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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红灵，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知道。”
楼弃敛眸，身形往后撤了撤，面色平静启了唇：“没用的东西。”
红灵：？
猛地一个抬了头，哪里还有什么神明大人的身影啊！
忍不住龇了个牙。
*
蜡烛被点燃，瞬间照亮了一小片的范围，照应出墙壁上挂着的老旧相框。
相框内的照片是一个美丽风韵的女人，年岁看起来并不大，三十多岁穿着的是民国时期的荟萃旗袍。
手里拿着蜡烛的燕尾服男人，看着那相框，神情中不由得流露出哀伤的神情来。
眷恋地伸手触碰上相框的一侧，喃喃般唤着一个名字：“清婉……”
响指打响，狭窄逼仄的走廊瞬间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黑色皮鞋踩过的每一寸地面，都破裂出细纹。
燕尾服男人瞬间回过神来，带着几分颓败地落下了手，转过身来，神情蔫厌：“哥哥，你来了。”
楼弃的目光在那相框上一扫而过，冷漠得好似现在站在他身前的，并不是他的同胞弟弟似的。
“已经两百年了。楼疾，你还不死心吗？”
像是被戳中心事，楼疾抖着唇，手中的蜡烛如同他此刻的心神一般，不停摇曳晃动。
终于，“啪”的一声，蜡烛爆出火花后瞬间湮灭。
楼疾无力地垂落下手，不甘心地反驳：“哥哥今天见了帮你收集灵魂碎片的那个女人了吧？”
冷不丁地提起白暖暖，楼弃琥珀色的眼眸微眯，语声平静隐含了些许的警告：“你想说什么。”
“哥哥知道那女人是通过什么才把你的灵魂碎片收集回来的吗？”
楼弃反问：“我知道又怎样？”
楼疾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把柄似的，激动地走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哥哥既然知道，那你也应该明白我与清婉啊！”
“哥哥，我求求你，你就再帮我一回吧！只要你帮我找到清婉，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楼弃慢条斯理地将他紧紧抓着的手腕给撇弃。
一字一句，落在楼疾的耳里，全都充满了无情的味道。
“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楼疾。”
身为万千位面的神明，楼弃擅自帮他寻找沈清婉，强行干预沈清婉的一生，就算是神明也会遭受惩罚。
可他这个弟弟，却不甘心看着那个并不爱他的沈清婉，将人直接给杀了。
楼弃微微蹙眉，点醒他：“你已经为了沈清婉魔怔了。”
又或许当初，他就不应该对楼疾偷溜到位面去玩这件事所放任。
到现在，留下来的全是祸根。
楼弃转身便走。
“哥哥！”
这急切的一声并没有让楼弃停下脚步。
楼疾急切地喊道：“那如果是那个白暖暖离你远去呢？”
他哀求：“你会不会心中焦急，哥哥？如果你能明白的话，你能不能……”
“楼疾，”楼弃平静转过身来，打断了他继续要说下去的荒唐话，“神明不会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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