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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春秋宗的挡箭牌 > 第110章 返璞归真·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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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爷,你说的太对了。小弟路遇贼寇,一身金银细软、包袱全都给抢走了,这不就是丢了么?”花有缺双眼一亮,连忙道。

    “这……你从何来,入雍城何为?”什长一怔,又冷冷问道。

    “小弟自?县斜谷镇来,入雍城自是为做的小营生来!”花有缺立即答道。

    “哦,?县斜谷,老子都曾去过嘞!如今你既丢失了路引盘缠,做的何打算?”什长眉毛一挑,嘴角微翘道。

    “小弟回转不得,入雍城便做些伙计勾当,某得一二生计,么得其他打算,哎,如今世道,人命轻贱,不好活啊!军爷大哥!”花有缺哭丧着脸道。

    “小兄弟,莫不若跟着我们哥几个,入行为伍得了,有吃有穿,还有军饷,岂不是更好的生计,如何?”这时另外一个佩刀军士说道。

    “啊,军中招人乎?”花有缺故作惊讶道。

    其实心中有些意动,入行为伍,说不定可以做些大事了。如今小鼎紫色光又暗淡下去了,显然不能再次穿越了,若要再回北斗大陆,去救师尊,就得等小鼎紫色光芒再次亮起来,恐怕又得个十年。

    “自是!不知你可会文墨珠算讼状此等营生?”这名佩刀军士又问道。

    “小弟皆是会的,小弟可是有手好文墨的!”花有缺喜笑颜开道。

    笑话!自己本来就是书画古文爱好者,这事儿又有何难。

    这佩刀军士一喜道:“如此,甚好、甚好!”随即转头看向之前那名佩刀军士又道:

    “什长,我家兄长衙门里正好有缺,也急需人手,这小子小弟便引荐给我家兄长得了,正好两全其美!”

    “哈哈,贤弟,正可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王大人那里可是有了帮手,贤弟即可领他去交于王大人便是!”什长大笑道。

    佩刀军士点头道:“什长说的是”,转头又对花有缺道:“小兄弟,李什长既然准了,那你便跟我去了,如何?”

    “多谢王大哥,多谢李大哥!”花有缺欣喜,连忙作揖道。

    “那什长,小弟便领他去了再回转!”王姓军士说道。

    “好,快去快回即可!”李什长爽快道。

    一路上花有缺与王姓军士相谈颇欢,渐渐套取了不少信息。

    这王姓军士,名为王温盛,是备什长,他哥王温茂,是雍城县令。但因大字不识一个,弟弟只得在守城军混,哥哥虽为县令,却是急需心腹帮衬。

    花有缺心中了然。

    两个时辰后,身着主簿官服的花有缺已经出现在雍城县县衙的堂中,盖因有一棘手的案子要审理,花有缺只好被赶鸭子上架了。

    还别说,王温茂、王温盛兄弟二人方方面面都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与王温茂县令商议好后,便要升堂了。

    花有缺给王温茂一个眼神,只见高坐县太爷位的王温茂拿起惊堂木一拍。

    啪!

    紧接着花有缺清了清嗓子道:“县官今日嗓子剧痛,无法言语,今日本主簿问堂”言罢看了看左右衙役便高声喝道:

    “升堂,带原告被告上堂!”

    随着两边衙役“威……武……”之声响起,两名捕快带着两位中年男子入堂了。

    原告被告不明,二人跪于堂中。

    “原告何人,状告何人,所讼何事?”花有缺有模有样问道。

    左边跪着的瘦俏中年男子抬头悲怆道:“回老爷,小人西市屠户何兴财,状告此人,此人偷拿小人卖肉钱,藏于身上,反说是他自己的,亦回呛小人又如何识得那钱是自己的,钱币又不会说话!”

    “哦,被告何人,可有此事?”花有缺简直要吐了,大唐狄仁杰狄阁老你们就不知道么,这么个简单的东西,实在是……遂无奈看向被告道。

    “禀老爷,小人姓郑名建业,在何屠户隔壁经营茶庄,未曾偷拿何屠户一文钱,小人今早经过何屠户肉摊时,身上所携带一串钱掉了,小人刚捡起来,何屠户便扯住小人,说那串钱是他卖猪肉的钱,小人冤枉啊!”被告郑建业怒诉道。

    “郑建业,你那钱平日可曾过于其他人手?”花有缺点点头,忍住笑意问道。

    “回禀老爷,小人…小人是远近闻名的吝啬鬼,小人的钱,无有一文假于他人之手,绝不会的!”茶庄老板郑建业吞吞吐吐,说到最后竟是细不可闻。

    花有缺露出怪异的笑容道:“嗯,不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么吝啬做的甚”

    说罢看着屠户何兴财又换做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道:“何兴财,何日兴财发家!何屠户,你每日卖猪肉所得钱财是否都是经于你手,摊铺可有他人帮衬?”

    何兴财一愣,不明眼前大人所问为何,略顿后有些忐忑开口道:“回大人,小人每日卖猪肉所得钱财,俱是经于小人之手,无于他人,一人摊铺亦没有他人帮衬!”

    何兴财发言完毕,花有缺眯着眼看看何兴财又看看郑建业,如此瞧来看去,一遍又一遍,然后转头对着稳坐泰山的县令王温茂道:

    “大人,此案已是十分清楚,只需一法便可断定谁是贼人!”

    县令王温茂连连点头,脸上笑意极盛,显然极为满意花有缺的表现。

    花有缺回转后冷声道:“郑建业,何兴财,公堂之上,真假有辨,今日你二人因一贯钱相争,邻里关系尽毁,本官已知那串钱属于谁,倘若贼人此刻自供其罪,本官便求县令大人轻判,否则,让本官拆出谁是贼人,定要重罚不可!”

    说罢饶有兴趣的看着郑建业与何兴财,又大喝一声道:

    “贼人还不认罪!”

    然而众人像看神经病一般看着花有缺,那目光仿佛就在嘲笑,审不了就别装大尾巴狼,你以为是个人都能断案如神么!

    花有缺丝毫不在意,搓手道:“好,来人,烧一盆沸水端来,本宫便让贼人伏法,也好教贼人知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堂口捕快快速去置办沸水了,花有缺到县令王温茂座椅后,俯首帖耳悄悄说着什么,只见王县令一双眼睛睁的越来越大,脸上笑容似是升了大官一般,端的是喜笑颜开!

    过得一刻,捕快端的一盆沸水来到堂中,置于地上,疑惑地看着花有缺。

    花有缺笑而不语,盯着郑建业与何兴财看,那意思就是:

    二位其中一人,还是不肯自招么,非得本官略施小计,将贼人揪出不可么!

    然而二人伏首皆是没有其他举动。

    花有缺大失所望,看来是个人都有极强的侥幸心理。

    摇了摇头,花有缺对着郑建业道:“郑建业,将那串钱币取出,置于沸水盆中,谁是贼人一看便知!”

    郑建业依旧不明,但还是撑开衣袖,拿出了一贯金灿灿的铜钱,置于沸水盆中。

    突然,何兴财何屠户软弱无力的跌倒,整个人抖了起来,显然他已经知晓结果了。

    “何兴财呐何兴财,你说本官说你什么好呢?本官三番两次给你机会,可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兴财兴财,这般想兴取不义之财,你何日才能兴财呢?”花有缺没好气说道。

    “大人,这怎得他就认了?”郑建业依旧不明何故,疑惑问道。而堂中除了县令王温茂、屠户何兴财、主簿花有缺外,俱是此般疑惑张望。

    花有缺捏了捏下巴道:“呵呵,本官问你与何兴财,你二人各自所得钱财有无假于他人之手,你二人俱是回答没有。”

    说到此处,花有缺一顿,走到沸水盆前,指着沸水盆笑道:

    “何屠户屠猪贩肉,每日双手多与猪肉接触,故而手上沾满猪油,卖肉收钱后,钱财上必然沾染猪油,若此串钱财是他何屠户所有,那么这串钱币投入沸水,必有油花浮于沸水之上,如今沸水之上并无油花,那么此串钱财必然不是他何屠户的!”

    何兴财此刻面如死灰,战栗不止。而堂中众人皆是拍掌喝彩,此法都能想到,果真才思敏捷!

    花有缺很是淡定道:“呵呵,此理反之亦然,郑建业之钱财只经于他自己之手,他自己又从来不与油水有交错,故而这钱币未有油花冒出,证明这串钱币必是郑建业所有!”

    说罢站在县令王温茂身侧大声道:“何兴财,本官三番五次给你机会,你却不中用,冥顽不灵,贪小利而忘大义,何兴财,何时兴财都不明,可惜了这个名字!”

    说着惊堂木又被县令王温茂狠狠一拍。

    啪!

    花有缺遂寒声高喝道:

    “堂下听判:

    西市屠户何兴财贪小利而忘大义,且冥顽不灵,本官判你受杖责十棍,以惩戒藐视本官之罪,另外需罚你每月开锅赈饥一石!赈够五石即可,若再有弄虚作假,本官绝不轻饶!

    受也不受,何兴财!”

    何屠户悔恨交加道:“大人,小人知错,甘愿接受惩罚!多谢大人指点!”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为邻里,应为互助,从商重信,财源广进。下去后你二人私下再烫茶烧肉,交往一番,又是昔日好邻里!”

    郑建业与何兴财称是道谢!

    结案后,县令王温茂开怀大笑,拉着夜逍遥的手是喜爱的不行,越看越是觉得夜逍遥是个人才,整得夜逍遥怀疑王温茂性别取向有问题。

    王温茂做的这个县令,还是非常手段上位的,平日里除了守土安民,征收赋税外,断案解决纠纷根本就做不来,一直靠着之前的主簿,谁知那主簿得怪病后便一命呜呼了,从此王温茂就一直在寻找一个有点本事的主簿,好替他做事,但乱世中,这等人十分难寻。

    “夜贤弟,此后你我便是好兄弟,你安心在这里做的主簿,为兄倘若升迁,必定带着夜贤弟,你我兄弟齐心协力,定然有一番作为。走,为兄请客,雍城凤翔楼,为贤弟接风洗尘!”王温茂声情并茂,说着便拉夜逍遥去了后衙,真就自来熟了。

    夜逍遥表面诚惶诚恐,内心则毫无波澜,先站稳脚跟再说,至于跟着你王温茂,怕是不得行,水太浅,搁不下真龙。

    凤翔楼乃是雍城最好的酒楼,雍县县衙里叫的上号的都被王温茂拉去了酒楼,借机好与夜逍遥交识。

    这饭局不愧是县太爷的局,吃的好喝得也尽兴,一顿饭下来,夜逍遥大概清楚了这时候一个县衙的配置是怎样的,同时也结识几位有权有势有名望的本县财主士绅。

    这不,今夜夜逍遥下榻之地便是城东财主王康盛赠予的一座二进宅院,位置更是不错,居然离雍县县衙两三百步处。

    凤翔酒还是有点后劲的,酒局里夜逍遥被轮番劝酒,这会儿被送到已经属于夜逍遥的宅院里了。

    迷迷糊糊中,夜逍遥只觉得自己怎么被弄的湿漉漉的,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再说花有缺在那个透明体之上又昏睡了半天,这才幽幽醒了过来,眼睛一睁,立刻自然而然的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只是他这一动,蓬的一下,全身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粉碎。

    花有缺吓了一跳,坐直了身子左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原本是一套简单的长袍衣裤,此刻全部变成了粉末了。

    他心中惊疑不定,缓缓站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清气冲上脑门,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周身精力弥漫,就好像要爆炸出来一样。只感觉到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他浑身**,心中虽然感到奇怪,也只是赶紧从内存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套了上去,这才愣愣的回想。

    这几天他虽然在睡梦中,可是人毕竟还是有潜意识感觉的,虽然遭遇了一次次的烘炉烧烤,灵气周转,可是梦中也是一个个古怪的梦翻来覆去,刚才醒来之前,梦中依稀仿佛梦见一个**少女抱着自己,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在梦中却醒不过来,也张不开口,发不出声音。此刻醒了过来,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这才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了。

    花有缺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睡了十天了,只是这一醒过来,就觉得口干舌燥,腹中饥渴,自己是修士啊,怎么跟饿死鬼一样,想了一会儿,心中隐隐有些感觉自己刚才睡梦之中身体难受,恐怕是时间不对,随即摸出辟谷丹吃了起来,至于身上的衣服片片粉碎,更是让他无法理解。

    吃完辟谷丹,他这才环视四周。立刻就察觉到自己的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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