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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八婆kiki字数:23834

    ☆、摧毁(上)

    chater。31

    正是下午两点,a城午餐时间的高峰。若不是越飞事前让秘书定了位置,那他们现在定不能笃定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著那充满异域风情的黎巴嫩菜肴。

    黎巴嫩菜就如同法国菜,餐饭盘头有12道菜,看得安娜眼花缭乱,也不知道改从哪盘下手。

    “anna,你听说了麽,”越飞百无聊赖地跟安娜提起孟金全的事情,最近a城的金融街都在讨论这位新富豪,“孟金全现在是a城首富第三位,他在短短几天内因为投资家企业,私人进账赚了十个亿。”越飞的吃相斯文,动作优雅,看得安娜都愣,这厮比她还要注重形象。

    “十个亿?!”安娜惊讶地捂住嘴,“短短几天就身价翻了那麽多倍?”

    越飞轻蔑地耸耸肩,对孟金全完全是不屑顾:“他投资的这家公司根本就是个空壳公司,也不知道是什麽来历。目前金融界都在传我们家要收购这家公司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在瞎传……”

    安娜握著银色刀叉的手顿了顿:“瞎传?是谣言麽?”

    “嗯,不过我父亲现在应该已经在记者招待会上了。”越飞看了看腕上的肖邦,转而指了指餐厅对面的时代广场,“时代广场的大屏幕现在有直播。”

    这麽快?安娜偷偷拿出手机快速地给潘婶发了条简讯,随後扭过头远观时代广场上的超大屏幕。

    屏幕下已经围著好些人,大多都拿著手机,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喜是忧,但大多人似乎都很忐忑不安。

    大屏幕上,越氏集团的ceo,也就是越飞的父亲,越程俊面对著无数的记者和闪光灯做著发言。

    餐厅里的安娜与越飞根本就听不见越程俊说了些什麽,但却也不难看出,短短的二十分锺,在他的席话之後,围在时代广场的那群路人们个个都痛心疾首的样子。有好几个甚至都趴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娜紧紧地皱著眉头,神色凝重,越飞立马就察觉到了安娜的不对劲,他温柔地拉起安娜的手,关切地问:“怎麽了?是不舒服麽?”

    “越飞,我有让孟金全帮我代理……我怕……”安娜说到半,就低下头去,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越飞反应很快,打了个响指直接命令个服务生打开墙上的液晶屏电视。

    a城财经频道正在播出金融

    agt

    心里有恨,毕竟若不是我们越氏集团今日澄清谣言,那麽您投资股票也不会有那麽多亏损。”越夫人很平静,她的语气似乎很好得镇静了激动的孟金全。

    孟金全摇摇头,脸色更加阴暗:“越夫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两年来我孟金全为你们越氏做了多少事情,您心里清楚。”

    越夫人当然知道孟金全在说什麽,她从随身携带的皮夹子里取出张支票递给他:“我们当然知道你这两年为越氏出过的力,这是我们越家给你的回报。”

    “回报?”孟金全哈哈大笑,目光中竟有几分苍凉,“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回报?!利用完了就想要把我遣送出城?”

    越夫人扶了扶自己上午刚去做过护理的头发,坦然道:“那孟董事长,你觉得你还有什麽利用价值麽?”

    不等孟金全有机会回答,越夫人又是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般的补充道:“哦不,你的公司今上午破产了,你早不是什麽董事长,瞧我这记性。”

    “你!好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孟金全见越夫人几次戳他痛楚,更是气急败坏地指著越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这证件事情就是你们给我设下的圈套!你让你儿子投资abeyestate,故意散播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们要收购这家公司,然後再澄清谣言,害我损失十亿!”

    “孟金全,污蔑人也要有个限度。”越夫人皱起她好看的眉头,不悦地打断他。

    孟金全说话间就想过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觉得这个推测非常可靠。毕竟,开始对abeyestate这个股份信心满满的那个anna小姐便与越家少爷关系不浅,言语间还暗示了她这投资与越家人有关系。那之後,他甚至还去阑珊会所打探过,那里确实有谣言说越家会收购此公司,所以他便更加大手笔的买断了这家公司的所有股票。

    用的还都是他最有权势的客户的钱。

    那之後的几天里,这家公司的资产疯涨,他的私人账户就进账十个亿,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等运气,可以在短时间内赚那麽多钱。原本想要见好就收,但那a城首富之的荣耀宝座屁股还没坐热,他就被人从顶端硬生生地拉下了地狱。

    想到这里,受益最多的恐怕就是越氏集团要收购的日本公司了。可这家日本公司与孟金全没仇,他们用不著这麽设计他,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越氏家族……谁叫他孟金全有他们越氏集团的把柄呢?!

    想到这里,孟金全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他坏笑著接过支票:“越夫人,这支票可得每个月送啊,我还得靠你们东山再起呢!”

    “消停点吧!”越夫人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见过比孟金全更不要脸的人,“你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别再和自己过不去了。”

    孟金全停越夫人把自己比喻成过街老鼠,气得脸通红:“你个臭不要脸的婊子,要记得当初你们陷害老刘的时候跟我说什麽?你们说只要我说服老刘在瑞士开户头,之後再举报他逃税,你们就保证我这辈子荣华富贵,受所有人尊样?!”

    “孟金全,你这话怎麽说的?刘家老爷的事情和我们越氏没关系,我们开始就怀疑他逃税,只是好心提醒你他的所作所为,并给你条给好的出路罢了。怎麽现在想要拉我们进刘老爷这趟浑水?我们可从没有陷害过谁。”越夫人重新戴上墨镜,让孟金全无法看透她脸上的表情。

    人在做,天在看。孟金全恍然想起两年前被他陷害的兄弟,那个帮助了他那麽多的人,最後仓皇逃跑,家被卖了,死前连女儿都没有能够见面……如今他孟金全也落得这般田地,也是报应啊。

    孟金全死捏著手里的支票,见宾利已经停在了飞机场边,他算是认命地闭上眼睛:“我还要谢谢越夫人你的手下留情,这次只是送我出城,不是杀我灭口。可怜的老刘,死的冤枉,死的凄惨,别人都以为他是心脏突发,但你我都知道他是被你们越氏的人杀死的!”

    “好了,你可以滚了。”这话说得实在难听,弱肉强食,这是a城的生存守则,南觉难得插嘴代替越夫人说话。

    孟金全下了车,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却无奈他终究无能为力,这是命中注定。不,是现世报。比起当年被他陷害的刘家老爷,自己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好太多了。

    “可悲的人呢,满嘴的谎言。”越夫人轻笑,闭目养神。

    副驾驶座上的南觉推了推出神的司机:“回越家大宅。”

    潘婶压了压头上的帽檐,压低嗓音道:“是,南觉先生。”

    ☆、怀疑

    chater。33

    “查到了麽,南觉?”车子缓缓驶进越家庄园,恢复精神的越夫人心血来潮问南觉让她牵挂了星期的事情。

    “嗯,似乎谣言是从阑珊会所散播出来的。”南觉恭敬地回答说。所有的金融人士都是从阑珊会所得到越家要收购abeyestate的消息的。

    “阑珊会所……”越夫人若有所思地反复叨念了几次,“那似乎是叶家人的产业?”

    南觉点点头,忽然想起了叶家那个如同鬼魅般可怕的男人:“是叶家三少爷,叶晨名下的。”

    越夫人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abeyestate不也是叶家的麽……终於找到罪魁祸首了。”

    “越夫人,叶家不容小觑。”南觉有些担心,毕竟他曾经同叶家的人打过交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好惹的,“他们可不是正道人士。不知道这次设计孟金全是

    不是冲著越氏来的……”

    “我也不能够百分百确定是叶家做的,毕竟我们越氏从没有得罪过他们叶家。互不干涉,他们应该不会主动发难的。”精明如越夫人,自然知道从中的利害,她也深知叶家人不会做那麽明显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会想要借叶家和越家之手除掉孟金全……”

    定是和越氏有仇又对叶家有怨恨的人。

    越夫人整天的心情下子就因为孟金全而被毁得干二净,她走进越家豪宅,进门就听见了安娜娇柔的讨饶声。

    “别…别这样……哈哈…好痒啊……”

    越夫人心里大有不快,她记得这个声音,是那个脸狐狸相的anna。没有想到回家迎接她的就是这个不三不四的拜金女。

    越飞将安娜压在床上,双手不安分地挠著她的腰际,不顾她的拒绝,边坏笑边观察她弯成月牙形的眼角:“笑起来多好看啊,别再为了钱的事情难过了。”

    听越飞提起了钱的事情,安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抓住越飞在她身上大手,垂头丧气地说:“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啦,若是让我爸妈知道我的所有积蓄头都投资失败了,他们准被我气死。”

    “别多想了。”越飞热情地吻住安娜,激烈的唇舌攻势让她吃不消,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松开她的唇,“我们好久没做了,在俱乐部那晚,你还没满足我呢……”

    “什麽叫好久,才四天前而已。”安娜汗颜,但还是很主动地将自己的胸部送到越飞的眼前。越飞点不客气,拉下安娜的衣领,从胸罩里掏出侧的乳房就往那乳峰上种草莓,害安娜不断嘤咛。

    “咳咳!”越飞又没把门关好,所有暧昧的声音都传遍大宅的每个角落,让越夫人忍无可忍地出现在越飞卧室的门口,听他们上演这香?的出十八禁live。

    听是自己母亲的嗓音,越飞立马从安娜的身上跳了起来,安娜也十分识相地拉好衣服,可乳房上方的吻痕似乎由於越飞的目测失误,怎麽样也无法用衣服遮挡住。

    越夫人也不避嫌,仿佛点不觉得尴尬似的,她屁股坐在安娜和越飞两人的中间,硬是将安娜挤到床的边缘。

    “今天a城出了那麽多事儿,你可知道?怎麽不回总公司去帮你爸处理些事情呢?”越夫人的语气有些严厉,她虽然宠溺越飞,但对他的要求却还是很高的。

    越飞根本没心思回公司,他大手绕过越夫人在安娜的背上来回游移,像是在安抚,因为他知道这是敏感话题,但他迟早都得和父母交待安娜的事情:“妈,我当然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anna也是受害者,被孟金全骗去了所有的钱,共五百万……”

    越夫人在回家的路上早就听南觉提起过这件事,她心里根本不屑顾,但还是处於礼貌换上副深表同情的脸:“那实在是太遗憾了……”

    “所以,我想说能不能让anna住在我们家阵子。”越飞目光坚定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越夫人很想要拒绝,她试探著问越飞:“阵子,那是多久?”

    “等我找到工作之後可以付得起房租的时候,我就会搬出去的。”安娜马上保证,要她找工作比上天还难呢,她不呆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坚决不可能走的。

    “妈,安娜现在是我女朋友,和我起住应该也没什麽不对的。”越飞忘了自己根本没有提起过和安娜开始认真交往的事情,话脱口而出之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母亲这下定要生气了。

    越夫人听那刺耳的“女朋友”三字,下子只觉得血压在攀升,她摇摇头,心里说不失望才是假的:“不是我不体谅、不理解。可是,你和anna才认识多久,已经开始认真交往了不说,竟马上准备要同居,太不妥了!”居然决定和这个安娜交往之前都不和她这个做母亲的商量!

    她还以为自己的儿子不会那麽肤浅,不会被安娜这种虚有其表女人的蛊惑。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两人都喜欢同唐美惠和安娜般副狐媚相的绣花枕头。

    越飞见母亲不愿意妥协,又开始拿他和安娜进展太快的事情大做文章,灵机动想到了个两全的办法:“要不然,让anna住在oolhoe那里好了,等下让佣人去清理并打扫下。”这样话也就不能算是同居了,毕竟是在越家豪宅外的栋独立的房子。

    越家豪宅外有件独立的屋子,里面的楼就是那三百平米的室内游泳池,二楼则是为客人专门修建的,有两间卧室,还有厨房和浴室,个正常的公寓该有的,它都有,再加上游泳池,根本就是比安娜原来住的公寓好上几万倍。

    见越飞真诚的目光,越夫人也不忍心拒绝,她摇摇头对越飞说道:“你们年轻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越夫人回头看了眼微笑著的安娜,突然想到孟金全今日对她说得席话。

    我看这证件事情就是你们给我设下的圈套!你让你儿子投资abeyestate,故意散播消息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们要收购这家公司,然後再澄清谣言,害我损失十亿……为何,孟金全会说是越飞而不是别人呢?

    难不成,这件事情真的和越飞有关系……

    可她儿子怎麽会无缘无故想到要去投资家瑞士的空壳公司呢?

    这家空壳公司还偏偏是叶家人的。

    而安娜又很凑巧地叫孟金全代理投资……

    虽然是损失了很多钱,但却免去了嫌疑,毕竟谁会怀疑受害者呢?

    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些不合常理的巧合呢?

    越夫人只觉得这件事越来越匪夷所思了,她暗自琢磨,如果这事情真的和安娜有关系的话。那麽这个女孩绝对不简单,定是个祸害,留不得。

    “anna,请原谅我的突兀,但你为什麽会让孟金全代替你投资呢?”越夫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问。

    “当时孟董事长再三强调自己知道个很好的股票,说我投资的话定可以拿到很好的回报。”安娜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留丝破绽。

    越夫人眯起了她好看的眼睛,这个动作牵起了她眼角的鱼尾纹,透露了她的青春早就离开的事实:“奇怪了,我还真没见过谁家的孩子,次性投资五百万,仅仅就因为某个人的句话,就是我们家越飞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把五百万抛进沼泽,更何况你的家境如此……实在是太猛撞了。”

    越飞在边心虚,他确实拿了公司的五百万给孟金全,算是种保险金,如今若是母亲知道了,自己估计就没有消停日子可以过了,现在他只求孟金全不会再回到a城,与自己的父母再有所联系。

    安娜知道她在怀疑自己,语气转冷:“我是初入社会,a城人心险恶倒是超出了我的预料。”越夫人实在是太有心机,安娜自己都不清楚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这招害了人还装无辜骗取同情分还是跟越夫人学的。

    两年前父亲的公司就是在越氏的玩弄下倒闭的。

    越夫人心狠手辣,安娜只有变成如同她样可怕的人,才可以与其抗衡。

    而摧毁孟金全,只不过是她成功报复的第步而已。

    作家的话:越夫人很难搞的啦……

    接下来就著重写安娜和越飞还有谭埃伦的感情戏啦……

    哇?U?U?U……

    ☆、倾心(上)

    chater。34

    越家豪宅的露天阳台很大,安娜目测估计应该有四百多平米,上面有个小型jacuzzi,还有个阿拉伯风格的亭子。亭子由红棕色的木头搭成,上面还用深色的颜料勾勒出许多翻覆复杂的花纹,头顶的横梁上还挂有奢华的波斯风窗帘,暗紫色的薄纱上用蓝色、白色和金色的针线勾出充满西域风情的图案,像个波斯风的万花筒。

    安娜仰躺在亭子里的软垫上,侧目就能看到漆黑片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初秋微凉的风吹过,说不出的惬意悠闲。越飞就坐在安娜的身边,在ac上敲敲打打,似乎是什麽重要的文件,他必须今天晚上之内就处理好。

    “这里真的很舒服,其实我都可以睡在这儿。”安娜笑著仰望天空中的星星,她都快忘记a城的夜空长什麽样子了。由於越家庄园属於半山腰上,地理位置偏高,所以看到的天空更清澈,星星遍布,甚至都感觉不真实。

    越飞好笑地看著脸陶醉的安娜,他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那麽文静浪漫的面:“这里晚上很多小飞虫的,你肯定到时候哭著要去oolhoe。”

    安娜转头想要回答越飞,却见他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她有些惊慌失措地小声问:“我的脸上是不是有虫?”

    “嗯,很大只。”越飞脸严肃,将笔记本放在身侧,倾身向前靠近安娜的脸庞,“别动哦,小心它咬你。”

    安娜听了越飞的话,真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下,她紧闭著眼睛,希望这种虫子可以快点从她的脸上消失。

    感觉到越飞的大掌缓缓托起自己的两颊,然後嘴唇突然就被个温热的口子包围。他的吻很轻柔,但同时充满了占有欲,似乎是想要给安娜的唇敲上属於自己的印章。

    她勾著越飞配合地回吻,心乱如麻,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没有想到越飞真的会对她有好感。当初有了新身份之後的安娜没有打算勾引越飞的想法,她起初是想要从越氏集团董事会里的几个老男人开始的,但後来想,如果接近越飞的话,她才能够直接掌握到最好的情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骗我。”安娜结束那个吻,她努努嘴,换上副委屈的神情。

    越飞半搂著安娜,温香软玉在怀,心跳点点还在攀升,见安娜装可爱故意卖萌的样子根本淡定不了。他的喉结沈浮下,胸膛紧贴安娜的後背,好像是想要让安娜感受到他的心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进度太快了?”

    夜情越飞不是没有过,但没有哪个夜情的女人会变成他日常生活里的部分。他和安娜第次见面就上床了,之後他和她相处时间越多他就越喜欢这个有些神秘的大胆女人。现在,她居然变成了他的女朋友,而且还住在他家。这种进度是越飞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安娜居然就真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好像是有点。”安娜看越飞的眼神充满了信任,她柔软的身躯半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温热,“不过既然是和你,那也没有什麽关系了。越飞,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看著个人,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就很肯定的知道,这个人就是对的人。”

    越飞搂著安娜的手臂圈得更加紧了,垂眼就只看得见安娜璀璨的笑容,她的声音在那瞬间如同黄莺娇啼般动听:“我每次看著你的时候就会有那种感觉……所以,就算我们现在发展速度很快,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好肉麻的表白。”越飞觉得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谁触碰了,他装出副嫌弃的样子用手指顶顶安娜的额头,“甜言蜜语的又是想要买哪个包?”

    安娜娇气地推了推越飞,知道他是害羞,她好看的眉头紧皱:“难得我掏心掏肺,你还嫌弃我了。”

    越飞见安娜虽然表情看上去懊恼,但眼睛里却满是笑意,知道她也在和自己开玩笑,就干脆继续刺激她:“追你的时候你有事没事就打击我自尊,现在不搓搓你锐气,我以後还可能管的住你麽?”

    “你管不住我的。”安娜柔软细瘦的手从下钻进越飞的上衣内,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又揉又摸,“我碰你,你就兴奋。大少爷你的身体老实多了。”

    越飞擒住安娜的手,每次在她的撩拨之下,两个人定会滚到床上去,这次他想要安安静静的和安娜独处会儿。越飞觉得他和安娜之间的性很完美,只是做为恋人两个人大部分的时候除了陪安娜吃饭逛街,就是在和她做活塞运动,两个人的沟通实在不算多。

    “多和我说说你事情,好不好?”越飞轻吻安娜的耳畔,语气中多了几分恳求,“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好少,每次都被你吃的死死的。”

    “呵呵,你想知道我的弱点?”安娜仰头,默许越飞更多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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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和爱抚,她的手穿插在他浓密蓬松的深褐色头发中,轻轻地拉著他的头发,“是床上还是床下的弱点呢?”

    他们每次都可以把话题绕到性爱上。越飞失笑,他低头咬了下安娜的肩头,抗议她的不正经。

    安娜也笑了,她发出声性感的喘息,然後再满是勾引的盯著越飞许久。越飞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如果安娜不开口好好和他沟通,那他就是再挺再硬也不随便给她。

    见越飞无动於衷,安娜只好可怜巴巴地把球踢回给他:“越飞,我直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麽样子的,你能不能给我看照片?”

    她又转移话题……越飞又好气又好笑,他点点头,拾回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你这女人怎麽那麽神秘?”

    为什麽她不喜欢提及自己的背景呢?

    越飞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倾心(中)

    chater。35

    越飞登入face,在他个人首页上点进了相册。越飞似乎是个怀旧的人,在网上放了许多相册,其中最早的都是2005年的。十五岁的越飞,就如同安娜记忆里的般,穿的总是最贵最好的衣服,平日里有事没事就板著个长脸。

    “哈哈,没想到你小时候那麽严肃!”安娜指著笔记本上的张照片毫无形象地开始大笑了起来。

    越飞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小时候的他只不过是比较诚实而已,碰上无聊的事情,就会拉长张脸,表示自己的无趣:“没有那麽好笑吧?”

    “有,真的有!”安娜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自己都快忘记当初的越飞的脾气是有多麽臭了,现在他披著贵公子的伪装,虽然温柔,但他的傲慢定深刻在骨子里,说不定哪天就真的藏不住脚,暴露在世人眼中。

    安娜再次打量越飞的五官,不断与笔记本上的少年进行对比:“啧啧,还是现在帅,小时候那傲慢的表情,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

    年少时的越飞皮肤同其他男孩样,因为长期在外运动都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越飞大多只在健身房锻炼,所以皮肤白皙干净。不同於大多数白净的男人,越飞的长相并不阴柔,因为高瘦的颧骨而显得更加阳刚。怎麽看,都是现在的越飞比较俊秀。

    越飞仍由安娜点评,他宠溺地让安娜坐在他大腿上:“都是七年前的照片了,还请你嘴下留情。”

    “嗯,我尽量客气。”安娜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心情,小时候她总幻想自己数落越飞的场景,现在算是如愿了。她单击鼠标,屏幕上顿时跳出另张照片。

    标明的日期是2008,十八岁的越飞闭眼坐在长凳上和个长发女孩接吻的照片。越飞的背後站著打算破坏两人气氛的谭埃伦,他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食指比在嘴唇上,像是在对照相的人说“嘘──”

    呵,他们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自己估计就在家里暴饮暴食了吧,边哭边吃著东西……她眼里闪而过的情绪包含太多,她自己都没有办法给这些感情归类。

    安娜转头玩味地看越飞的表情:“这女孩是初恋麽?怎麽看得那麽像若如啊?”她将鼠标移至长发女孩的身上,图片上顿时跳出了“杨若如”的标签,“果然是若如……越飞,这你好像从来没告诉我过我哦?”

    “都是四年前多的事情了。”越飞全当安娜是在吃醋,沾沾自喜地臭美,“怎麽?你在介意些什麽?”

    安娜没有理会越飞的臭屁,她又反问道:“那现在若如不是和aaron是对麽,你们都不会觉得和兄弟的前女友在起会很尴尬?”反正都是四年前的照片,干什麽不删掉?

    越飞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安娜解释说:“我和aaron从进入青春期之後就直在追若如,我和若如不合适,所以既然aaron是若如想要的,那我自然不可能挡在他们两人中间。”

    “伟大啊,真感人。”安娜眼皮都没动下,随口敷衍。谭埃伦和越飞从小就喜欢杨若如的事情安娜又不是不知道,但从当事人的口中听见这些话,安娜还是会不舒服。女人之间的骄傲也就是这麽回事儿,就算曾经的安娜和杨若如没法比,但现在的安娜算是个全新的女人,她自然想要击败杨若如,至少得和杨若如

    站在个级别。

    横竖反正,她就是不能够比杨若如差。

    越飞听出安娜语气里的不耐烦,他轻捏了下她柔软的臀部:“怎麽不开心了呢?”

    “越飞,你说我和杨若如比,谁比较漂亮?”安娜停止了切色诱的动作,正色问越飞。

    她果然是在吃醋。越飞更加开心了,小鸡啄米似的在安娜唇上亲了几下:“你漂亮。”

    还是这句话中听,安娜总算露出了微笑:“你聪明,知道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我。”

    “天地良心,我是实话实说。”越飞立马举起右手,呈宣誓状。安娜没回答,嘟著嘴点开下张照片。

    “啊,这张照片我找好久了呢!”越飞眉飞色舞地指著笔记本电脑,对安娜说,“这是两年前的复活节拍的,你看这是我们帮人的最後的集体照呢!现在很多人都各奔东西了……”

    安娜扫过那三排人,都是谭埃伦与越飞的男性朋友们,还有杨若如以及她的两三个闺蜜。这些就是害她十六岁的花季在绽放前就被迫凋零的坏东西们……

    “这个女孩是谁呢?”安娜突然发现照片的角落里,站著个穿著公主裙的女孩,很不合群的站在他们身後的角落。女孩的半边都没有能够进照片,但光看那半边的身子,就知道这个女孩的身材定庞大。

    安娜怎麽会不认识这个女孩?那是她自己。两年前的刘安娜。

    小眼睛,塌鼻子,皮肤黝黑,滚圆的脸下还有双下巴,那时候的她胖到连脖子都快看不见了。别的女孩都笑得灿烂,对著照相机露出或自信或羞涩的笑容。而她见到照相机就像是躲瘟神般,到处逃窜。

    看照片上的自己,漫不经心的神情,定不知道自己也被拍进照片里了。

    “她?”越飞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个胖女孩,“你说肥妞?”

    肥妞?那二字如同针扎般刺在她心头上。安娜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刁难她,打击她,伤害她。让她感觉自己文不值,让她觉得渺小,觉得自己丑陋。她自己都快忘了,当初把自己欺负的最惨的那群人,越飞也是其中分子。他对自己太宠溺,害得她自己都快忘记了他刻薄的那些话语。

    “她也叫安娜。是刘家老爷的独生女。”越飞的若有所思地解释,他好像也陷入了回忆,“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家里人的关系认识的。”

    “你们不是朋友吧,她好像不是很合群的样子。”安娜自嘲地看著照片里的自己,那时候的她只不过是想要成为他们的份子而已。

    越飞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放低声音说:“确实不是朋友…她直跟在aaron屁股後面,心只想要成为我们的员而已。”

    安娜好像隐约有听见他语气中的伤感,他这是在内疚麽?

    “那她呢?这个安娜後来怎麽样了呢?”安娜不知道自己是以什麽样的心情问越飞这些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麽,也许只不过是句话,或许也可能是三个字。

    “後来她父亲的公司倒了,她之後就行踪不明了。”越飞抱住安娜,语气中的愧疚让她的心颤,“其实那麽多年,我们都对她很差劲,那时候总觉得既然我的父母不喜欢安娜的父亲,那我也可以理所当然地讨厌安娜……anna,你说我是不是很恶心?我根本连个正儿八经排斥她的理由都没有,她什麽都没有做过。”

    是,恶心到极致了!真的是差劲透了!她巴不得现在就甩越飞两个巴掌。伤害之後再後悔,那算是什麽?

    “现在她下落不明,我在这里自责,後悔当初让她不好过,离开a城的时候她定很讨厌我们。”

    时间仿佛停止了,空气被凝固。那瞬,天旋地转。

    安娜在越飞的怀里转身,正对著越飞。她眸子里有好多好多越飞看不懂的东西,越飞只是看得入迷。安娜主动吻住越飞,她吻得霸道又有侵占性,激烈地攻占他唇齿间的所有空隙。很少会有哪个女人那麽粗暴地接吻,可安娜的这吻却让越飞体会到了许多不样的感情。

    越飞的话,无疑是动摇安娜的最好武器。

    所以安娜才不能原谅自己在那瞬间,很奇怪的,怦然心动。

    ☆、倾心(下)

    chater。36

    越飞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们今晚定会做爱。所以,当安娜的吻擦枪走火,愈演愈烈变得色情时,他终究还是放弃了要从安娜口中套出什麽的企图,乖乖任由安娜扒光自己的衣服。这次的性爱,如同之前的那几次样,堪称完美。让越飞欲罢不能地搂住她赤裸的躯体,在高潮过後,还紧密地将下身连接在她的私密处。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安娜的脸上红潮还未散去,看上去风情万种:“明天得吃事後药了。”

    “我帮你去买。”得到机会中出的越飞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两个人身上只是披了根不算厚的毛毯,但因为赤裸,所以能够借著彼此的皮肤温度取暖。还不至於到冷得打哆嗦的地步。安娜觉得下身很不舒服,还有温热的体液不断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来,她甚至都能够闻到那暧昧的腥臭味。

    越飞宠溺地让她缩在自己的怀里,还能感觉到她因为高潮而不断地颤抖,他抚著她酒红色的头发,低头亲吻她的眉心:“现在我们住的那麽近,真好。”

    “啊嗯…是蛮方便爱爱的…”安娜呼吸还是很急促,但依然不忘开玩笑。

    越飞用额头抵著安娜的肩头,在她的锁骨处吸允,种下大小不的吻痕:“你知道麽,我父母最近好像吵架了。”

    “是麽?怎麽会?”安娜顿时有了长谈的兴致,她早在越家音乐会的时候就知道越夫人和越程俊之间的感情破裂了,但她直以为以越夫人的性格定会将夫妻不合的事情隐瞒过越飞。

    “我不知道原因。”越飞只不过是偶然之间听见父母吵架的,具体原因他也没有听见,“但我父母的感情从没有传言的那麽光鲜亮丽。”

    安娜也不惊讶,当你拥有像越程俊那麽多的资产,怎麽可能还会只对个女人忠贞?“你想和我说说麽?”有些事情,可能有些人辈子都不会愿意提起,所以安娜很尊重别人的隐私。

    越飞对安娜的礼貌不满,他咬了咬安娜的锁骨,抱怨说:“你都是我女朋友了,我当然会告诉你……我父母在我十岁那年有大吵过次,那时候,我有听到母亲提起离婚二字。”

    “他们是为了什麽吵架的?”安娜原本不想问的,但实在是太好奇了。毕竟a城口碑最好的对夫妇,传言恩爱二十多年了,居然也闹过离婚?

    “还能是什麽,当然是为了钱。”越飞苦笑,感觉浑身发冷把毯子拉高到胸口,“当年我父母吵架的时候,真的很可怕,我至今还印象深刻。我记得,我母亲从珠宝盒里取出了把银色的手枪,对著我父亲……我很爱我母亲,她是个好女人,可有时候她很偏激,会做出特别可怕的事情。”

    安娜在心里附和,她算是领教过越夫人的铁石心肠了。不过若是越飞知道,这次他的父母再次吵架,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从中作梗,那越飞定会气疯了的吧?真不知道如果越飞知道,他父亲出轨的对象是杨若如的继母唐美惠的话,他会有什麽样子的反应……

    “你父母呢?他们关系怎麽样?”越飞又问起了安娜,父母什麽应该不算是太隐私的问题吧?

    安娜从小就是跟著自己的父亲长大的,是单亲家庭里的独生女,根本就没有体会过父母同时出现在生活里的日子,但安娜曾经很幸福,她回想著自己和父亲曾经起去野外出游的情形,情不自禁地就缓缓说道:“我的家很好。尤其是我老爸,我要什麽,他就努力满足我什麽……我小时候家里每年都会去赤道上的国家度假,因为老爸很喜欢太阳……那个时候,因为我喜欢吃芒果,他就带我去水果市场,坐上天,就为了陪我吃芒果……也只有他可以为我花费整天事情,什麽都不做,就为了陪我……”

    越飞不仅羡慕起了安娜,越程俊对越飞要求很高,大部分的时候都很严厉:“你父亲很爱你。”

    “嗯,对啊。”可惜他不在了。安娜心中又痛了起来,多谢你家父母,我家老爷子再也回不来了。再也没有人会愿意陪她吃天的芒果,再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我女儿浓眉大眼,看著就知道是个有福气的丫头,胖点儿没啥大不了的。“真希望哪天可以无忧无虑的,不要再活在我父母对我无止境的期望下。”越飞向往地看著天空中数不尽的星星,“anna,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和你起去那些热带国家,然後浪费整天吃水果。”

    安娜也侧过头看著那黑得发蓝的天空,那些闪烁著的星星遍布天幕,有几颗星星大到不切实际的地步,好像伸手就可以触及。想著,安娜也举起自己的手,似乎真的能够摘下颗星星。

    越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但他好像有看到那颗悄然从安娜脸颊上滑过的泪珠。

    ☆、偷听

    chater。37

    “潘婶,别担心了,我会很注意的……嗯,你是……保险起见还是把公寓退了……从abeyestate那里我们可是赚了千多万,你住酒店吧……潘婶别顶嘴了,听我的,住酒店去,要住最好的,听到没有?”上午,越飞早就飞往h市出差,要在那里住晚,下子安娜就是个人留在了越氏的家原来昨天,越家的司机病倒了,所以就找了位临时顶替的司机,而潘婶又买通了那位原本应该顶替的司机,开著那价值栋豪宅的宾利轿车载著越夫人和南觉满a城跑。

    潘婶告诉了安娜孟金全被送走时说的番话,听得安娜全身寒毛倒立,还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她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被谋害的。而杀害她父亲的真凶,就是越家的人。

    虽然是她很久之前就直怀疑的事情,但听到潘婶的确证之後,她的只眼皮跳得厉害,心里发慌发凉。天气阳光明媚,她终究还是决定踏出oolhoe去花园里走走。

    越家的花园的面积让安娜吃惊,从越家大宅直到花园後的那片森林起码有几公里,在这个花园的西面似乎还有个马场。花园里的中央就是个很大的喷水池,水池的两边是两道高大的树丛,安娜眯眼仔细看,才发现那竟是两个迷宫。这个花园实在是太大,完全可以算上是个公园啧啧,真是奢侈……同样当年她也住在个和越家豪宅差不多大小的宫殿里,可她父亲就没有在花园上砸那麽多钱。她的父亲总会很实在地说:“反正就是空地,花花草草什麽的公园就有,门票还是免费的。”

    她走进迷宫,自在地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阳光照射在她头顶,让全身上下都流过股暖气。真的是很能够让人放松心情的地方,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身上所有承重的担子都不见了。那刻,她好像真的有了小时候和父亲在起时无忧无虑的感觉,那些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让她情不自禁地扯起嘴角。

    在搬到a城,她明明就是最开心的小公主。直到遇见了谭埃伦群人之後,她变得好可悲,当初的她自暴自弃,如同个饕餮,不断地将食物往自己嘴巴里塞。她甚至无视了父亲的担忧和劝告,冲动又倔强地考吃食来补偿自己的不愉快和自己的自卑。

    不知道父亲眼里的自己,到最後是不是变得很不堪了呢?

    在天堂看著的父亲定很讨厌现在这个为了复仇而不惜切代价欺骗别人的自己……她自己也讨厌现在的自己,可是她没有别的办法。她是真的无法装作不知情地安安稳稳过辈子。自己的父亲是被陷害的,是被谋杀的,这让她怎麽可以声不吭?命中注定,她要这些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安娜睁开眼睛,心里变得冷静冰冷。突然听见了叶子“梭梭”的声音,周围丝风都没有,不可能是被风吹的。她反应很快,察觉到有人在之後很快就躲到颗被裁剪的很有艺术感的圆形树丛後,透过树枝和绿色的嫩芽偷偷窥视动向。

    只见越夫人嗔怒地将本红色的公文夹丢在了地上:“搞什麽鬼,孟金全这个家夥只会惹麻烦!才把他送出去天,他就闹出事儿了!”

    “夫人,孟金全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万他……”南觉恭敬地站在越夫人身後,他身上穿著平日里的灰黑色西装,乌黑的头发用发胶向後固定,看上去光洁无比。南觉的样貌也很出众,点不比越飞差,这身帅气的保镖打扮配上他的发型竟有70年代在美国开著跑车梳著大背头的富二代。

    安娜心里暗暗发花痴的同时,越夫人轻叹口气:“老爷他保了孟金全那麽多年,现在真的是不能等了。南觉,等下就去联系白家,让他们把孟金全处理掉。”

    白家。a城亦正亦邪的家族。半边的白家是如同叶家人般,世代的黑道家族,而另半边的白家是上代的时候才走上“正道”的。越家老爷的表弟入赘白家,成为了白家年轻有为的当家,这个白朔原还真的不是简单人物。他因为家族的缘故,所以在黑道上有很多人际关系,平日里靠著这些通讯的帮助,在a城的政府混得如鱼得水。

    今年白朔原甚至会要竞选议员呢……

    没想到越家和白家联手,狼狈为奸。越家还真是堕落,明里瞧不起那些黑道,但暗中还不是不得不同他们合作。为了达到目的,用不择手段形容,是不是太客气了点呢?

    南觉点点头,“南觉知道了,会儿马上就著手去做。”

    “很好。”越夫人还是没有回头看南觉,她弯下腰从草坪上捡起边落叶,“快要入秋了啊……越飞那个孩子,也该早点接管公司了……话说,让你调查的怎麽样了?”

    “anna小姐确实损失了五百万,最近银行账户也没有什麽进账。”南觉如实汇报,“夫人,属下觉得她没有什麽好担心的。年纪轻轻,冲动地口气投资五百万也不是不可能,这女孩只是无知罢了。”

    安娜在树从背後听得心惊胆战,还好当初用那五百万投资abeyestate的时候赚的钱都放在了潘婶的名下,要不然她的谎言就真的要被识破了。

    越夫人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她又问:“那她最近的行踪呢?有没有去过阑珊会所?”

    “阑珊会所对会员的事情非常保密,根本套不出什麽话。”南觉为难地说,他很清楚的知道越夫人不喜欢听这种答复。

    “那就算了。多多留意她吧。”越夫人依旧副怀疑的样子,“这个女孩真的是很可疑。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把越飞迷得团团转,我不怕她动越氏钱财的坏脑筋,就怕她伤了越飞。”

    这是雇主和保镖应该聊得话题麽?看来越夫人和南觉关系不错啊……

    安娜正纳闷,就见南觉跨了大步走到越夫人身後,环抱住越夫人的腰际,亲昵地将自己的下巴压在越夫人的肩头。

    越夫人有些不满,她用手肘轻推了下南觉:“园丁快来了,被看见不好……”

    这句话在安娜耳朵里完全就是嗔怪。没有暴怒,没有激烈的防抗,居然还有几分宠溺……要命了,越老爷出轨,越夫人也出轨。这个家实在是乱了套了!

    “就会儿。”南觉恳求说,他圈在越夫人腰上的手臂更紧,“每次在宅子里都得和夫人保持距离,我很难受。”

    此时此刻的南觉就像是个大男孩,根本没有个三十岁男人的样子,平日里恭谦的样子全都不见了。越夫人的年纪起码比南觉大了个生肖圈,还真没看出来,越夫人喜欢年轻的俊秀男人。老牛吃嫩草,形容的就是眼前这对。

    安娜恶心了好会儿,悄声离开。

    她早就有预感,南觉会很好利用。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的把柄会那麽快就被她抓到。

    现在好像就连老天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呢。

    ☆、陪酒

    chater。38

    深夜,叶晨的通电话就将安娜召唤到了阑珊私人会所,他在电话里特地嘱咐她要穿得暴露,原因是阑珊会所来了科威特的贵客,要让安娜去充数招待。

    a城美女数不胜数,可是能够得到叶家人信任,来待人这种三陪工作的女人们却少之又少。叶晨找安娜的最大原因也就是,他手中有安娜的把柄,所以只要他不去触犯她的底线,那她也定不敢将与科威特贵客所发生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他们两个人,应该算是互相牵制。

    安娜眼波荡漾,水灵灵的眼睛无辜地看著正想要灌她伏特加的波斯男人,她笑著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眼前的鸡尾酒,表示她不喝烈酒。男人不悦地别过头,扯了另个年轻女孩让她坐在他腿间,将水晶杯里的伏特加倒在她赤裸的胸口,俯下身吸允女孩胸膛处流下的呛口液体。那女孩顿时呻吟不断,原本还有些安静的私人包间里顿时热闹暧昧了起来。

    宽大的皮沙发上,每隔著四五个女人就坐著位客人,将那超长的沙发坐得满满的。波斯男人们基本都处於中年阶段,体型因为长期不运动而发福,胡子又长又密,还带著束不和谐的卷发,看上去还有几分滑稽。

    硕大的私人包间里,共有十几个年龄各异的女人。最小的才十四五岁的样子,老的都近四十岁。从身材还未完全发育完成的小萝莉到风韵犹存的妇女,有丹凤眼头发乌黑的亚洲女孩,有巧克力色皮肤的非洲辣妹,还有金发碧眼的欧洲模特。叶晨这般盛情招待,想必这房间里的三个波斯男人定对他有大用处。

    三个波斯男人里,只有个会说中文,其余的两个就连英语都不会说,安娜只能跟他们用手笔画,还不能客套地推脱,才刚开始就惹了其中位波斯客人不高心。

    眼见房间里其他的女人都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那三个波斯贵客,却看到安娜不解风情地摆手挡酒,让叶晨自己也很不愉快。他开始就同这三个波斯客人说好了,今夜来的,只能是最漂亮最顶级的女人,要不是他们叶家卖相好又忠心耿耿的女人不够多,他才不可能找安娜来充数。

    “讨男人欢心都不会了麽?”叶晨在房间的另头,不满地低声询问安娜。

    安娜也不顾叶晨要挟的眼神,起身就往他的方向走去,她有些尴尬:“我没有义务来阑珊帮忙做招待的……你说好只是陪酒而已…”她身上的裙子很短,走路时也可以让裙下的春光大露,可叶晨似乎根本没有被诱惑到,还是副凌厉的样子。

    身材还算健壮的波斯男人褪下自己昂贵的意大利西装,让个风情万种的金发女郎跪在他腿间,又拉著个皮肤雪白的俄罗斯美女热吻,三方激情的口水声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在旁做为旁观者的叶晨和安娜充耳不闻,眼不见为净,继续谈论自己的事情。

    叶晨挑眉,男人味的脸上多了几分隐藏的笑意:“那千万?”

    金发女郎美丽的金色长发在空气中前後的荡漾,波斯男人难耐又低沈的呻吟飘进了房内所有人的耳朵里。那是被取悦的声音,叶晨很满意,安娜却更加觉得房间里气氛诡异,每个女人都似乎无视了三位波斯客人的样貌,不管三七二十地又是吻又是摸的。

    “我昨天就还给你了!”当初因为danson拿整容的事情威胁她,她不得不找叶晨借钱,因为安娜很有先见地买了越氏集团事先准备收购的公司的股票,所以当孟金全的公司因为投资了错误的工资破产时,安娜倒是进账了千多万。

    “利息呢?”叶晨无辜地耸耸肩,补充道,“50,叶家只发高利贷。”

    不远处的沙发上,另个波斯客人已经褪去了身上的所有碍事的布料,压著个身材瘦小的少女在她的身上冲刺。少女青涩的呻吟在安娜的耳朵里仿佛是把钥匙,开起了她在美国与叶晨的回忆。当初在美国的那个月,她和叶晨疯狂的做爱,让她从最初的稚嫩蜕变成现在的熟练。她怕叶晨,从他们认识的第天起,那种恐惧就直都在。

    “我问你借千万,星期之内还钱,你居然跟我收千五百万?”安娜只觉得心惊肉跳,她怎麽之前问叶晨借钱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他会玩这出?叶家应该不缺这区区五百万,怎麽叶晨还好意思跟她要钱?

    叶晨眼睛眨都不眨下,他们叶家人做事向如此:“要不还钱,要不陪酒。”

    “啊嗯、啊啊、啊、呃嗯、啊……”房间的角传来了个二十岁左右的中国女孩破碎的呻吟,她的股间有根深褐色的勃起正在剧烈抽插,兴许还是第次被玩後面,那分身上甚至还从女孩的身後带出些带有血丝的粘液。

    安娜无奈地扯了扯叶晨的衣袖,瞟了眼墙角里正发生的可怕场景,她只觉得做呕:“我们可以再商量下?”

    “行。”叶晨的反应让安娜很意外,她本以为叶晨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让她陪酒,被吃点豆腐也都是应该的,谁叫他是她债主,不过没想到她没报多大希望的请求居然被寄予了批准。

    叶晨微笑著对其中那个会说中文正趴在少女身上狠命冲刺的波斯客人:“穆哈默德先生,失陪下。”

    两个人出了那豪华奢靡的包间,安娜只觉得和叶晨独处的压迫感让自己快要窒息,比刚才在房间里还要不舒服。

    “我们能做个交易。”叶晨用麽指指了指门内的几个波斯人,缓缓解释道,“你出钱,我出力。”

    “什麽交易?”还她出钱?她身边连五百万的利息都不定凑得到呢。叶家怎麽著都比她有钱,再说了叶晨出力算是要干嘛?

    叶晨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他直切正题:“我帮你报仇,你给我和科威特交易的资金。”

    “你帮我报仇?”安娜觉得荒诞,他堂堂叶家的三少爷,怎麽会闲到来帮她复仇?更何况,他要对付的可是a城最最有权有势,还有亦正亦邪的白家撑腰的越氏集团,“别傻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叶晨早就料到安娜会是这种反应,他早就想好了措辞:“凭你根本不可能个人办到。你和我交易,那整个叶家让你使唤。”

    安娜没有傻到会心动,她只是知道叶晨既然可以把整个家族交给她使唤,他想要的究竟是多少钱:“和科威特交易需要多少钱?”

    “十亿。”叶晨加重那个亿字的发音。所以他才必须得问安娜。

    安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不希望让叶晨难堪,她语气里有藏不住的纳闷:“叶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什麽?我父亲两年前破产之後,我只分到几百万,其中大部分还给了你给我买身份用,现在我是越飞每天五千块零用钱养著的宠物。”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叶晨难得说那麽多长的句子,让安娜听得惊乍的,“全a城上流都知道你父亲偷偷给你留了十亿,你不知道麽?!”

    ☆、酒疯

    chater。39

    安娜匆匆忙忙地从阑珊会所赶回越家大宅,时锺已经指向了两点,凌晨的天色很漂亮,漆黑片的天空在边际有著圈被淡红色的光照亮的碧蓝色,在深色的那片天幕中,群星璀璨,看上去不切实际。从越家看到的星空,简直就像是从电脑里处理过的般美丽。

    oolhoe第层的游泳馆波光粼粼,水波轮轮地滑过那透明的玻璃墙,安娜发现那泳池边的躺椅上坐著个人,她疑惑又有些担心,但见那个人好久没有动弹下,她才壮著胆子走上前仔细打量。

    “谁?”安娜见到那人手里紧握著的朗姆酒瓶,那上面用金色的字体写著vol70坐在泳池边躺椅上的谭埃伦抬起头,眼前是片模糊,只是大约看得到个人影而已,但她的声音却让他很熟悉:“你又是谁?”

    见到那个人是谭埃伦,安娜才松了口气,走到躺椅边:“我是anna,你怎麽在这里?”

    “我是fay最好的朋友…我为什麽不能在这里?”谭埃伦的语气明显就是醉了,咬字都不清晰了,“你是哪个安娜?行踪不明两年的安娜,还是越飞认识半个月的安娜?你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听谭埃伦谈起刘家身份的自己,安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我是越飞的

    女朋友,我现在暂且住在这里。”安娜似乎更像是在跟自己宣告这个事实,她貌似应该把谭埃伦送进越家豪宅,让越夫人来处理他。

    谭埃伦听了,呵呵笑,浅褐色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形:“原来是你。”他俯下身,凑近安娜的脸庞,可是却硬是偏差了二十多公分,对著空气行了贴面礼,他却浑然不觉,继续咧嘴问:“拜金女,你怎麽可以随便变成他的女朋友?”

    安娜懊恼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明明就喝醉了却还是如同平日里那般帅气,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的眼神迷蒙,脸色又多了几分红晕,嘴唇上似乎还沾有未挥发的酒精。在这种情况下,他照样可以在不经意之间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摇头甩走自己所有的杂念,想要扶他去越家豪宅,她随口敷衍他的问题:“什麽叫随便?我们都很认真的。好了,快站好。”

    谭埃伦巴掌拍开安娜想要驾著他的手,他痴痴地傻笑:“那你爱他麽?”

    “才认识了半个多月,哪有人说爱不爱的?”安娜抿嘴,被谭埃伦拍开手竟在隐隐作痛,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

    “那你喜欢他麽?”谭埃伦紧盯著安娜的眼睛,试图从眼前的片模糊中看清楚什麽,“是指情人般的喜欢。”

    安娜很害怕自己对越飞的感情,她不能把越飞搅合进自己的事情里,所以现在就算是欺骗他的感情,也是对两个人来说最好的。若是她混淆了自己的情绪,那麽以後若是伤害了越家的人,越飞就定会很恨自己,到时候她自己都会受伤。

    她没有犹豫太久,戏不论是在谁的面前都是要演全套的:“我很喜欢他。”

    “所以说你不是为了越家的钱接近fay的?”谭埃伦说著又仰头将手中瓶子里的朗姆酒往嘴里倒,酒瓶里本来没有剩下多少,被他这样倒那烈性酒就滴不剩了。

    安娜顿了顿,如果是钱能够解决的恩怨就好了,“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他。”

    “呵,怎麽办?”谭埃伦双臂挥,手中的朗姆酒瓶就被扔进了游泳池里,伴随著声重物入水的声音,他游离地看向玻璃墙外,“我不相信你呢。”

    “信不信无所谓,你都醉成这样了……”究竟是出了什麽事,他才会借酒消愁,做出那麽没有风度的事情?

    谭埃伦听安娜说醉,连忙摆手推脱,声比声叫得响:“我没醉!我没有醉!”

    “嘘!”安娜严厉地瞪了他眼,怎麽说都是二十二岁的人,怎麽还是像个小孩子样呢?嚷嚷有什麽用,虽然oolhoe离主宅有定的距离,但她还是不想要冒险让越夫人听见谭埃伦,到时候问起他问什麽会在安娜的住处时,定会越描越黑的。

    “不准嘘我。”谭埃伦如同个小孩子般瞪回安娜,他的手指在空气中笔画了好会儿,似乎是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你,你们女人,都好狠心……”

    你们女人??安娜似乎马上就意识到谭埃伦为什麽会酩酊大醉地跑来越家撒酒疯了。

    “你们吵架了麽?”安娜半是扛半是提地将谭埃伦扯上了二楼,让他在书房的大沙发上躺下。

    “我?我和若如?”谭埃伦傻笑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瞳孔顿时充满了痛苦,“她不要我了……她变心了。她喜欢我最好的朋友。”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麽魔障,她想都没想就坐在谭埃伦身边,下意识地将手贴上他的脸颊:“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多麽瞎的安慰,怎麽会好起来,除非杨若如晚上内改变主意决定重新要回谭埃伦。

    “我经营年多的感情。她说分就分。”谭埃伦凝望著安娜的眼睛,她的眉眼竟在瞬间和个与她点不像的人重合在起,他无奈地告诉自己,他是真的真的,醉了。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好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谭埃伦低下头,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挫败的神情:“她居然要我长大。”

    脑海里,杨若如与自己分手的情形又如同张张的影片分布在心中每个角落,想要收集起来扔掉却因为照片分布太散,根本没法全部捡起来……

    她说,aaron,麻烦你长大,别再像个十几岁的少爷样自私自利。

    她的眼神里点留恋都没有了,她几乎是在尖叫,谭埃伦,我在和你分手,你给点反应!当时,他不过是懵了,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真的离开了之後,他才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却又同时很堵,让他很难受。

    “安娜,她不爱我了。”谭埃伦叫安娜名字的那刻,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伤心,原来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就是以anna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却偏偏只叫她安娜。

    这可不可以算是酒後吐真言?

    ☆、乱性(上)

    chater。40

    在书房内幽暗的灯光下,谭埃伦纯白t恤上的酒渍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口的大片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黏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透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

    安娜帮著他脱掉身上的灰色运动开衫,又从衣橱里取出了件越飞的衣服丢给谭埃伦:“换上。”

    谭埃伦完全不配合,仰头就倒在沙发上,嘴里吱吱唔唔地说著些安娜听不明白的法语。

    “aaron,你得换衣服。这样睡的话,你会著凉的。”安娜完全只是出於关心,她努力扶起谭埃伦,迫使他半坐半靠在沙发上。

    谭埃伦点想要睡下的欲望也没有,他的手臂往空气中举,口气比谁都要大爷:“给我酒。”

    安娜皱眉,努力忽略他身上压得过九重天的酒气,撩起他衣服准备帮他脱掉那件湿答答的t恤衫,谁知衣服还没有撩到他胸口,自己的双手就被谭埃伦给捉住了。

    “我有女朋友了。”谭埃伦还是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傻笑,“我有女朋友,她会不开心的……”

    瞬间,怒火从内心深处咆哮著侵袭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安娜气得只觉得刚才听见的话是幻听。她挣脱谭埃伦大手的掌控,声音竟然因为怒气而变得沙哑:“你们分手了。”

    谭埃伦没有说话,只是低著头。知道了杨若如变心之後他就每日心如刀绞,那种挫败和无力的感觉促使他和不同的女人出轨,眼睁睁地看著若如的心天又天地偏向越飞。他还以为只要他不提出分手,若如也不会,因为现在越飞有了自己的女朋友,若如不会想要去打扰越飞的。

    他太骄傲,万万没有料到,杨若如会真的提出分手。

    迷蒙幽暗的灯光下,安娜看到了他脸上晶莹的水光点点滑落,滴在他的t恤上,与那大片酒渍融成体。

    他在做什麽?他居然也可以为个女人哭麽?

    倾刻,安娜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她从小到大,最仰慕,最爱恋,最崇拜的男人,现在以这麽窝囊的形象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因为那麽个杨若如?安娜从来就没有看到谭埃伦哭过。她甚至还以为像谭埃伦这样,什麽都有的男人,是不会流泪的。

    她熟悉的天骄之子,跑去了哪里?

    “谭埃伦,”安娜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从小为了离他近点,都喜欢像他的朋友般叫他声aaron,“收起你这幅受伤的表情,给我振作点!”

    说完,安娜又再次试图脱掉他身上的t恤可还是被谭埃伦制止了。他用著那几斤是恳求的语气,把安娜当成了另个人:“若如,别离开我……”

    那句话无非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安娜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谭埃伦践踏得从山峰变为平地,他喝醉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她连自我保护的余地都没有。谁让她喜欢他?

    身体的动作绝对是本能,下意识地为了保护自己而做的,当她反应过来时,她的手掌已经顺势高高落下,甩在谭埃伦的脸颊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她却点不後悔,冲动往往能让人做思索之後不敢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的忠贞很廉价?”

    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谭埃伦被安娜的巴掌打清醒了,怒火代替了原本的伤感,他大力拉过安娜,将她扔在了沙发上。他温热又沈重的上身压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安娜听见了他解开裤带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怒视著他:“不行,你看清楚!我不是杨若如!”她双腿用力地四处乱踢乱蹬试图踹下压在她身上的谭埃伦。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

    谭埃伦用膝盖顶开安娜的双腿,她原本穿去阑珊陪酒的裙子本来就短,这麽折腾裙子都缩在了她的腰际,露出那玫红色的蕾丝内裤。他的眼神暗了下,从迷蒙变成了浑浊,他用麽指撇开她的内裤,将两只粗长的手指伸进她窄小的甬道。

    “不行!不行!”安娜扭著下身,想要逃开他手指的侵犯,“谭埃伦你不能这麽对我!我是越飞的女朋友!”

    谭埃伦充耳不闻,他上半身还是那样紧压在安娜身上,他蛮横地吻著她的颈项,下身休息著的分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他手进入安娜的下体抽弄,另手大力地套弄著自己的分身,那手淫的声音,刺得安娜耳朵生疼。

    “你差劲到要靠强暴了麽?”安娜努力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双手,她捧起谭埃伦的脸,迫使他看著自己,“你看著我!”

    两个人眼神交汇的那刻,安娜的眼神似乎出卖了她的灵魂,游戏情场的谭埃伦怎麽会不熟悉这个眼神?他停下了在安娜下体的动作,倾身用自己的额头抵著安娜的额头:“你,真的喜欢fay?”

    安娜不知道谭埃伦的想法,她甚至怀疑他依然将她当作了杨若如,她干脆狠心继续说:“对,我非常喜欢越飞,所以现在你应该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他你的所作所为作家的话:大家可以那麽想……

    想在虐安娜……

    是为了将来安娜可以痛虐谭埃伦……

    xox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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