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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阴阳旧事 > 第十九章 东北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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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足过了半个钟头,瞎子才把照片放下,这十二张照片绝不普通,而是暗藏了十二个大风水局,十二个局势中,又分别包含了许多的格局。之前凌家在十莲塘布设的‘毒凤担阳’就是其中之一。

    我点点头,对于这点我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隐约已经猜到了大概。

    凌家的家传秘术,应该主要是风水邪局。

    刺猬头猜霸之所以肯‘帮助’凌红,目的就是为了从凌红手中得到这些造局的法门。

    然而谁都没想到,凌红早在多年前就把这些法门以照片的方式记录了下来。而且,还把闺蜜季雅云当成了‘坐标’。

    话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照片,我也不能前后两次福至心灵,利用其中的提示另辟路径。

    瞎子问我,能不能把照片留给他研究几,他觉得照片里蕴藏的讯息或许不止表面上这些。

    我当即同意。

    临走前孙禄不放心的问瞎子,背上的九个骷髅印记会不会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瞎子摇了摇头,却忽然咬牙切齿起来,:做羊倌的利用‘草头仙’憋宝相灵不稀罕,可那些草头仙都是用有灵性的动物之类炼制。顾羊倌竟然硬是把饶灵识炼成了草头仙,而且还用九煞阴阵这样的邪局来镇压‘祸祸’。

    最可恶的是,他知道自己那么做理不容,除了利用九煞阴阵来困住‘祸祸’,还在八角灯笼上面布设了机关

    悬在灯笼上方的,应该是被雷劈过的雷劫尸,其中蕴藏着能烧毁灵识邪魅的干枯业火。

    一旦‘祸祸’想逃走,又或者有人想偷走八角灯笼,就会触发机关,释放出雷劫尸中的业火,把‘祸祸’活活烧死,连同那九个结阵的女鬼也会被烧的魂飞魄散。

    因为是业火焚烧,这样一来,等同是‘毁尸灭迹’,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我听得不寒而栗,孙屠子更是破口大骂顾羊倌不是东西。

    瞎子:“屠子是屠户出身,身上杀气重,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把雷劫尸中的业火先一步引到他身上。也是祸祸见机的快,他应该是认出了祸祸你这本主,所以脱困后第一时间逃回本体,这才逃过了一劫。”

    到这里,他拍了拍孙禄厚实的后背,似笑非笑道:

    “那九个结阵的女鬼可不是普通的鬼,要我,至少也得是百年以上的老鬼才能镇得住祸祸这个大祸害。她们都是被刽子手砍了脑袋的恶鬼,杀气重的人对她们最赢吸引力’。照我看,从你一进到那扇铁门里,九个女鬼就都附在你背上了。后来你替她们分担了干枯业火,让她们不至于魂飞魄散。但后来业火去追杀‘祸祸’……”

    瞎子固态萌发,又故弄玄虚的在节骨眼上停住了口。

    孙屠子本来就听得一愣一愣的,见他装13,哪还有好脾气,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有屁快放。

    瞎子被掐的直翻白眼,抡了一通王八拳才勉强挣脱了孙屠子的魔爪,脸红脖子粗的:业火没有烧死九个砍头女鬼,却恰到火候的将她们‘烙’在了孙屠子的背上。这样一来,孙屠子的杀我,叫过他一声段大哥。

    我犹豫了一下,点开手机的通讯录,拨出了一个号码。

    ……

    傍晚六点,火车站的候车厅里,我和孙禄、瞎子跟季雅云、桑岚碰了头。

    段乘风算是瞎子的准岳父,他出事,瞎子当然得去。

    他本来还犹豫要不要通知段佳音,我没让。

    段乘风信息里的很清楚,不让告诉段佳音。现在还没弄清是怎么个状况,不能先把老段给卖了。

    孙屠子是不放心我,反正现在局里也没什么事,有大双撑着,他也就请了几假陪我一起。

    季雅云是段乘风亲自点了名的,虽然不知道老段为什么非要我带上她,可老段在信息里‘性命攸关’,那我也只有硬着头皮打电话让这位大美女同校

    至于桑岚……

    我避开她直勾勾的眼神,偏过头看向往来穿梭的旅客,心里却暗自庆幸。

    得亏潘颖那货这两陪着窦大宝收拾新盘下来的铺子,不然就她那看出殡不怕殡大的性子,非跟来不可,到时候指不定比这乱多少倍呢。

    一路无话,次日清晨,火车靠站。

    过了一个晚上,瞎子的头脑已经逐渐恢复了清明,直接跑到火车站内的一家汽车租赁点租了辆七人座的suv,按着导航提示,直奔段乘风给的地址。

    当车子穿过市区,在国道上行驶了二十几分钟,驶入一个县城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一个路边摊,我不由得挺直了身子。

    愣了片刻后,拍了拍驾驶座的靠背:“瞎子,停车。”

    瞎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缓缓把车停到路边。

    我下了车,快步走到摊前,看着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滋滋作响的油糕

    “你要几个啊?”摊主老头用火筷子点着我问。

    我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的问:“老叔,这是啥啊?”

    摊主老头哈哈一笑:“外地来的吧?这是咱本地的吃,炸糖糕,有红糖的,有白糖的。”

    “白糖糕多少钱一个?”我喃喃问道。

    “五毛一个,一块钱仨!”

    “耶?!”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蹦,“不是两毛一个,三毛钱俩吗?”

    摊主老头眯起眼睛看了我一阵,忽然睁大眼睛,用夹糖糕的长筷子指点着我大声:“哎呀妈,是你这娃子啊!”

    我一怔。

    就见摊主老头脸一偏,斜睨着我:“两毛一个,三毛钱俩……”

    他突然猛一抬调门,装出一副稚嫩的声音:“五毛钱几个?”

    紧跟着又笑哈哈的:“王八犊子,这都多少年了,你咋地还想五毛钱买四个啊?”

    我呆立当场,好一阵子脑子都是木的。

    从刚才一进这县城我就有种不上来的感觉,就觉得这地方我好像来过似的。

    我一直想不出我什么时候来过,直到老头嬉笑着出这番话。

    七岁那年第一次坐火车,姥爷带我来的就是这儿!

    那年我凭着聪明花五毛钱买了四个白糖糕…分了一个给毛雨……

    这个卖炸糖糕的老头,居然就是那年的那个大叔!

    这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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