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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凌特助，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
“嗯？”凌特助有点懵。
“封先生是不是一直在调查我的事情？”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额……”林特助忽然一时哽住。
一时间竟然莫名有些心虚。
“说吧，他昨天晚上收到关于我的什么消息了？”
“额……这个我不清楚，情报方面不是我负责的。”
“那您能帮我问问，昨晚封先生收到什么情报吗？忽然那么生气！”程云霜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委屈。
“这个……”凌特助面露难色。
“您也不希望我们俩之间有什么矛盾吧？”
“当然。”
最终，凌特助还是帮了她这个忙。
不然看到boss今天这样的状态，也确实很吓人。
十分钟以后，凌特助把得到的反馈跟程云霜了。
程云霜没有想到，封胤然竟然可以查到那么细致！
这个事情，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封胤然解释！
主要封胤然现在一个字都不信她，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
知道这个事情之后，程云霜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
封胤然正在看文件，其实他现在效率很低。脑子嗡嗡的，一直很疼。
“封先生！”程云霜喊了一声。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封胤然现在的怒意似乎已经达到了顶点。
“我就说一分钟！不管您信不信，说完我就走！”
“没必要！”
“封胤然！我劝你不太霸道！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没想替那个渣男解围！我是不想让他就这么死掉！”
“他把我害得那么惨，我凭什么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我就要慢慢折磨他，而且，我还没借钱给他东山再起，只是一个借口！”
“我说过，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我现在只想复仇！”
“以上，如果我说了半个字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言尽于此！”
语落，程云霜就转身离开。
非常果断决绝。
封胤然看她决绝的背影，忽然开始有些懊恼。
难道……确实是错怪她了？
之后，他又打了个电话。
“查清楚了吗？”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封胤然的眉头蹙得更紧。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封胤然起身追出去，结果哪里还看到程云霜的人影？
“封总。”凌特助见状，立即提起精神。
“她呢？”封胤然声音有些低沉。
“太太啊？她刚才已经走了。”
封胤然抿着唇，她刚才看上去，确实很生气。
但……也不能怪他。
她之前都没解释清楚！
封胤然虽然这么为自己开脱，但心里依旧非常不是滋味。
他拿起手机，给程云霜打电话，她不接。
此刻，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程云霜离开封氏集团之后，心情依旧不太好。
忽然有些迷茫了。
很挫败。
努力了这么久，她真的很尽力了。
但他为什么一点都不信她？
看来他对她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
程云霜叹气。
手机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封胤然。
她心里的委屈忽然达到了一个顶峰。
她没有接听。
封胤然是后悔了吗？
知道错怪她了？
程云霜灵光一闪，眼睛也亮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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