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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上程云霜求知的眼神，他哪里舍得拒绝？
“你……刚坐下三分钟就到了。”他都不敢看程云霜，莫名心虚。
“啊？”程云霜不敢自信。
竟然那么久，她都没有发现。不应该啊！
“我……坐在旁边的位置。”封胤然知道她想听。
既然已经暴露，那也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
主要是他现在不想程云霜不开心，因为任何不开心都不行。
又想到刚才黄成雅说了那么多震撼的消息，他很担心，她会生气。
程云霜嘴角一抽，行吧，这是不是叫风水轮流转。
两个人忽然又陷入了沉默。
半晌，又是程云霜主动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你觉得，黄成雅那些话，有几成是真的？”
程云霜目光注视着他，很在乎他的想法。
“不好说。”他没有轻易判断。
很多半真半假，他们需要去求证。
“唔，好吧，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可以求证，除了你。”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想了。”
程云霜眼巴巴的看着他，其实言外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你……我……”封胤然说话难得磕巴了。
“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我会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她砸砸嘴，整个人看上去，情绪有点失落。
封胤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站起来，走向办公桌。
程云霜的视线一直随着他的身影移动，不知道他现在是要做什么。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然后拿出几张照片，他走到她身边。
“给你。”他把照片递到程云霜面前。
程云霜怔了片刻，然后接过来。
这些照片，正是之前封胤然一直看到的照片。
程云霜垂眸，看到上面的照片，不由得瞠目。
竟然是她小时候的照片，还有她妈妈在。
说起来，她甚至一点都想不起来妈妈的样子。
看着照片中的人，她的眼眶有些发烫。
原来，这就是她的妈妈。
这么看着，她的长相确实跟妈妈很像。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来，她妈妈和封胤然的妈妈关系确实很好。
“所以……你小时候身体是不是很不好？”程云霜开始深入的问一些问题。
“嗯。我是早产儿，医生曾经说过，活不下来，哪怕活下来，或许也超不过十岁。“
程云霜听着，不禁有些揪心。
“那……我妈妈是扮演什么角色？”
程云霜此刻的心情也非常复杂。
“她……应该是懂一点医术，会给我妈妈拿药，主要是草药。每次吃完，都感觉不错。所以，她非常信任你妈妈。”
程云霜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她对妈妈，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所以……你小时候也经常见到我？”程云霜看着他，仿佛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但还是想听封胤然亲自说。
如果他们小时候的感情就很好了，那绝对是青梅竹马。只是可惜时间有些短暂。
封胤然抿着唇，不知道想什么，可能是在想，该怎么说出来？
程云霜有些心急，拉着他的小臂，撒娇的催促道：“快点说呀！”
“反正你都说了那么多，还在顾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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