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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空了许多。
想到刚刚叶凡的眼神，杨芸觉得浑身都瘫软。
“咚！”
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强装起来的镇定再也支撑不住。
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说该说的也说出来了，但并不代表她现在有能力，能够像叶凡一样让杨家起死回生。
这就是杨芸最无力的地方。
叶凡都走了，那些叔叔伯伯们该拿的钱也拿到，这一个一他们能不能分到还不知道呢，反正现在都没下决定。
一群人走的走散的散，大厅就只剩下柴万淑和杨芸二人。
在杨芸之前，柴万淑也是绝对的掌管者，商界上的事情她懂。
“起来吧！”叹了一口气，柴万淑无奈地说。
谈判官都有胜有败，将军也会有百战死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杨芸失魂落魄也是正常的，否则根本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失败之后就需要选择重新振作起来，一步也不能走错，否则就会一错再错。
杨芸冷静了一下，慢慢站起坐到沙发上。
“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柴万淑示意桌上的合同。
叶凡今天都把话撂这，说的这么清楚，而且他亲自过来商议，恐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果同意了，杨家这边能够得到一个亿，但同样也会失去整个杨氏。
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但柴万淑觉得根本行不通。
那就是拒绝叶凡的合同，死撑着杨氏。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们会成功，叶凡今天这个方法行不通，还会想其他的手段，早晚有一天杨氏会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我能怎么办？我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他对抗……”杨芸失魂落魄的说。
如果在之前，她还有那个自信。
今天去医院看望了王成明，王成明的所作所为，以及表现，让杨芸觉得心寒。
作为他的母亲，许燕玲都那么逼迫指责她，王成明却一句话也没说，反而冷眼旁观，这显然已经表明了态度。
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无人支撑，仅靠她一个人。
“这件事情我早就已经想到这个结局。”
“杨家发生这样的情况，王家也同时受到牵连，那边没有任何态度，反而冷眼旁观的样子，也没有表示要同仇敌忾。”
“仅凭这几点就可以看出，王家已经决定要和我们划清关系！”
很多事情柴万淑都知道，不过是她没有开口说罢了。
现在杨家孤立无援，只能一步步走向叶凡的圈套，现在拿了这一个亿，她们还有机会。
否则到时候杨氏不仅是叶凡的，她们一分钱也得不到。
“我不甘心！我根本不甘心！”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不是一个废物吗？怎么今时今日我们杨家反而要求着他？连王家在他手上也不能逃脱！”杨芸捂着头满脸崩溃。
事情的发展超乎她的预料，叶凡一步步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而她也越来越走下坡路。
好像冥冥之中都在暗示着什么，从一开始的失败就决定了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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