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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正在愣神，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以至于助理叫了他好几声，这人才有反应。
“这是我们凌总特地吩咐给您泡的咖啡。”
对方回神急忙接过来，差点就洒到地上了，他偷看了一眼凌封的眼神，没什么变化，他松了一口气。
“喝一点吧。”
凌封看他要放下急忙说了这一句，负责人赶紧又将杯子端起来，只是上面冒着热气，一看就很烫的样子，他有些不敢喝。
但是凌封就在自己面前盯着，他哪敢不喝啊，心里忐忑又紧张，但还是伸手将杯子放到了唇边。
负责人小啜了一口，五官瞬间蜷在了一起，面部表情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丰富去概括了。
助理拼命忍住笑，凌封还是那样淡定地坐着，老板不愧是老板，无论何时都能保持风度。
负责人放下杯子，还没缓过来，舌尖刺痛恐怕已经烫烂了，他抬头看了看凌封，还要勉强露出笑容道：“凌总的咖啡是真的好啊。”
“好？”凌封换了个姿势，身体微微前倾，那种强大狠厉的气场瞬间逼了过来，负责人害怕地后退，可身后也只剩下墙面了，他想逃也逃不掉。
“那个凌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样吓唬我……”
“我什么时候吓唬你了，你说这咖啡好喝，我也觉得不错，但是烫伤自己可就不好了。”
负责人不是笨蛋，他听得懂言外之意，虽然没有直接说破，但凌封应该已经清楚，他将商场叫其他人管理的事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稍微有些缓和，然后问了凌封一句，“如果我说实话，您能放我一马吗？”
凌封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冷声道：“你做错了事情，还想让我放过你？”
这个道理怎么讲都不对劲，负责人心里也清楚，只是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结果，在凌氏做了这么多年，还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眼看着家里的生活也要变样了，他马上就可以享受了，但谁知道能出这样的事情。
他第一次上来根本没有经验，之前的领导如何解决也不清楚，再加上有一大家子等着自己养活，被人一说耳根子就软了。
负责人沉了口气，左右说跟不说都是差不多的结果，还是开口承认，这样自己的心里负担也能少那么一些。
“凌少，您千万别说是我讲的。凌大少来的时候特地吩咐我，说凌家这边最近要给商场迁新址。”
这么扯的理由也能相信，看来这底下的人是真的不敢得罪凌家人。
“我说为什么突然迁新址，这里客流量一级，损失了这个好位置，又要去什么地方呢？但凌少您也清楚，他这个人很凶的，直接叫人过来，说我不答应就开除我。”
听到他这么说，凌封猜测这一定是季芫华的主意，凌霄没那么大胆子，季芫华应该掌握了整个事件。
“然后呢？”
负责人抿了抿唇有些口干舌燥，虽然那杯咖啡很烫，他还是拿起来抿了一口，“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但是我有个猜测。”
凌封挑了下眉叫他继续说，负责人压低声音，像是害怕被谁听到一样，“我怀疑凌大少跟什么不干净的人扯到一起了，一些门店跟我反应最近有去闹事的。”
似乎不答应搬离这里，就有人会过来闹事，就算叫了保安也无济于事。整个商场已经成了凌霄跟季芫华的所有物，无论下面怎么反应，上面都不会有结果了。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或者，凌霄就这么放心让你单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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