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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到底干什么？”
季芫华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我儿子那边出了点事情，我这边的资金有些……”
果然还是为了钱的事情。
付白宁冷笑一声，“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我管了你们家就算了，现在还要管你儿子的事情！还真当我们家是什么慈善机构啊！”
“白宁你别生气嘛，事情都可以商量的，我这边也不会要很多……”
“要？季芫华你的面子很大啊！”
一着急，什么话都能说错。“是借，对不起我说错了。白宁我真的是有麻烦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你。”
季芫华低声下气地说了半天，付白宁在那边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其实双方都留有余地，不想把面子撕破，不然以后还怎么合作。
“白宁，我敢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不是也想借机会重回荧幕，我肯定帮你。”
这对付白宁来说可是个不小的诱惑，如果真的能把这件事办成了，她还真没白花这份钱。
电话这头付白宁沉默下来，认真地想了想，“你要多少钱啊？”
“十万吧。”
十万，其实对他们家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随便一个项目就要投入过亿，这点钱父亲根本不会在乎。
而且花这十万，能买来一个安插在凌家的棋子也是不错。
“好吧，我姑且借给你。不过你要保证能帮我。”
“我保证，你让我签协议都行。”季芫华喜不自胜，没想到真的借来了，有了这笔钱就能解儿子的燃眉之急，至于老爷子那边她再做打算。
一口气松了下来，她态度也放缓了许多，“对了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
付白宁这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差一点可就忘了。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宋迟迟的真实身份你还不知道吧？”
提起宋迟迟，季芫华自然有一百个关心，她跟凌封只要能对付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所以有关他们的事情，她都一向警觉。
“你就直说好了，我们看见的当然只是宋家的一个小毛丫头，不过这丫头疯得厉害，似乎也不像什么普通人。”
付白宁笑了笑，这件事果然是有目共睹的，所有人都在怀疑，可所有人都没什么证据。
“我这么跟你说吧，这宋迟迟确实不简单，她不光是一个医生，还是暗所里的一个杀手。”
“杀手？宋迟迟？怎么可能……”
付白宁嗤笑起来，“你或许不相信，毕竟我当时看到之后也很惊讶。可这就是事实啊。”
季芫华好半天没说话，看来真的是被吓到了，过了一会儿她才说话：“那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知道？凌封知道吗？”
付白宁叹了口气，要说自己败就败在凌封这边，得到这条线索她应该第一时间去找老爷子，只不过过往的那些感情告诉她凌封或许不会那样冷漠。
现实最后给了她一记重拳，之后宋迟迟身边的人都不能相信。
“他大概也知道了，总之我希望你把这条消息散播出去，无论在哪个圈子，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要让他们知道宋迟迟真实身份。”
让所有人知道的确还有些难度，可对季芫华来说，身边这些人倒是好搞定。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我。至于钱的事情……”
付白宁又保证了一遍，季芫华这才放下心来挂断了电话。
而与此同时，凌封的手机里突然收到一条音频消息，他看了一眼，眼底的光倏然消失，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他。
注意到凌封的异样，宋迟迟看向他，“你怎么了？”
凌封急忙变了张脸，摇摇头，“没事，继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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