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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欠你们多少钱来着?”赵凌问。
“三万”
赵凌记得自己颓废后，整天同一群狐朋狗友来往，渐渐的染上了各种毛病。
三万，是一次赵凌同他们在外面赌博时被人下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钱我当然会还，不过现咱先算一笔费用，你们把我家门弄坏了，该不该赔?”
“该赔，该赔。”
“我这屋子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等下还要请人来打扫干净，这该不该赔?”
“该赔，该赔。”
……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吓到闺女了，精神损失得好好唠叨唠叨。”
“那您要多少?”
“不多，五万吧，所以你们现在还欠我两万块钱，现金还是转账?”
黄三咬了咬牙认栽。
“赵爷，钱给您转过去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收到了某宝到账两万元的信息，赵凌满意的点了点头，刚刚还在思考哪里去找钱吃法，这不瞌睡来了，就有人把枕头给你送来了。
“等一下，还有件事儿和你唠叨唠叨。”赵凌对着卑躬屈膝的黄三说。
“还有事儿赵爷?”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刚李魁来的时候态度不太好，威胁我女儿，你说这事儿要不要给我个交代?”
“这……”
“怎么?不好动手?要不你们替他给我个交代?”
算了吧，赵爷，你这交代我们可给不起，十几个兄弟都倒在了地上。
“赵爷说的是，我这就给你交代。”黄三拿起手里的棍子朝着李魁腿上欲要砸去。
“慢着！”赵凌这时在旁边说。
“你们离这儿远点，不要污了我闺女的眼睛。”
赵凌下手极有分寸，打人打痛处，不留下一丝血迹，闺女还小，见血会吓到孩子的。
“听赵爷的。”黄三挥挥手，几个小弟把李魁架了出去。
“赵爷，小的先走了。”
“滚吧，下次小心一些。”
几人听到赵凌的话如蒙大赦，头也不敢回的跑了，他们怕赵凌万一变卦怎么办?
“走，闺女，爸爸带你去吃大餐。”怎么了闺女，你不想去了？赵凌见到??皱着眉头，以为是刚刚的事情吓到她了。
“我想去，不过粑粑身上臭臭的。”??捏着鼻子做出了嫌弃的样子。
闺女嫌弃自己了?自己的闺女嫌弃自己了?
赵凌闻了闻，好像身上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味道，尴尬的笑了笑。
小丫头就那么懂事乖巧，拿着刷子给赵凌洗香香。
“好了，爸爸不臭臭了，这下满意了没?”
洗完以后小丫头钻入赵凌的怀中：“粑粑不臭臭了。”
从未同赵凌一起出来逛街的??拽着赵凌的手，生怕自己的爸爸跑了。
过了腊八便是年，大街之上已经多几分年味，各大商场购买年货的人络绎不绝。
赵凌穿着白衬衫带着个粉嘟嘟的小丫头显得有些另类，回头率高了不少。
“粑粑，我要吃那个。”??指了指街头上老大爷扛着的糖葫芦。
自家闺女第一次向自己提出要求，赵凌可不能拒绝。
挑了一串最大的，递到小丫头手里。
丫头小口吃着糖葫芦，小脸两边嘟嘟的动着，可爱极了。
磨人的小丫头从开始的拘谨害怕，到后来的落落大方。
丫头的微笑就是赵凌全世界的快乐。
吃着吃着小丫头放下了手中的糖葫芦，不再继续。
“怎么了闺女?”
“我想麻麻了。”
孩子最离不开的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
“想不想让麻麻回来过年?”
“想，粑粑会和我们一起过年吗？”丫头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赵凌。
小丫头的记忆中有两次过年，每次过年小姨和麻麻都会给自己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丫头遗憾的是人家都有粑粑麻麻一起过年，自己没有见过粑粑。
“??，我们一起过年。”赵凌摸了摸丫头的额头。
关于??的母亲，一个美到极点的女人，比赵凌大一届。
他俩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因为家中变故，一个因为家中的吸血鬼父母逼她退学养弟，就这样，两个不太相熟的人在互相倾诉着自己的情绪，一夜的荒唐。
赵凌醒来后发现枕边人已经不见了，回到学校打听，唐佳怡已经公费留学了。
赵凌原以为只不过是一次露水姻缘，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几天前唐佳怡领着??的到来。
颓废的赵凌见到一大一小脸美人，第一反应不是捡便宜了。
反手关门：“老子不背这锅。”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破烂的出租房门被唐佳怡一脚踹了开来。
几个巴掌过去，一张亲子鉴定结果砸在赵凌脸上：“你看看是不是你!”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巴掌过去：“渣男，老娘只碰过你。”
??拉了拉唐怡的手：“麻麻，不要打粑粑。”
就这样，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唐佳怡不得不把??先放在赵凌这里一段时间。
赵凌父女走进一家童装店，要过年了，得给丫头添几件新衣服。
丫头欢喜的挑选着自己的新衣。
“死丫头，你弄脏了我还怎么卖出去，赶紧喊你家长来。”赵凌的听力比起常人来说不知道高了多少。
自家的闺女正被人训斥着。
楚凌迅速跑过去，见到店员一只手掐着??的小手。叔叔不可忍，婶婶更不可忍。
那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
一把抓起店员的手，用力一撇。
嘎吱一声，断了。
钻心的疼痛感迅速被大脑接收。
疼得在地上打滚
小丫头回头看了眼后方，眼睛水汪汪的：“粑粑，那个不是我弄脏的”
小姑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角，随即依偎进他的怀里。
疼痛的呻吟声很快吸引了周围的人，店铺的老板夫妇见到自家侄子躺在地上，脸色显得不那么好看。
“这位客人，你来我们店里，我们表示欢迎，可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过分了点?你看看我闺女手上的，要是放在以前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赵凌眼中露出可怕的目光，盯得老板全身不自在。
“粑粑，我不要这家店的衣服了，那个阿姨好凶，我们换一家好不好?”??望着赵凌说。
“那我们换一家好了。”赵凌张开双臂，小丫头很乖巧的钻进他怀里。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当什么地方了?”徐山说。
“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侄子道个歉，再赔些医药费，不然你休想走出这个门。”
“哦?有意思，你想知道你这么多年为什么生不出孩子吗？”
徐山听见赵凌这么说脸色阴沉起来。
徐山夫妇这么多年，未有一儿半女，去了大小医院数不胜数，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显示正常，对外宣称自己是丁克。
这哪里是丁克?不过是为生不出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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