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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们的手那么脏，把我们的衣服都弄脏了。”
姚美雯是?裳阁的经理，她从二楼下来，马上有售货小姐告状。
舒妙带着欣赏的目光，所以对每件旗袍都是爱不释手，明雅没什么这方面的眼光，只知道好不好看，不过她觉得，舒妙穿上应该不错，别有一番韵味。
仔细回想了一下，姚美雯总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舒妙了，她不就是上次在医院照顾梁丽彤的那个小女孩？
自己去过一次梁老师家里，她是剧组安排过来与老师对接的人。
想到昨天，接到梁丽彤的电话，在电话里，老师明确指出，如果今天有个女孩来挑选旗袍，就借给她穿两天。
那么重要的慈善会，梁老师不带自己，却偏偏要带上这个穷酸的丫头，哼，真是没天理。
“这些款式都是给高个子女人穿的，你们不合适。”
突如其来的打扰，吓得舒妙两人赶紧把衣服挂回去。
“你们这里不可以改吗？”明雅虽然很少买奢侈品，但是她妈妈卿姨也有逛过这些地方。
姚美雯毫不客气地打量舒妙，嗤笑地说，“我们会针对我们店里的vip客户进行修改，一直改到客户满意为止，但是对于那些没钱买衣，还要跑来借衣服穿的人，啧啧啧，你说，这让我们怎么改？”
“借穿？”
明雅扭头看了一眼舒妙，其实舒妙没想过借衣服穿，既然打算挑选一件老师家的衣服，她想自己买下来，作为纪念也好。
“你好，我记得你，你就是姚小姐，对吗？”
“幸会了。”
姚美雯假意伸手示好，舒妙刚要伸过去与之握手，不料姚美雯又故意把手放下，这是存心让舒妙难堪。
其他的售货小姐都等着看笑话，她们在一旁????地议论。
“梁老师给我打过电话，说你要来我们店里借一套服装。”
姚美雯绕场半圈，最后停在正在打包拿走的旧货架子旁边，而后她拿起一件颜色较深又款式老气的旗袍，走到了舒妙跟前。
“呐，这件你拿走吧，哪怕是穿坏了，也不用你赔，免得到时候，你赔不起，人家还以为我们店里欺负小学生。”
“哈哈哈……”其他人毫不避讳地嘲笑。
“喂，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明雅的性子比较咋咋呼呼，舒妙相对就稳重很多。
“对不起，姚小姐，这件衣服的款式和颜色，不太适合我。”
与以前不同了，舒妙不再是那个只会畏畏缩缩躲在后面不敢说话的女孩了，如今的她，因为荣先生而找回一点自信，她觉得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也是毫不留情面地表达内心所想。
明雅灵机一动，又故意反讽，“哦，原来这家店也不怎么样嘛，哼，什么量身定做，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你说什么？”
姚美雯反驳明雅，“你才是一窍不通，什么都不懂。”
“对啊，我是不懂啊，但是我知道美丑啊，我是客人，我来这里消费，我当然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哪知道你们一个个草包，哼，根本就不懂得顾客的需求，反而把陈旧的老款推荐出来，像你们这样完全没有职业操守的员工，我就应该好好曝光它，让你们这家店在这里开不下去。”
“这位小姑娘，我们这里的员工个个都是专业的，他们的口碑一向都很好，但是你自己也说了，我们面对的，都是店里的贵客，至于你们……”
“我们怎么了？我们只要买衣服，不也是贵客？”
“哼哈哈哈，你们买得起吗？”
“嘿呀，瞧不起谁呢？”
明雅有点冲动了，舒妙连忙拉住她，“明雅，你别吵了。”
“妙妙，你尽管挑，看中哪个买哪个，我现在就给我大哥打电话，让他来付款。”
“瞧瞧，喊救兵了。”
又有人煽风点火，“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过来付账。”
“哈哈哈……”
舒妙扫视一眼她们嘲笑自己的嘴脸，心里也是很不爽。
随后，她一把夺下明雅的手机，斩钉截铁地说，“要买也是我自己付账，何况我来，就没想过借衣服，本来就是打算买一件适合自己的旗袍作为纪念。”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我们不是借衣服，我们是来买衣服。”
姚美雯依旧不相信，“我们这里就是改一个盘扣也要几千块，你说你直接买一件，你买得起？”
“一件衣服而已，谁又买不起呢？”
舒妙镇定自若，又对明雅说，“去给薇薇和霞姐打电话，让她们也过来挑一件合适的旗袍，我之前就答应送他们一件的，现在是没时间订做了，只能先买一件送给她们。”
“哇，这么好？那我也好。”
舒妙莞尔一笑，宠溺地看着好姐妹，“你觉得你会穿，我当然送。”
……
“真是好漂亮，我好喜欢。”
林绮薇临时接到明雅的电话，她还在宿舍睡觉，听说妙妙买衣服送给她，她立马化了妆就打车过来了。
女人对漂亮衣服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裳阁的所有销售小姐姐站在店门口送走了她们四人，这四个女人，对店员们谄媚的笑脸，瞬间露出不屑地大笑。
她们离开了商场，明雅邀请一起吃晚饭，于是她们又转战下一场。
“对了，妙妙，你怎么突然想到要送我们一件旗袍？”
霞姐觉得无功不受禄，何况这件衣服太昂贵了，她心里不安。
“之前不是答应给你们定做？可是最近我太忙了，估计短时间没办法给你们做了，这家?裳阁的衣服还是很不错的，就是里面的人……”
明雅从副驾驶转头补充，“里面的人，狗眼看人低。”
“算了，这口气已经出了，再怎么说，也是梁老师的店铺，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妙妙，没想到你那张卡这么牛，是不是你先生给你的附属卡？”
林绮薇羡慕地看着舒妙，她心想，如果她也有一张用不完的附属卡，那该多好啊。
舒妙点了点头，“荣先生说，这张卡没有上限，还勒令我每个月都要消费。”
“哈哈哈，这个强制消费，我喜欢。”明雅笑嘻嘻地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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