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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母后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吧？”虞秋筠问道。
“猫爪子很脏，伤口虽然愈合了，可是脏东西却会留在体内，很危险的。不过有我在，应该不会有事了。”九月说道。
虞秋筠点了点头，又对太后说道：
“听到了吗，母后，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能再自己忍着不说了。”
“行了，母后知道错了。”太后看着虞秋筠，笑着讨饶，然后又看了九月一眼，“九月？”
“是。”九月马上凑上前道。
“这是谁给你取的名字？”太后问道。
“秋秋~”九月说道。
太后和九月身后的虞秋筠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不相信取名字的说法，只是对九月的称呼有些惊讶。
还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对两人关系底线的认知。
只不过只有虞秋筠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他起的，是九月自己告诉他的。
可是……
怎么感觉似乎、好像、又真的是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取的呢？
太后又继续说道：
“今天辛苦你了。
“哎……宫中的荣华富贵哪里是那么好享受的，筠儿他，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十分地不易，他身边若是能有个人陪着，母后也放心些。
“后宫的嫔妃都是母后选进来的，筠儿都不喜欢，你现在是最得宠的，日后一定……”
还不等太后的话说完，虞秋筠就打断了她：
“母后。”
太后停了下来，看向虞秋筠，然后就见虞秋筠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继续说道：
“儿子已经打算遣散后宫了。”
太后听完以后立刻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又看到了一旁站着的九月，表情懵懂。
“哀家不想在九月面前和你吵这些，人类自己的事情已经够混乱的了。”太后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起别的，然后起身就想要先离开。
后宫这些事情，既混乱、又阴暗，别说鲛人了，人都不一定能理得清楚、全身而退。
九月那么干净，干净到可以抚平虞秋筠的暴虐，仿佛他生来命中就缺她一般，所以她不想让九月掺和这些事情。
她也知道后宫有多乱，所以她不想九月被污染，因为她很喜欢九月身上的纯粹和无畏。
但更重要的是，她也很自私，想要九月能一直保持这样珍贵的纯粹，然后就这样陪在虞秋筠身边，所以她不希望九月改变。
“还是我回避吧，你们聊你们聊！”九月赶紧抢先太后一步、倒退着往门口走去，还朝太后挥了挥手。
太后被九月风风火火地动作弄得也有些愣怔，下意识地学着九月的动作也抬了抬手，挥了挥。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动作，不过也猜到大概就是鲛人之间告别时候的方式。
“等我和母后聊好以后就回寝宫，我尽量快一点。”虞秋筠握了握经过他身边的九月的手，说道。
“好~不着急。”九月说道，反正在这个没有电子产品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九月一走出益光殿，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越往外走、就听得越清晰，她听见一个男声不知在和谁说：
“舒儿，你是从小被宠大的……”
（时间线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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