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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方的老板简直没法相信，凌封跟宋迟迟自然更不能相信。
这种事情完全子虚乌有，而且他们从未说过要串通主办方来赢下这个项目。
“凌总，看来我们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对方老板也倍感惋惜，怎么会出这种事情，明明他一直期待跟凌封合作，可最后去却是胜之不武。
一听要重新考虑，众人的视线全部放在凌霄身上。
这场竞标，凌封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凌霄无疑，双方之间难分伯仲，之前就听说，凌霄为了这个项目也下了十足的功夫。
“我们的机会来了。”
凌霄压低声线，给季芫华递了个眼神，她重新扬起自己高傲的头颅，睥睨众人，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凌封跟宋迟迟身边的人散去大半，比墙头草倒的还快。
可凌封丝毫不乱，等现场平息了一些才开口，“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合作方看了他一眼，多少还是希望事情出现转机，于是将那名员工的手机递给他。
“凌总，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授意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看看吧，我完全不敢相信。”
凌封接过来，看了一眼，唇角轻勾，身边的宋迟迟也露出笑容。
“我的天，他们还笑，不会是吓傻了吧？”
“证据确凿，根本没办法反驳，他们不笑能怎么办？难道还哭吗？”
“哎呀呀，真的是给凌家丢人了。”
合作方老板也不理解二人笑是何意，只能问道：“凌总，您解释一下吧？”
凌封抬起头，目光看向远处，而非对着那位老板，他好像并不想解释什么，而是宣告一般走到台上，对着话筒，低沉的声音清晰有力的传来。
“这通话记录不假，但并非我亲自吩咐。”
闻言，现场哗然，这其实就跟承认了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作为老板，输得不能没面子，即便事情败露也要想尽办法将自己择出去。
不少深谙道理的老板们纷纷露出鄙视，却又不得不认同的目光。
“凌少，那这件事就是真的了？”合作方的心彻底凉了。
可是看凌封的样子，这件事似乎还没结束，他低下头，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自己位置上的周俊淑身上。
动作倒是够快。
凌封阴鸷的目光投来，周俊淑仍维持她一贯的表情，同时皱了皱眉，看起来好像在为他担心似的。
紧接着开始了她自己的表演，不等凌封说什么，周俊淑突然哭了起来，“凌少对不起，我已经很小心了，想着之后就叫人删除聊天记录，可是我……”
大家的议论声更大了起来，尤其周俊淑还那么漂亮，哭泣的时候更叫人怜爱。
“抱歉，都是我的错，凌少您开除我吧。”
可现在，她该担心的应该是她自己了。
凌封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该拿出证据了。”
下一秒，会场大门打开，几个身着统一黑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不顾现场保安的阻拦，登上了台，夺过刚才指控凌封背后搞事的工作人员的电脑，将一个内存卡插了进去。
接着其中一个喃喃道：“这屏幕，不会影响观看效果吧？”
另一个接着他的话说：“放心，视频够清晰就行了。”
话落，大屏幕上那张定格的图片突然消失，转而是另一个场景，几十张桌子有序地排列在大厅，里面的人端着铁盘，一来一往，好像很高兴似的，清晰地能看到他们的表情。
突然视频又拉近了一些，最后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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