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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句谎话引发的祸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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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魏临若有所思的顾自嘀咕了一句,话音落下后,他才想起来方才姜舞宁起身离开前的吩咐。

    “太子殿下困乏,用过膳食后便歇下了,你稍后收拾碗碟之时,切莫惊扰了殿下!”

    “是,奴婢省的,不知侯爷还有什么吩咐?”苏蝶舞再次做了个万福,低眉敛首轻声开口问道。

    “没了,你也忙去吧!”说完,魏临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去。

    苏蝶舞一直屈膝拘着礼,直到她听着魏临的脚步声彻底走远之后,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

    接着,苏蝶舞一脸莫名的抬头向月亮门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便一言不发的转身走进了屋内,准备收拾一下。

    就在苏蝶舞迈步行入屋内的一瞬间,姜舞宁的声音,骤然从内室传了出来。

    “蝶舞,侯爷走了吗?”姜舞宁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一样问了一句。

    “主子您没歇下呀,奴婢还以为您睡了呢。嗯,侯爷方才离开的,临走前,还叮嘱奴婢手脚轻些,别吵醒您。”

    听到苏蝶舞说魏临已然离开,姜舞宁如释重负般的长舒一口气。

    “呼,总算是走了!跟那块棺材板说话可真是耗费精神头儿!看来,本宫养病蝶舞这段日子,还是少见他为好!不然的话,本宫这伤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苏蝶舞听得出来,姜舞宁这并非是心里话,不过只是想要发发牢骚而已。

    于是,掩口轻笑,开口回到,“主子您不宣召侯爷,侯爷就不能自己个儿寻上门儿来嘛?奴婢倒是觉得,侯爷对主子的事情,真是越来越上心了。方才侯爷还向奴婢打听您爱吃的洛神花脯。”

    “什么?魏临……侯爷问你洛神花脯的事情了?那你是怎么说的?”

    姜舞宁紧张的倏然瞪大了眼睛,要不是身体条件暂时不允许的话,只怕她能从床榻之上直接弹坐起来。

    苏蝶舞没想到,姜舞宁的反应竟然会那么大。她手上还端着一直骨瓷的小碟子,整个人都愣在当场,莫名其妙的开口回到。

    “奴婢……奴婢自然是实话实说。说主子您虽然钟意这洛神花脯,但奈何现下节气不对,且洛神花脯难以保存,奴婢便没有给你提前准备。”

    说完,苏蝶舞还一脸忐忑的转头看向姜舞宁,“主子,奴才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姜舞宁一面伸手轻抚胸口,一面淡淡地摆了摆手,“没有,你说的很好!真没想到,魏临那块死棺材板竟如此小气!本宫不过就敷衍了他两句而已,他竟然还要寻你求证!真是……唯魏临与小人难养也!”

    姜舞宁不屑的感叹了一声后,随即撇了撇嘴。

    “对了蝶舞,小断肠的腿没事吧?稍后你去瞧瞧他,要用什么药尽管吩咐下去,可千万别给跪伤了,留下病根便糟糕了!”

    “是,奴婢省的,主子您放心便是!”

    “嗯,成了,本宫也乏了,明儿个本宫谁也不见!”

    话音刚落,姜舞宁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只见她神色一凛,语气严肃的吩咐道。

    “对了,记得吩咐下去,让看守、监视白知州和白校尉的人都警醒着些!这段日子,他两个人们都见过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要一五一十的向本宫回禀清楚!还有,关于颍州府的刑狱卷宗,也要一并派人守好!想来,待侯爷的奏折送抵帝都后,父皇定会任命一位与白家无牵连之人为监察御史,专程来合适复查往年刑狱之事。咱们未雨绸缪,也免得他们销毁证据!”

    “是,奴婢稍后便差人去传话,主子您放心歇息便是。”

    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后,姜舞宁这才换了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夜,姜舞宁睡得并不踏实。她身上的伤口虽说没有伤及筋骨,可那一剑的威力也做是不小。

    这伤口一入夜后便隐隐作痛,姜舞宁就连翻身都不敢用力,辗转了大半宿之后,直到四更时分才算是睡了过去。

    这一觉,姜舞宁睡得是又累又乏,精神不济的刚刚转醒,就隐约听到门外似是有人在说话。

    姜舞宁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略显慵懒和沙哑的问了一声,“蝶舞,是谁在外面?”

    苏蝶舞一听到姜舞宁醒了,忙快步走路屋内,“主子,您醒了。外面是兰先生,他说想要求见主子。”

    “是兰先生呀,那让他在偏厅稍作片刻,且等本宫收拾妥当,便去见他。”

    苏蝶舞应了一声后,便转身出去传话了,待她再次走入屋内的时候,姜舞宁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兰先生可说来找本宫何事?”

    “那兰先生倒是没有说,他只是问了奴婢一下,侯爷今儿个可有来过。还问了奴婢,侯爷昨个儿离开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这奴婢哪晓得呀,便只能一问三不知了。”

    苏蝶舞一面动作娴熟的伺候姜舞宁盥洗更衣,一面柔声回着她的话。

    其实,苏蝶舞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能说而已。

    苏蝶舞是姜舞宁的人,关于魏临的事情,本就该谨小慎微的对待。更何况是,要与一个陌生人说起魏临的事情,她就算心里明知道魏临昨夜奇奇怪怪,但是,装也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姜舞宁轻笑一声,“兰先生好生奇怪,他这是找不到侯爷才寻到本宫这里来的吗?”

    “奴婢不知,但看兰先生的神情,似是又担忧又焦急。”

    苏蝶舞抬头看向姜舞宁,这句话,显示在提醒她,兰莫辞的事情,只怕涉及到魏临,而且,十分棘手!

    姜舞宁心领神会,穿戴好了之后,便随手拿起桌上的折扇别在腰间,踱步向偏厅走去。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兰先生免礼,不知,兰先生如此心急想要见本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草民斗胆,敢问太子殿下,侯爷今日可有来过?”

    姜舞宁轻摇折扇,撩袍坐下后,淡淡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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