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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在追求力量吗，为什么要拒绝这份馈赠？”
“不要抵抗了，不要对你内心的声音充耳不闻。”
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或声嘶力竭，或喃喃低语，汇成混乱的声音，不断入侵他的意识。
杨凡的身体已经承载不下如此浓重的黑气，口腔，耳朵，鼻子，双眼都已经涌出黑气，但即便如此，仍旧无济于事。
他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呕出滚滚黑气，他的双眼时而变成漆黑的颜色。
杨凡拼尽力气，脑中反复重复着修炼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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