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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对接的工作人员发了一些概念图给她，看她不是很了解汉尚芊川，还对这个牌子介绍了一番。
九月看到汉尚芊川的logo的时候一愣，这不是秋秋的品牌吗？
但是仔细看，又有点不一样，难不成是盗版？
九月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声，发消息去问黎秋筠。
【秋秋：芊川是洛川市的分公司的品牌，主推鞋子，他们找你代言了吗？】
【九月：嗯，那我就答应了？】
【秋秋：有合同吗？你把合同发给我看一下】
“您决定好了吗？”工作人员看到九月有些心不在焉地好像在跟什么人聊天，催促道。
“不好意思，我不太懂这些，我可以拍照备份一下吗？”九月问道。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说道，他们是正经公司，当然没什么怕留把柄的地方。
九月拍下照片传给黎秋筠，期间工作人员催了两次，有些不耐烦。
因为九月只说再等一下，都等五分钟了，也没看她在研究合同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工作人员说着，走到房间外面接电话。
黎秋筠仔细地看完了合同，总体看来还是比较正规的，但是签约费对九月来说有点低了。
九月的商业价值随便做个市场分析都不止这点钱，估计是看她新人，不懂门道，也不知道市场价格，才趁早想要占便宜。
往往这样的新人只会觉得自己一下子赚了好多钱，还挺高兴的，可以说是双赢的买卖。
该说不说，站在商人的角度，这波操作是精明的，他们错只错在把主意打到九月头上了。
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黎秋筠提点了九月几句，教她怎么说来提高代言费。
只不过这时他们还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用不上了。
工作人员接完电话以后，走了回来，满脸愁容：
“抱歉，上面可能等得太久了，已经签了别的主播了。”
九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原本这个商单有没有都无所谓的，可是秋秋都帮她看了半天合同，却是完全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九月的右眼久违地露出些微的红色，转瞬即逝，开口问道：
“是童颂?吧？”
“这……您等公开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敢随意泄露公司的决定。”那工作人员避而不答。
“你们知道我在直播里提过要合作的事情吧？”九月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那工作人员有些心虚，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微博里撕成那样的战争呢，上面忽然这样，确实是有些不做人了。
可以想见之后九月会被全网嘲成什么样了。
不过，也是因为她自己把签约的事情拖了那么久吧，但凡她早三分钟签约……
“您签约时间拖得太久了，被人钻了空子，我们也没办法啊，对方粉丝基础大，愿意以相同价格吃下这个案子，对于我们来说肯定是……”
那工作人员忽然硬气地说着，就看九月忽然站了起来，被吓了一跳。
九月站起来，看着对方几秒，最终还是没有什么。
眼前的工作人员也不过是打工人，没有实权，没必要冲着他发火。
“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和童颂?接洽的人，告诉他，如果公开童颂?，你们会亏到死的。”
九月认真地警告道，但是她也知道，对方不会听的。
确实如此，那工作人员表面恭恭敬敬地道了歉、离开了，心里却十分不屑，哪里相信九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只当她气急了放的狠话罢了。
当晚，汉尚芊川的官方微博账号就公开了他们新的品牌大使是童颂?的消息，评论区顿时一片哗然。
风向瞬间逆转，童颂?的粉丝开始硬气起来，攻击九月和她的粉丝。
而九月的一些粉丝也觉得丢脸，毕竟是看了直播里九月说要合作的才那么肯定，却没想到让他们失望又被狠狠打脸。
除了一小部分恼羞成怒而粉转黑的人，还有不少粉丝据理力争说这是赤裸裸的黑幕，因为提示词根本和童颂?对不上。
这其中不乏一些看过九月直播搞笑cut的路人，他们也觉得说的应该是九月。
反正粉丝也好、路人也罢，不管相信还是质疑，怎么吵也改变不了童颂?正光鲜亮丽地开着直播和汉尚芊川官方互动的事实。
“欢迎我和芊川的粉丝们来到我的直播间~”童颂?特地精心打扮过一番，笑得十分明媚。
“很荣幸可以和芊川合作，我作为消费者，平时也是经常会买芊川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可以当芊川的品牌大使……”
童颂?和芊川的工作人员聊着有关品牌的一些事情，当然也有一些热点话题。
“其实正式公开以前，大家猜测是谁都可以的吧，这没什么的。”童颂?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心里却已经乐开花了。
毕竟这一仗，她打赢了。
昨天晚上，芊川的工作人员离开以后，九月就哭唧唧地和黎秋筠抱怨了好久。
九月是觉得秋秋浪费了时间精力，很气，但是黎秋筠倒不是很在意，只笑着安慰九月。
可是他也很气，他气的是那些人让九月难过了。
两个人都因为对方不高兴而生气，都不为了自己，却目标一致地暗中瞄准了童颂?和汉尚芊川。
不过现在在直播间龇着个牙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童颂?并不知道。
星期五，九月照常直播，她只沉默地打游戏上分，没有理会弹幕里的安慰或嘲讽。
童颂?的直播开始了，九月的直播间也涌入一波新的嘲讽弹幕。
已经上星耀的九月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知道童颂?在直播了，于是暂时放下手上的游戏，点开了童颂?的直播间。
“今天要打游戏，我还是有些不习惯开摄像头打游戏，有些些紧张~有点影响操作，所以等游戏环节结束以后，聊天的时候再开摄像头好吗？”
童颂?一边说着，一边在弹幕的哀嚎中毅然决然地关了摄像头，打开了王者。
关闭摄像头以后，一个男人拿着手机坐到了童颂?旁边，开始打游戏。
因为童颂?要和粉丝互动，所以不能离开电脑旁边的麦克风太远。
而粉丝看到的游戏情况可能会有延迟，童颂?要提前做出反应才行，所以得看手机上的实时画面。
童颂?一边低着头看旁边人打游戏，一边解说着。
她事先练过一些游戏话术，自认为做得十分完美，却没有看到头顶的摄像头出现了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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