力是堪比霸总文里总是说那句“透过后视镜，看到总裁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的司机吧？
索性把手中备好的文件夹往旁边一丢，白暖暖兴致勃勃地就拉着王助理好一顿八卦：“就光凭一个嘴角吗？”
见她想听，王助理欣喜地连忙也把手里的东西往办公桌上一丢，甚至从口袋里抓出了几袋小包装零食。
白暖暖：“~！”
“别看总裁平时总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靠着他那张脸迷倒了不少女人，可往前除了暖暖姐你之外又有谁近过身呀，真是开玩笑！”
这一点，白暖暖倒是信服地冲她点了点头。
王助理眼珠子一转，立马举例：“就之前那个什么慕小姐，不是还和总裁相亲来着？借着以总裁夫人的名义给公司员工买了不少下午茶，收买了不少人心呢！”
白暖暖配合地张大了嘴：“那有用吗？”
王助理撅了噘嘴，神秘兮兮地冲她伸出了根食指，晃了晃：“不不不，下午茶很美好但快乐只是一时的。”
“能让打工人彻底信服的总裁夫人，要么能为我们涨工资，要么能让我们放假调休！”
“除此之外，一切免谈！”
白暖暖听笑了。
打工人的心酸。
冲她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对王助理这话的肯定：“你继续说。”
“就上次！暖暖姐你不在的那次！周一早上的会议，莫名其妙的就被总裁改成了视频会议！”
说到这里，王助理明显地激动了，伸手指了指自己脖子上差不多的地方：“江总这里居然有痕迹！”
哦～那是她后半夜不小心抓的，后来就被江渝抓去剪短了点。
会显得比较方便。
“再加上江总今天又笑得这么花枝招展的，又那么好说话，糅合起来肯定是因为一个人！”
陡然一下，王助理的视线就冲白暖暖看了过来，略微透出些许的凌厉来。
莫名地，白暖暖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一点，后背靠在了发软的椅背上，极为配合地搭话道：“那你觉得是谁呢？”
有点心虚又有点期待的，白暖暖莫名的还有点紧张。
“那肯定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啊！”
说完，王助理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八卦说了一半又没有个结果，她自己也很难受。
“只是现在咱们江总身边再多的一个女人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咱们未来的夫人会是谁。”
白暖暖眨眨眼，刚想说‘那有没有可能会是我呢’，王助理就兴致勃勃地拉上了白暖暖，用着她以为的小声说道。
“但不过咱们那位总裁夫人一定要受苦了！”
“为什么？”她这回是真好奇了。
王助理嘿嘿笑了两声，冲白暖暖比划了两下：“老李他们几个说，咱们江总看起来嘴唇薄而且嫣红，看起来就是个性?j满、体力旺盛的，也不知道总裁夫人受不受得住……”
“！！！”
白暖暖一把扑了上去，在王助理即将说出任何少儿不宜的话之前，彻底扼杀住了接下去所有的可能。
不明所以的王助理还在傻愣愣地冲她眨眨眼。
白暖暖笑得很勉强。
她该如何委婉地告诉王助理，为了接通方便，总裁办里的座机和她的是相互连通的。
可她好像刚才还没关……
索性，白暖暖按下了座机的免提键。
“一分钟内，把健盛集团的所有资料送到总裁办来。”
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声，带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与冰冷，再透过电子设备缓缓传了出来。
王助理这一秒甚至都想好了自己该以什么方式辞职了。
白暖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宽慰她：“没事的啊，我帮你去送资料。”
出于同事之间的情谊，王助理欲哭无泪地拦住了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没事暖暖姐！”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了！”
“没事啊，”像是在哄小孩似的，白暖暖被她逗得啼笑皆非，起身拿过了那份资料，“别多想，江总还是很好说话的。”
王助理满脸都是‘你看我信吗？’这五个大字。
伸手就要来抢：“别，暖暖姐，我这人就是要仗义！”
白暖暖侧身躲开了，笑眯眯地同她解释道：“放心，江总他是不会家暴的。”
王助理在最先“哦”了一声后，突然察觉到了点不太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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