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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八婆kiki字数:27041

    ☆、(9鲜币)弱者(下)

    chater。121

    现在的局势对越夫人著实不利,越程俊硬是逆转了形势,开始引领这场谈判的走向和趋势。

    “房子。”越夫人意识到切後,心里像是被麻痹了般,良久她才喃喃地再次重复道,“我什麽都不要。你的钱,我份不会动。我就要房子。”

    这房子连带著家具和房子里藏著的古董和宝贝也有个亿的价值,可是这房子属於越程俊的私人财产,原本就不应该和越夫人分割的。越程俊理所当然地犹豫了,毕竟房子是他们越家历代留下来的,近两年还刚刚做过大装潢,在a城代是等级最高,装修最豪华的豪宅之,将房子留给越夫人,似乎怎麽也不太划算。

    “房子给我,我就写保证书。这二十年来,你我同做的那些亏心事,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任何人透露个字。”越夫人再次为自己的利益做著最後的争取,越家豪宅确实是她的底线了。曾经她为自己留了那副油画上价值十亿的芯片做为保障和退路,可那个芯片在两个星期前便不翼而飞了。

    越夫人没有了那十亿的金钱保障,但她还有越飞这个儿子,以及她的家。越夫人在眨眼之间,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回报。

    “行,那就这麽做吧!”越程俊只想要快些离开越夫人,既然事情已经闹到了离婚的这步,所以现在他干脆不做二不休,将切都和越夫人摊牌,这样也免得日後有什麽风险。

    越程俊的律师在二十分锺内就拟好了协议书和保证书,在双方的同意和确认之下,分发给越氏夫妇签字。

    迫不及待开始新生活的越程俊在协议书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而越夫人却迟迟无法落笔。

    就是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曾经牵著她的手,承诺他会照顾她辈子,答应她会爱她疼她辈子。而如今,他甚至无法再多等待天,急著要名正言顺地和另外个女人结婚生子。

    越夫人心头顿时涌上股无尽的恨意,她为了越程俊甚至舍弃了自己原有的名字,心甘情愿让整个a城都以越程俊的妻子的名义来看待她。这麽多年过去了,越夫人早就习惯这个头衔,也因为这个身份引以为傲,所以她都快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

    她二十年没有被人唤起的名字。

    “你快点啊,还在等个什麽?”越程俊不耐烦地催促了声,昔日里对越夫人的情谊在越夫人开口要大宅的那刻就真的全部都成为了过去,舍弃他们家历代相传的祖宅真的是万不得已。

    “马上就好。”越夫人攥紧了手中的钢笔,她现在就是离了婚,也不会轻易放过唐美惠和越程俊的。

    几天前,唐美惠刚刚成功与自己的丈夫离婚,就眼巴巴地等著越夫人和越程俊快点也将离异的手续办完,这样她也就能早点登上越氏夫人的宝座,名正言顺地搬进越家大宅做越家的女主人。

    若是和越夫人离婚之後,越程俊火速就和唐美惠结婚的话,越夫人决定会捷径自己所能,放话给各大报社诉苦,她定会让整个a城都知道,她在这场婚宴里是个彻头彻尾的弱者,被唐美惠破坏了家庭幸福,被越程俊狠心绝情地抛弃了的弱者。

    这样就算越程俊如愿以偿地和唐美惠在起,他俩也要遭受整个a城的唾弃和指责。

    这就是破坏她越夫人家庭幸福的代价。

    双方签字之後,事情就变得再简单不过了,切都会按照法律的正常流程来进行。越程俊和他的律师在达到目的之後,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越程俊的东西,今晚就会让佣人整理好,随後他会派人来领取。相爱厮守了二十年的这对越氏夫妇,终究还是在今天,结束了他们的婚姻。

    谢过了为自己辩护的女律师之後,越夫人浑浑噩噩地乘著越家的黑色劳斯莱斯回到了越家豪宅。她打量著客厅上方悬挂著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意大利进口牛皮沙发,那个个在家里四处挂著的艺术品和古董花瓶。

    这切的切都会被越程俊带走。不论是家里纯银制的餐具,还是那些做为装饰的威尼斯琉璃窗户,越程俊样都没有想要拉下。他唯大发慈悲准备留给越夫人的除了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就只有家中日常生活必备的些家居。

    甚至就连酒窖里的红酒还有家里的几个佣人以及司机,越程俊都会全部打包带走。

    这些人,这些物件,越夫人都可有可无。她曾经最最珍视的就是这个家,如今她的丈夫和儿子都不在了。这硕大的豪宅又如何能称之为是家?

    越夫人抓起电话拨通了越飞的号码,心里祈求越飞可以快点接电话。自从她和越程俊二人联合设计了越飞,害得越飞不得不进入派出所被调查问话之後,越飞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日日和安娜在酒店里居住。而现在这种情势下,越夫人根本就顾不得安娜了,只要越飞可以回家就好。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暂时无法接通。sorry,thenuber……”

    不行,她不能再多等了,她需要越飞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家陪她!

    越夫人闭上眼睛,咬咬牙,狠心地将头撞在楼梯扶手尖锐的角落上。顿时,腥红的血液从越夫人的额角滑落,钻心的疼痛让越夫人止不住地抽吸著。鲜血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摇晃地走到沙发前,仰躺在沙发上,随後拨通了另个号码。

    “anna,请救救我……”

    ☆、(16鲜币)苦肉

    chater。122

    缓缓睁开眼睛,额头上的角火辣辣地生疼,越夫人抚著胀痛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水……”醒来张嘴说的第句话就是命令,显然就是骨血里流著爱命令使唤人的习惯。

    “快躺下!”坐在大床边的越飞见越夫人恢复了知觉,立马就向房门外的医生嚷嚷道,“医生,我母亲醒了!”

    在房门外叮嘱安娜要如何照顾越夫人的医生听见越飞的声音後,急急忙忙地跑进房间。他从白大褂里取出听筒和枚迷你型的手电筒,检查了下越夫人的心跳和瞳孔,随即对越飞汇报说:“越夫人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就是要注意纱布的更换,避免伤口感染。”

    “嗯,好的,我知道了。麻烦医生你了。”越飞见越夫人没有其他的问题,心里悬著的那块大石头也终於著地了,“明天早越氏集团就会给你汇款的,谢谢你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就赶过来。”

    医生摆了摆手,他客套地笑著说:“能为越家效力是我的荣幸。越夫人以後定要当心些,免得再不小心撞到。”

    房门外的安娜心里极为矛盾。当越夫人打电话求救时,越飞就在安娜身边,所以自然听到了越夫人的那声安娜,救我……句话,让越飞顾不得工作还是其他,火速带上安娜驾著他那辆拉风的阿斯顿马丁回到了越家豪宅,在客厅沙发上找到了陷入昏迷的越夫人。

    明明安娜是不想要帮助越夫人的,这样算来,她好像都已经救过越夫人次了,这可是第二次。上次的时候,叶晨得到任务要刺杀越夫人,还是安娜从中作梗,才保住了越夫人的条性命。

    如今安娜再度因为巧合救下了自己的仇人,她心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她不会那麽快,那麽早就让越夫人死的。至少越夫人必须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之後她的死活就与安娜无关了。安娜巴不得越夫人可以辈子活在愧疚与挣扎之中。

    越飞在赶回越家大宅途中通知的私人医生也匆匆忙忙地来到越家为越夫人包扎治疗。经过反复的检查之後,医生告诉安娜和越飞,越夫人的伤口并不深,是因为撞在了尖锐物上导致的,不会对脑部造成任何影响。

    医生走後,躺在床上的越夫人便紧握著越飞的手不放,她满脸委屈,苍白的脸上因为刚才失血而微微泛青:“儿子,我的好儿子,现在也只有你能照顾我了……”

    “母亲,你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会突然摔倒的?”越飞觉得豪宅里的气氛诡异,家里安静得连个佣人也没有,他检查过佣人的房间,所有的行李似乎都被人打包带走了,“家里的佣人呢?父亲呢?”

    越夫人知道现在就是她牢牢抓住越飞的机会,於是她装模作样地拼命摇著头,黑色的长发被甩得乱七八糟,活像是个女鬼,语气中怨气冲天:“那些人都被你爸要走了!二十多年的感情,现在我就换回了张纸!他连佣人和司机都全要带走……”

    越飞怔住,难不成这几天在a城铺天盖地的传言都是真的?自己的父母真的是在闹离婚?听自己母亲的口气,似乎她们都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分割好财产了?!顿时,愧疚感充斥越飞的大脑,让他感觉不仁不义还很不孝顺。父母离异这麽大的事情,他这个做儿子的,怎麽可以现在才知道这种事情?

    见越飞不说话,越夫人干脆更加夸张地拍打著床被,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端庄优雅的样子,好似个疯女人:“你觉得我是摔倒的?我当然是故意的!让我死吧!为何要救我呢?”

    这麽说,自己那个骄傲的母亲是真的放弃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企图自杀?

    “母亲,你冷静点。为什麽决定和父亲离婚这麽重大的事情你们都不肯告诉我呢?”他也只是听说,开始还以为是谣言,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越夫人很好的利用苦肉计想要赚得越飞的同情,再加上她现在确实又看上去处於弱势,越飞定会站在她这边帮助她的:“你父亲为了杨家那个唐美惠抛弃我了!他说他和我离婚後就会娶她过门……我这是哪儿对不起他了,他居然要这样对我!”

    早就知道越程俊出轨事情的安娜在听见越夫人的哭诉後,非常漠然。她甚至察觉了越夫人神情间的夸大其词,明明这个高傲自负的夫人就算是真的被人抛弃也不敢成为落魄的下堂妻的。可是,现在越夫人却卖力地为自己的儿子演绎著个受了巨大打击创伤的柔弱妇人。

    越夫人定有自己的理由。想著,安娜心里对将来要如何应对越夫人就更加担心了。现在越夫人磕著额头越飞就那麽紧张,将来若是安娜把越夫人弄出个什麽意外突然消失什麽的……她不敢想象到了那时候自己要如何继续面对越飞。

    “好好的,干嘛要想不开?和父亲离婚又不是结束生命的理由?”越飞听见自己父亲与唐美惠出轨,倒也不是特别惊讶。a城大部分的已婚男人在外都是三妻四妾,自己父母那在世人眼中完美又和谐的婚姻终究只不过是个假象。

    这切不过是再度证明,他越飞的父母只不过是常人而已。

    “我现在什麽都没有了!什麽都没有了!越程俊现在和我离了婚,我甚至就不能再让人叫我越夫人……我若不是越夫人,我还能是什麽?”越夫人捂著脸痛哭流涕,好不凄惨。就连站在房门外的安娜也忍不住走进房间探究竟。

    越夫人再怎样也是自己的母亲,越飞听自己母亲这般难受,著实於心不忍。他轻拍著越夫人的背脊,好言安慰道:“有我在天,你就依然是我的母亲,既然是我的母亲,你就总会是越夫人。”

    这句话,间接性的意思就是,越飞以後若是继承了越氏集团,做为他的亲生母亲,越夫人还是能够继续掌握越家主母的位置的。最终,从越家豪宅离开的人,是越程俊而不是她。就算离婚了之後,越程俊带走再多宝贝,他也无法带走越氏集团的未来──越飞。

    想至此,越夫人不禁偷偷露出个得意的微笑。就算她现在没有了越程俊,她还有越飞。越飞现在在董事会拥有那麽大的发言权,他就是她将来的保障。有了越飞,越夫人还是依然能够继续做a城最有权利地位以及声望的女人。

    “儿子,母亲现在真的只能靠你了。”越夫人擦干眼角的泪滴,抽吸著靠在越飞怀里,心里还在酝酿著如何才可以通过越飞之手,从越程俊那里夺走更多的股权。

    越飞自然不知道越夫人心中真正的想法,他十分同情又怜悯地拍了拍越夫人的肩膀,交待说:“母亲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快点躺下睡会儿吧。”

    越飞贴心地为越夫人掖好被子,想要让她个人在清静的卧室里休息会儿时,越夫人又再次抓住越飞的手腕不放,她悲哀又诚恳地请求道:“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我人了,你和anna要不然今晚就在越家大宅睡下吧?”

    “嗯,知道了。”越飞回头看了安娜眼,又转向越夫人,笑著打趣,活跃气氛说,“既然我和anna要搬回来的话,那麽你们可不能再继续吵架了。”

    “怎麽会呢!”越夫人万分感激地望向安娜,她的脸上也终於露出了个真切微笑,“这次多亏了anna接电话,要不然我就真的要个人死在这大宅子里了…”

    安娜赶忙打断越夫人的话:“别折煞我了,这不过是我应该的。”日後改受的折磨,越夫人样也逃不掉。再说了,精神上的折磨怎麽也会比肉体的折磨来得痛苦,让越夫人下子就死,她不反而是解脱了麽?

    “anna,过去是我不好,现在我真的很想要感谢,也想要弥补你。”越夫人假惺惺地看了眼安娜和越飞,副大义凛然地牺牲样子继续说道,“等我身子好些了,你们两个就订婚吧。婚礼的钱我来承担。你们在起也有些时间了,我知道你会给我儿子幸福。”

    越夫人的苦肉计演得非常好,差点就骗过了安娜,可惜安娜了解了越夫人的脾性,所以明白她现在所说的每句话都不过是她无法做到的空谈而已。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越飞听的,越夫人在用他们二人的幸福来确保她自己的未来。

    越夫人不过是要越飞知道,她这个做为母亲的,会支持他的决定和想法而已,所以日後如果她有什麽需要,她也期待越飞这个做儿子的等同回报。

    安娜对越夫人除了鄙视之外,剩下的所有情绪就只有轻蔑。虽然想要开口婉拒婚礼的事情,却害怕伤害到越飞的心情,正在内心挣扎的阶段,却听得床边的越飞不温不热地说:“婚礼的事情还是以後再谈吧…现在董事会的事情太多,根本忙不过来呢。”

    说的明明就是安娜最想要说出口却不敢说的心里话,可是当越飞拒绝越夫人这个提议的那个瞬间,安娜的心,偏偏郁闷了。

    原来,曾经给她买订婚戒指的越飞──现在不是那麽想要娶她了。

    ☆、(14鲜币)妒妇

    chater。123

    灯光灰暗的大房间里,十几个穿著黑色西装带著墨镜的高个男人们横列在房间的中央。他们个个面无表情地望著前方,等待著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解放他们。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叶晨接起电话的同时,房间里的所有黑衣男人们全部都抽吸了口气,神情都变得格外紧张。叶晨就如同平日里样,表情冰冷,他严肃地点点头,随著电话另头之人的回报事儿回应著几个简短的嗯。

    “嗯,我知道了。”叶晨挂断电话,抬头看见房间里的黑衣男人们个个都期待渴望得到答案的表情,他哭笑不得地放松表情对他们说,“别紧张了,事情成功了。”

    “啊!太好了!”顿时,房间里的大男人们都抱成团,有的拿起电话就拨通所爱之人的电话,有的蹲在地上喜极而泣,还有的则是个劲地上蹿下跳表示无尽的欢喜。

    会有这麽激动的表现也不奇怪。刚才的那通电话,就是确实了这些男人在过去的几年中,不顾切,冒死为叶家效力终究是有所回报的。他们为了叶家在a城黑道的荣誉,付出了太多,今日总算是得到了肯定。

    叶晨见房间里这群大男人们如此激动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平日里穿著西装去恐吓去勒索之时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谁知今天当他们知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成功实践和回报後,大多都表现得像孩子。

    “少爷!我们成功了!现在白家没了,a城就是我们的天下!”叶晨最得力的助手跑到办公桌边,他早就知道叶晨不喜喜形於色的习惯,可是还是努力试图将自己的喜悦传达给自己最敬仰的少爷。

    “嗯,白家能倒,多亏你们了。”叶晨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这次成功击败白家多亏了房间里的这些人几年来的付出,就在刚才叶家成功抢占白家在a城的所有赌场。现在白家如果想要重回a城的黑道界是不可能的,白朔原不可能那麽傻,会想要和现在实力强大的叶家过不去。

    助手再次激动地蹦三尺高,他大笑著回答:“如果没有少爷的妙计,我们也不可能那麽轻而易举就霸占白家所有的赌场啊!这次扳倒白家,少爷你功不可没!就希望本家可以看到少爷您的用心,再次考虑少爷您做继承人!”

    叶家的上上下下都知道现在的继承人实在是太阴戾狠毒,不同於叶晨的冷酷,如今的继承人是残忍到了没有人性的地步。不论男女老少,就算是小孩子,只要挡著他的道了,也就只有必死无疑的下场。

    为此,叫他们这群誓死效忠叶晨的男人们非常不服气。明明他们的少爷就比现在的继承人优秀万倍,却偏偏因为没有弯成本家交待的任务,所以无法成为叶家下辈的接班人。

    “但愿如此吧。”叶晨其实无心於竞争叶家接班人宝座的位置,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见到自己妹妹atricia的机会,他只能让本家那群人开心,讨好那些老辈们,说不定他们可以开恩让他用自己的妹妹重逢。

    另外个黑衣男人打断了叶晨和助手的谈话:“少爷,鑫蕾小姐来了。”

    “不见。”叶晨想起几日前和鑫蕾提起个月的时间快到,暗示她是时候该整理行李从他的公寓离开之时,鑫蕾面红耳赤地对他大吼大叫的情形。现在他可真不想要鑫蕾来打扰他的好心情。

    黑衣男人尴尬地往身边侧退了步,露出始终站在他身後的鑫蕾。只见身著黑色性感连衣裙的鑫蕾满脸委屈地说:“晚了,我已经来了。既然我在这里了,你就必须今天和我把话说清楚。”

    苍天啊。叶晨内心仰天长啸,他抿唇不悦地对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说:“你们先出去吧。”接下来说的事情都是隐私,他很少遇见过会在陪了他个月之後还死缠烂打的女人,现在就算是要摆脱鑫蕾,也得给她留几分面子,谁让她在他年最寂寞空虚的个月里充当了床伴的角色。

    鑫蕾见其他不相关的男人们都离开後,她也不再隐忍,直接走到叶晨的牛皮椅边:“你难道就真的要我离开麽?这几个星期的时间,你就没有对我多什麽感情?”

    叶晨挑眉,反问道:“你对我有感情了?”明明开始就说得很清楚的,要她听话少言,陪他个月之後,就好聚好散。可是鑫蕾硬是做不到任何个要求,即没有完全服从他,不该说的话也句没有少说。

    “当然对你有感情了,要不然我怎麽还会来这里找你?!”鑫蕾难得画著浓妆,穿著不符合她特色的暴露连衣裙,叶晨竟然连看到没有看眼,“你不能好好和我说话麽?看著我!”

    向不喜欢听人命令的叶晨实在是被鑫蕾吵得不耐烦,他坐在皮椅上转,正对著鑫蕾,刚想要开口却注意到了她与众不同的打扮。黑色的丝质深v连衣裙,露出鑫蕾大片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连衣裙危险的长度在高挑的鑫蕾身上仅仅能够遮住屁股,这般诱惑又性感的风格,明显不适合身材偏中性化的鑫蕾。

    这条裙子,如果穿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定很好看。叶晨若有所思地想著,几乎是在看到那个深v领口的瞬间就联想到了安娜。如同夜间出没,神秘妖?却又危险的猫女郎,这完全就是为了安娜量身打造的裙子。

    见叶晨在转过身的那刻就紧紧盯著自己,鑫蕾顿时感觉有些羞涩,因为他的目光而感觉全身发热:“叶晨……”快点抱她去卧室吧!要不然把她就地正法也可以!鑫蕾幻想著,原本大大咧咧的性子早就消失不见,被小女人的扭捏而取代。

    “裙子哪里买的?”叶晨从抽屉里取出了纸和笔,想要记下裙子的品牌。

    “你看到的难道就只是裙子麽?!”鑫蕾火冒三丈地跨坐在叶晨身上,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勾起叶晨的欲望,“是不是因为这裙子让你想起某个贱货了?嗯?”

    这条裙子俨然和安娜二十岁生日会上所穿的裙子是类似款,穿上这样性感的裙子之时,鑫蕾心里别提有多排斥了。可是她就是很想要测试叶晨是不是对这类型的女人有偏好,或者只是仅仅对安娜不太样而已。

    “贱货?”叶晨冷若冰霜的声音在鑫蕾耳畔响起,“你说你自己麽?”

    现在跨坐在叶晨身上,穿著暴露又卖力地勾引取悦他的是鑫蕾,而不是别人。明明犯贱的人就是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说别人的不是?

    鑫蕾怨恨叶晨的无情无义,她双拳捶打著叶晨坚实的胸肌,满脸通红地骂道:“你不是人!干嘛对我这样?干嘛就让我陪你个月?我难道配不上你麽?”

    “我喜欢有能力的女人。”叶晨异常冷静,他直就反感那些没有男人就无法存货的弱小女人,可是同时他也讨厌如同鑫蕾和越夫人般强势的。

    女人,其实就应该像安娜样。恰到好处得在适当的时候独立,在恰当的时机顺从迎合。

    他这是怎麽了?怎麽说什麽都可以联想到安娜?叶晨心烦意乱地推开鑫蕾,从皮椅上站了起来,想要离开办公室。对,定是因为鑫蕾这身和安娜神似的打扮,所以才会让他那麽奇怪的。

    刚走到门口,却听得背後的鑫蕾大吼声说:“我可以帮你得到越家!”鑫蕾就不懂她哪里没有能力了,不过为了证明给叶晨看她的全部实力,她会将叶晨现在觊觎最久的越家夺来献给叶晨。

    “你?”叶晨步步退回鑫蕾的身边,他不仅好笑地问,“就凭你?”她定是吃错药了。要不然怎麽会说出如此狂傲又不负责任的话?

    “叶晨,你就等著看吧!我这星期内就能够把越氏集团的百分之五十拿下!”鑫蕾胸有成竹地夸下海口,她早就酝酿了许久这个计划,报复见死不救的越氏集团是迟早的,现在不过是提前拿出她的秘密武器而已。

    鑫蕾有信心,因为她知道,只要利用她手里的筹码,那麽越氏夫妇,就注定只能对她妥协。

    ☆、(13鲜币)偏心

    chater。124

    公司里的电话声接连不断,整个楼面都忙成团,到处都是纷飞的合约和文稿。有意思的是,办公室里的人全都面带笑意,像是知道他们现在的忙碌将会在短时间内取得最大的收获。

    “请带我去见你们的董事长。”越夫人席纯黑色的毛呢大衣,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闪著圆润的光芒,她优雅又端庄地吩咐著前台的职员,全a城应该没有人会去违背她的命令。

    小职员颤颤巍巍地点点头,他犹如个皇後身边的小太监,搀扶著越夫人,越过那群忙碌中暴走的白领们来到了平静的董事长办公室。小职员对董事长办公室外的女秘书说了几句,随即对越夫人谄媚地说:“董事长刚刚开完会,现在很是疲惫还在小睡,不知越夫人能否多等那麽刻锺……”

    “我有急事。”越夫人扫了那个小职员和女秘书眼,她直接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惊扰了房间里还在熟睡之人的美梦。

    越夫人关上门,丝毫不客套地就脱下大衣外套挂在了门边的衣橱里:“南觉,可以醒醒了。”

    “夫人……”靠在椅背上小憩的南觉被越夫人的声音惊醒,他不免有些讶异越夫人竟然会来自己的公司,“有事麽?”

    像越夫人这样的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就算他是她的亲子,这麽多年来她也没有主动去找过他,成年後决定为越家效力的南觉甚至都是自己长途跋涉来到a城与越夫人相认的。就连相认,越夫人也没有真正承认过南觉的身份。越家更没有对外公开过南觉的存在。甚至对於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越飞而言,南觉直就是个仆人,为越家效力的员工而已。

    “我是你母亲,我没事不能来找你麽?”越夫人努力挂上幅慈爱的笑容,可是对於南觉,她的母爱始终无法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她对南觉更多的是愧疚,大於亲情或别的感情。

    南觉摇摇头,从办公桌前起身,恭敬地带著越夫人落坐在办公室最中央的牛皮沙发上,他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澄清自己的本意:“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预料到夫人您会来而已……”

    越夫人快速打断南觉的话,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要拉近并且改善她和南觉之间的亲子关系:“往後也别叫夫人了,我和越程俊负心汉已经离婚了,如今我们就能够光明正大以母子相称。”

    “母亲……”南觉试探地叫了声,这是他从十岁起就直梦想的事情,如今就他眼皮底下发生,让他感觉不切实际,“您到底是想要和我说些什麽呢?”

    “我们既然是亲人,我也就不和你拐弯抹角的了。”越夫人根本就没有打算客气,越氏集团现在面临著巨大的危机,而这危机的起源竟都是来自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南觉,“其实这次我来,是希望你们公司可以不要收购ths这家公司,毕竟越飞为了收购这家公司辛苦了好久,你们公司现在确实是财大气粗,竞价出得比行情要高百分之五十,这好像实在是不太公平呢。”

    南觉的公司财力雄厚,而且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越飞已经和ths公司谈得差不多之时,南觉的公司又出现给ths双倍的收购资金希望可以将这家公司加入自己名下。

    “怎麽会不公平?我们并没有不择手段,只是愿意花更多的钱买这家公司而已。”南觉临危不乱,缓缓地对态度逐渐强硬的越夫人解释说。

    在商界,就是弱肉强食。

    谁钱多,谁关系多,谁计策多,谁就是强者。

    越夫人觉得自己必须给南觉个更加清晰的命令,毕竟现在牵扯到了她的利益,她的未来可还在越氏集团。如果越飞的越氏集团被南觉搞垮了,那麽她多年来在越氏集团的努力和心血也会付诸东流。越夫人放低姿态,细声细气地说:“请你们退出吧,越飞为了忙收购这个公司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

    “来找我,就是因为你不想要越飞的辛苦白费麽?”南觉只感觉讥讽,他也有好几天没有合眼了,难不成他的辛苦就不是辛苦麽?

    “现在越氏集团的董事会很不稳定,你也明白越飞他刚刚进入董事会,还没有稳固实力。现在如果他负责收购的公司被你们公司夺取,在董事会是会受到很多不必要的打击的。”越夫人其实自己也很矛盾,她现在的话就是在婉转地要求南觉放弃他的努力成全越飞的将来。

    虽然她承认这种作风非常狠心也没有原则,可是越飞现在真的不能失去在董事会的地位,那样她做为越夫人的未来也无所保证了。

    南觉不语,心里对越飞的嫉妒再度如同狂风暴雨般搅乱了他的所有理智。越夫人这样的偏心未免也太明显了点吧?他身边的人全部都是这样的,母亲是如此,安娜也是如此。

    越飞似乎从来不需要努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他南觉想要的切。

    他的奢求,他感觉最遥远的愿望,在越飞身边就显得那麽理所当然。

    见南觉不说话,越夫人再次开口安慰说:“南觉,是母亲对不起你,可是越飞他好歹也是你弟弟。你们这样竞争只会两败俱伤的。”越夫人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越飞和南觉扛上,这样的话,旦意气用事,两个大型公司的碰撞後,结果最严重还可能导致市场的动荡。

    方面是未来会全权继承越氏集团的越飞,还有面是她亏欠了辈子的大儿子南觉,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如果牵扯进了她越夫人的利益,那麽就算是伤害了南觉,她也在所不惜。

    “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你儿子。”南觉苦笑著指出这点,他最敬仰的母亲现在会要求他去成全从小到大就得到所有母爱的越飞。这其中真的没有点公平可言。

    “南觉,千万别这麽说。”越夫人揽住南觉壮实的肩膀,试图给他些安慰,像是在施舍些母爱,“你现在的公司那麽有前景,就算是让越氏收购这家公司,你们也不会损失多少的。算是母亲我拜托你了。”

    南觉还想要为自己做最後的争取,却见越夫人已经站起身取了外套准备离开了,她撇了身後的南觉眼,言语中有著几分不容许人拒绝的意思:“好孩子,别让母亲失望。”

    “是,母亲。”南觉脸色黯,他伴著越夫人走出办公室,对著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的职员们大声宣布道,“全体人员都听好了。ths公司我们放弃收购,现在就撤离资金。”

    所有的员工都顿时不知所措,大家都交头接耳,抱怨声不断。

    越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扬起个笑容道:“这才是我有魄力又体贴的好儿子。”

    南觉失望地看著越夫人逐渐走远的背影,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现在的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在被妒火吞噬,他不知道除了去报复越程俊和越飞之外,还可以怎样去缓解他的不愉快。

    “董事长,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公司里职位较高的个经理担忧地看著南觉,“现在员工们都很没有干劲呢,大家都很不

    满意撤资的决定……”

    “放话下去,让管理层的去联络越氏集团的anagent,下个星期前,我要越氏的高层全部到我们公司来报道。工资就按他们原本在越氏集团的两倍算就好。”南觉气定神闲地吩咐著经理,他的公司现在点点都在扩大,如果多招几个高层的管理人员,也只会事半功倍。

    现在,南觉倒想要看看,越飞要如何接手个没有高级管理层的越氏集团。

    ☆、(16鲜币)谋害

    chater。125

    回到越家大宅时,越夫人已经是筋疲力竭,她没有闲心再估计其他琐碎的小事,也无心再去考虑越氏集团收购了ths公司後是否会依然帆风顺。

    南觉当时看她的眼神,让越夫人心里发毛。他眼底里有很多怨恨,不甘心,

    零1ьzi

    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听了自己的话,退出了收购ths公司的竞争。

    想到自己的大儿子南觉,她究竟是亏欠了辈子的……如今越夫人唯能做的就是确保越飞在董事会的实力可以稳固,让她取出她这些年应得的股份之。这样越夫人就能咽下越程俊抛弃了她二十年婚姻的这口怨气了。

    “越夫人,好久不见啊。”鑫蕾坐在把天鹅绒沙发椅上,她悠然自得翘著二郎腿,俨然是把越家大宅当成了自己的家。

    越夫人被客厅中的人吓了大跳,她轻拍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平静刚才被鑫蕾吓到的心脏:“你怎麽进来的?lei你的教养跑去哪里了?擅闯民宅这种事情你也做的出来?”越夫人刚才进门时门明明就是锁著的,那就意味著鑫蕾是从窗户或者别的地方翻进屋子里的。

    鑫蕾摇著头,还是样的淡定自若:“不不不,越夫人,我来找你,不是来谈论我的教养的……”

    越夫人阴冷地眯起眼睛,不知鑫蕾究竟是在耍什麽鬼把戏,但她见鑫蕾现在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有股不太好的预感:“那你是想要来这里来感谢我们越飞收购了你们濒临破产的鑫家?呵呵,不客气,是越飞那个孩子自作主张,我们夫妇可直没有赞成过。”

    “呵呵,越夫人,不知道等下你还能不能再趾高气昂地这麽和我说话。”鑫蕾将自己的短发划到耳後,尖声笑著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lei,我现在真的累了,如果没事,还请你离开。”越夫人根本就没有去看鑫蕾眼,她现在算是心力憔悴,最需要的就是个人的清静。

    鑫蕾依然还是刚才那副小人得势的样子,她按下了播放键,让手机里的音频回荡在整个客厅:“当初都是你的主意!说什麽个医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还不会被追究责任!现在好了,她死,万我们之间的交易被世人知道了,那麽我俩都是要去坐牢的……真没想到徐小柔为我们工作那麽多年,会是这种死法………是你要徐小柔去美国解决刘,你知道谁的,後来她钱开口得越来越多,我也曾有让南觉处理她的打算……”

    越夫人目眩魂摇,瞬间天旋地转,她不知道鑫蕾是从何得到这录音的,但她清楚的知道,说话的那个声音个是自己,还有个便是她的前夫越程俊。录音里,自己虽然没有承认他们夫妇让徐小柔谋害了刘家老爷的事实,但是却亲口说了越家和徐小柔多年来这肮脏的合作关系。知情人听就可以联想到两年前刘家出事,越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

    这段录音,对於越氏的存亡,有著毁灭性的作用。

    “我全部都录下来了,你还要听全部麽?”鑫蕾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不择手段有哪里不妥当,她笑著收起自己的手机,佯装起副无辜又天真的样子说,“听说刘家的肥安娜回a城了,你说如果将这个录音放给她听,她和她那位大名鼎鼎的律师朋友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呢?”

    越夫人心里早就不淡定了,但还是鄙夷地讥讽眼前那个洋洋得意的年轻女孩:“鑫蕾,你爸爸定会为了有你这麽个狡猾阴险的女儿骄傲的。”不愧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样狡诈,样不要脸。居然有胆子来威胁越家!

    “呵呵,我哪敢和越夫人您这心狠手毒的始祖比啊?”鑫蕾的话刺耳极了,当初自己是如何低声下气地恳求越夫人帮助鑫家,还被越夫人那样狠心拒绝,现在她就要越夫人卑微的在她脚底哀求得到原谅。

    “所以呢,现在你是在要挟越家?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麽?”越夫人嗤笑声,装作没事人般地靠在个玻璃柜旁,漫不经心地触碰著柜子里的琉璃装饰物。

    鑫蕾干脆直接讲话挑明,她提高了嗓音,让字句都清楚地回绕在对方的耳边:“越夫人,我不想要难为你的。毕竟你现在也很落魄,丈夫还和唐美惠跑了,越氏集团也不愿意分给你多少。我要求不大,你只要让越飞拨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就好。”话语间还故意戳著越夫人的软肋,希望快点看到越夫人抓狂或服输妥协的样子。

    越夫人听後只觉得是无稽之谈,再贪心也得有个限度,鑫蕾的要求好比是要越夫人去外太空摘月亮会地球般不可理喻:“百分之五十?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鑫蕾,我真的没有时间和心力和你开玩笑,现在就给我个实际的价格吧。”

    鑫蕾可不管越夫人是怎麽想的,她满心在乎的都是自己在叶晨面前的形象。既然她答应了叶晨要帮助他得到越氏集团,那麽百分之五十算是少的了。不过,就算是百分之五十,那也是越氏集团的二分之,是笔非常庞大的财产,那之後,叶晨定会肯定她的能力的!

    “这就是我最实际的价格,比起坐牢,你现在还能自由自在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其实就是种幸运!越夫人,这个录音若是被警方听到了,你知道你会经历什麽麽?”鑫蕾狠声再次威胁,希望在气势上震住越夫人。现在她必须让越夫人知道,如果得不到钱,那麽她定会让越家付出代价的。

    越夫人当然知道後果。她和越程俊都不会逃过牢狱之灾,更加可怕的是,他们夫妻二人将会在a城臭名昭著,永无翻身之日。而越飞也会背著骂名和屈辱,越氏集团的名字将会附上不可抹去的污点。

    “呵,那你真得失望了,现在越氏集团不比从前,越飞刚进入董事会,根本掉不出百分之五十。”越夫人实事求是地说著,心里想要讨价还价,她自己也没有想过鑫蕾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野心,想要百分之五十的越氏集团。也不知道她是傻还只是纯粹的贪。

    鑫蕾担心又顾忌越夫人波澜不惊的样子,明明在鑫蕾的预想中越夫人就应该惊慌失措然後用更加谦卑的姿态来协商筹码的问题。可现在越夫人为什麽那麽镇定?她又凭什麽那麽镇定?

    难不成,这其中有她不知道的隐情麽?鑫蕾顿时警锺大作,下子提高了警惕,越夫人定留了手,所以她才可以信心十足,因为越夫人早就知道万这个录音暴露後她能够全身而退。

    “别耍花招了!我要百分之五十,而且得在周内!点不能少,天不能晚。”鑫蕾攥紧了风衣口袋里的手机,这手机里的录音是她的终极筹码,如果现在越夫人不好好表态,那麽她出门就立马会去警察局。

    鑫蕾真的是想太多了,越夫人根本没有把握,也没有什麽绝招。她只是有足够的经验能够让她冷静地处理此时这个紧急事态而已,不过现在越夫人也无法再继续佯装镇定多久:“越氏办不到的,你强求我也无可奈何。”

    “越夫人,我反正现在并不是缺钱,我要的就是越氏集团。如果你交不出那百分之五十,那麽我就会将这个录音交给媒体,到时候越氏集团若是毁了,我也不会後悔的!”鑫蕾顿时怒不可遏,计划根本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进行,但是事到如今,她就算不能够在叶晨面前长脸,她也得将越夫人拉下水。

    她定要越夫人声名狼藉,成为a城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这是强人所难!”越夫人的平静也不复存在,她脖子上紧绷著的皮肤很好地证明了身体主人那可以吞噬切的怒气。

    越夫人这个样子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肯配合交钱了。鑫蕾冷哼声,转身就往大门走去:“交钱或者去坐牢!你二选吧,告辞!”

    看鑫蕾转身时那决绝的表情,阅人无数的越夫人非常清楚的知道,旦鑫蕾走出了越家大门,那麽越氏集团就会在明天深陷无数丑闻中。而如果警方真的开始著手调查越家近两年的动向的话,那麽牵扯出来的将会是更多不可告人的勾当。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鑫蕾离开越家大宅!大脑的第反应便是如此,越夫人甚至没有多加考虑,便从玻璃柜里取出了个实心的琉璃榔头装饰物,这个装饰物的重量和个真的榔头差不多,唯不同的是榔头锥头的尖端有著许多琉璃刻成的凸起花纹。随著身体的反射性行动,手臂高高举起之後就往下挥去,直接就击中了鑫蕾的後脑勺。

    “砰”的声,鑫蕾已经倒在了地上,深红色的血液缓缓蔓延至越夫人的脚边。越夫人惊愕失色地盯著自己手中沾血的琉璃榔头,顿时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飞离了躯体,恐惧、震惊和懊悔在瞬间如同荆棘般攀缠她的心脏。

    越夫人颤颤巍巍地蹲下身子,伸手去试探了下鑫蕾的鼻息,探又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地上的血迹还在不断往别处扩散,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鑫蕾,断气了。

    ☆、(12鲜币)家破(上)

    chater。126

    推门而入越家大宅的第秒,安娜就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刺鼻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找寻找著宅子里被清洁过的地方。

    “看样子,母亲好像不在家。”越飞看了看玄关还放置著越夫人的室内拖鞋,疑惑地张望了下二楼,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奇怪了,她这个时间应该在家的。”

    “也许是去见了朋友吧。”安娜无所谓地耸耸肩,她看著越飞身後个接著个进入大宅的搬运工,心里是说不住的感慨,但嘴上还是副犹豫的样子问,“这样不要紧麽,在你母亲不在家的时候让他们把家具都往外搬?”

    越飞哭笑不得,他对安娜解释说:“我母亲定会生气,可就算不妥当,那些属於我父亲的东西总归还是要还给他的。”越程俊这次离婚是诚心要气越夫人,所以家中凡是超过五万单价的家具或是装饰品以及艺术品,凡是用他的钱买的,他都统统要拿回去。

    明明和唐美惠还没有落实下来,二人现在还临时住在越家郊外的夏日别墅里,可越程俊却怎麽样都想要给越夫人这个下堂妻离婚後的最後次羞辱。他就是要越夫人眼睁睁地看著原本属於他们夫妻二人的家具件又件地被搬出越家大宅。

    从某种程度上,这是个告诫。

    就算越夫人名正言顺地拿到了房子的所有权,但并不代表她还拥有越家。

    对於a城其他上流而言,有越家当家在的地方才能够算得上是越家。

    当然越飞还是有私心的,如果越夫人不在的话,那麽眼不见为净,将那些家具全部搬出去的话,还可以买新的。越夫人也不是因为这些家具的价值而不舍得,而是这些年,这些家具都成为了家的部分,是生活中的部分,每件被越程俊带走的家具都象征著越夫人被他带走的自尊。

    “我还要去发几封邮件,你要不然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越飞虽是在征求安娜的意见,可是却没有让安娜拒绝的余地,现在董事会的事情天比天多,强大昌盛了几代的越氏集团在最近就意外不断,好像如同上天故意要和越氏集团做对般。

    知道自己的答案无论是有否都不会影响到越飞,安娜还是换上了自己最体贴地模样回答说:“嗯知道了,你去忙吧。”

    越飞如释重负地奔向了书房,留下安娜人百无聊赖地监督著那群搬运工往大门外的卡车里抬出各式各样的品牌家具、古董花瓶、昂贵油画等等。

    这幕,多麽熟悉。

    好像这就是西方人常说的d!j!vu,中文里叫似曾相识。

    大约两年前的时候,她就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亲眼目睹,自己最爱的家被搬空。不仅仅是家具,就连厨房抽屉里装油盐酱醋的水晶罐也被取走了,英国十八世纪的杯具,法国文艺复兴时的油画,甚至还有安娜房间里那几个爱马仕的皮包也没有逃过被人抢走的命运。

    那时候的自己多挣扎,多绝望?安娜还记得自己心急如焚地上蹿下跳,可却没有个人有心思来在乎她这个家道中落的肥千金。家里的佣人走的走,散的散,甚至还有好些都是偷偷从小凡尔赛宫里拿了东西後再离开的。

    自己明明就那麽低声下气地去恳求他们不要将自己的家夺走。她请求他们再给她些时间,这样旦能够等到父亲的回归,那麽切都会好起来的。

    安娜低头揉了揉发胀发酸的眼睛,切都会好起来的。当初她就是这样不断地催眠自己的。流离失所的那两个星期,在少教所的那些日子,还有在美国开始计划复仇之时,她都是凭著这样的信念支撑过来的。

    到现在,安娜都不知道这切是不是真的有好起来。

    无家可归的感觉绝对是安娜经历过最糟糕的回忆了,尤其是当时她被赶出自己家的家门,然後被银行的人告知,自己的家不再属於自己之後,安娜甚至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体里有部分什麽消失了。

    随著风,飘散在空气之中,笼罩著整个小凡尔赛宫。

    安娜直认为那消失的东西,是她灵魂的部分,随著她的家被夺走,那部分灵魂就变成了牵挂,在小凡尔赛根深蒂固。

    如今,小凡尔赛宫被谭埃伦抵押给了南觉,那本房产证明已经在安娜的手上。可是,安娜却觉得那远远不够,谭家和越家怎麽会懂得当时她被人夺取最心爱的栖息之地那种痛苦?所以,现在安娜才要加倍的将这切还给他们。

    股刺鼻的味道飘入安娜的鼻息,她察觉到了那是什麽味道後,急忙从回忆中脱身。随手拿了瓶水样的物体,安娜直接跟著那股气味走向了越家的储物室。

    越接近储物室,那股扑鼻而来的烧焦味就越浓烈,还有丝丝黑烟从门的缝隙里飞了出来。白色木门的边缘已经因为烟雾

    的熏陶变成了发灰发黄的颜色,让那些从空隙里飘出的黑烟看上去诡异至极,好比从地狱之门飞出来的黑色幽灵。

    安娜鬼使神差地没有大呼小叫要求人来支援灭火,她小心翼翼地推开储藏室的门,房间并不大,但却也不小,大约有15个平米。只见房间内最里边的几个纸箱已经燃起火花,虽然在房间最里边的角落,还不会在短时间内殃及到房间外,但室内大部分的物品都是些泡沫塑料,木头地板等易燃物,搞得不好真的可能引起大火。

    好笑越家大宅什麽地方都是最高科技的现代装修,唯有储物室里装潢简陋,连探测烟用的防火警报器都没有安装。举臂想要用手中的水来灭火,却在看到瓶身包装的那刻无比无语,她马虎大意地取的并非是矿泉水,而是瓶白酒。

    还好自己及时反应过来,要不然险些酿成大祸,让火越烧越旺。

    正想要回厨房取水灭火,安娜却恍然间看见了脚边的烟蒂,她不仅皱眉暗骂越程俊找的搬运工没素质,竟然在搬东西之时在越家大宅这样的地方抽烟……

    突然,个念头如同闪电般飞快地在她脑海中划过,让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开始叫嚣,体内每处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仿佛在拥护支持这个念头。

    对!就这样!这样才对!也叫越夫人体会下没有家的滋味!

    思绪在片刻间就化成了实际行动,她走近火源,将白酒浇洒在了火苗附近的纸箱、泡沫塑料以及那排排木地板之上。火是也就是在眨眼间膨胀扩大变成烈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吞噬著火焰周边的事物,将那些物体变成灰烬或黑烟又或者成为火心的部分。

    安娜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她好似什麽也没有发生那般坦然自若地走出储物室,关上了门後,将那空空如也的白酒瓶放回了厨房。咖啡壶里的咖啡已经煮开,安娜取出个咖啡杯,倒入牛奶搅拌著黑色的咖啡,直到奶咖的颜色变浅後,她再又加入了些糖浆。

    这是越飞最喜欢的咖啡。

    也会是他在这所大宅里的最後杯。

    ☆、(13鲜币)家破(下)

    chater。127

    走著那层层的台阶,安娜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颤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也许是心理作用,她好像甚至都能够闻到空气中的呛鼻的烟味。现在的安娜只要再拖延些时间,在越飞面前做好不在场证明,就不会有任何的嫌疑了。

    “我能进来嘛?”安娜站在书房门外,礼貌地敲了敲门,却不等越飞的回答就推开了房门,“我帮你煮了些咖啡。”

    越飞看见安娜带来了咖啡和小点心,有些意外,但心里却泛起了丝丝甜蜜的波纹:“这麽体贴?你现在真的是接近满分了。”满分的外貌,满分的身材,满分的性爱。安娜整个人完全就好的不切实际,就如同是被人精确设计出来的机器人样。

    安娜对於越飞的称赞却有著不样的解读,她皱起那对好看的眉毛,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不要像个怨妇:“为什麽是接近满分,而不是满分呢?”想到前些日子,越夫人和越飞提起他们之间的婚事之後,越飞竟然委婉地说要过些时候再提。虽然,当时安娜并没有非常在意,可现在她心里竟多了几分忐忑。

    “这…”越飞时间根本无法回答,他并不是很希望安娜的完美,相反的,他倒是迷恋安娜前些日子倔强地和他小打小闹时表现出来的性格,那好像才更加像是最真实的她。可这切,他又怎麽可以随便说出口?万伤害到了安娜,那麽他定会恨死自己的。

    见越飞为难的脸色,安娜的心如同被抛进了汪洋大海,点点沈入那冰冷的海水之中。对啊,前不久前,她还亲口在越飞面前承认了自己在外和别的男人厮混过。个不忠诚又不忠贞的女友,怎麽可能会得满分?

    “没关系,当我没说。我不想要为难你的。”安娜将托盘里的咖啡和进口饼干放置越飞的办公桌旁,她撇了眼越飞的笔记本,试图转移话题,调节这有些僵滞尴尬的气氛,“有很多要忙麽?”

    越飞心里拼命暗骂自己是傻瓜,本意是不想要让安娜不开心,但他好像还是伤到她了。他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开口,但是却也无法无视安娜现在脸上那明显的失落。

    他长叹口气,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安娜身边:“你怎麽了?”至少越飞认为他有必要知道安娜是为了什麽而失落的。

    安娜摇摇头,无所谓地耸耸肩回答道:“只是累了,你不用理我。”

    恋爱中的女人似乎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安娜现在算是清楚这点了。她明明点不想要在乎越飞所说的话,可是她实在是无法忽视越飞现在日渐对她疏离的行为。

    “最近董事会的事情真的是很多。”越飞搂著安娜,温柔地轻声解释道,“抱歉最近冷落了你,等这阵子忙完之後,我们就起去旅行吧。散散心也好。”

    越飞的怀抱还是如既往的温暖,但是安娜却时锺没有办法得到她想要得到的安全感:“真的没有关系的。”

    看著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质疑,越飞顿时觉得阵莫名的心痛,他搂紧安娜,重重的用有力的双臂圈住她:“别傻了,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会冷落你真的是万不得已。”

    “我知道的。”安娜转头去找寻越飞的双唇,不加思索地将自己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用舌尖带动所有的热情,将情绪倾注在吻里,只希望可以用个吻来代替她心底默默所说的话。

    对不起,现在她会毁了他的家。

    对不起,她联合著南觉正在搞垮越氏集团。

    对不起。因为不久的将来,她还会让他的父母,身败名裂。

    越飞没有顾及安娜心中的挣扎,他直接忽视了那些似有似无的矛盾情绪,加重了吻的力道,直至房门外传来了阵阵手忙脚乱的惊叫声。

    “著火啦!著火啦!”

    安娜有些愧疚地将脸埋在越飞的肩头,她无辜地小声地问:“怎麽回事啊?”她当然知道是怎麽回事。现在既然搬运工人们已经发现了,那麽意味著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别处。

    “不知道,我去看看。”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越飞将安娜护在身後随即推开了书房的木门。

    滚滚黑烟从四面八方袭来,将越飞和安娜二人呛得直咳嗽。火势比安娜预料之中要旺盛许多,大半和底层已经被火焰吞没,房子里的气温顿时高得可怕,楼梯的两边还有零星的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烧。

    原本光鲜亮丽,设计装潢高调奢侈的越家大宅,现在看上去像是个炼狱。火烧著,滚烫的,昏暗的,地狱。

    “天啊。”越飞惊呼,眼睁睁地看著厨房的壁纸比大火给烤成黑色,“抓紧我的手,我们…咳咳…得赶快离开!”

    烟雾迷得安娜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呼吸进入的空气也很稀薄,她根本就看不清路,也不知道脚上的肌肉在下步迈出时还会不会有站定的力气。大脑缺氧,让她精疲力竭。本能的唯反映就是紧紧地抓著越飞的手。

    对於越飞,安娜寄予的是全部的信赖。

    几个从火势最大的地方窜逃出来的搬运工看见了越飞和安娜,急急忙忙地跑到二人身边,协助他们离开大宅。现在火势已经无法轻易控制了,已经有工人联络了消防车,可是消防员也需要会儿才能够抵达。

    紧握著越飞的手掌心早就出了汗,但那并没有让越飞松开手,相反的,二人握得更加紧了,深怕个不小心,就让彼此的手从对方手中脱离开来。

    “越少爷!你安全了!”搬运工们将越飞和安娜路拉到越家大宅之外,他们见二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或烫伤便也放心了许多。

    “这是怎麽回事?!”越飞还没有震惊中回神,他从小长大的这所越家大宅,现在是正在被大火毁灭麽?所有的回忆,包括他的童年,全部都在这座大宅之中。

    安娜咬著唇,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自责,她轻抚著越飞的背脊,无声地安慰著。

    比起别的,现在越飞需要听到的不是切都会好起来的蠢话,而是事实。只可惜,安娜不能够将这个事实给他。所以她唯能做地除了安安静静地安慰他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越飞!我的儿子!你还好麽?!”披头散发的越夫人脸色煞白,她从远处跑向越飞而安娜二人,身上的外套看似像是随手披上的,根本和她外套内的长衫不配套。这也不奇怪,谁让她刚刚是扛著鑫蕾地尸体开车去了附近的湖畔抛尸去了。

    离开时还好好的,回家时,越家大宅就变成被烈火吞噬的巨大火屋。

    “妈,我没事。”越飞暗自庆幸这次就算是大火,却没有烧伤任何个他在乎的人,“只是最近可能要麻烦您住酒店了。”

    努力在最坏的情况下调节气氛,安娜以为越夫人会开始绝望的咆哮,会悲愤地痛哭流涕,可是她并没有。越夫人只是非常冷静地拍了拍越飞的肩膀,微笑著回答说:“嗯,你没事就好。这个家,不要也罢。”

    现在,所有的血迹和鑫蕾来过越家的痕迹都葬送在了火海之中。

    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人发现鑫蕾的尸体,那麽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在越家大宅再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她越夫人嫌疑的证据。

    想至此,越夫人嘴角的笑容更加洋溢,看得安娜毛骨悚然。

    ☆、(12鲜币)决策

    chater。128

    额上的汗珠滴滴从发梢滑落,双手撑著桌面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站姿。谭埃伦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强撑著多久,也许下秒,待他听到消息之後,他就可以如释重负地放松精神。

    这星期a城的财经界很疯狂,不,正确的说,不仅仅是财经界,就连黑道也非常动荡。先是黑道氏族叶家吞并了白家的整个赌场支脉,然後再是越氏集团忽然动荡的董事会,最後又是谭家现在面临的最大危机。

    a城金融界最近不知从哪里蹿出了这家神秘的上市公司。在公司最年轻的董事长的带领下,成功收购了好几家拥有百年历史的巨型企业。现在这家公司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谭家房地产的身上。

    而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便也就是不久前曾经借钱给叶晨的南觉。想至此,谭埃伦便气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南觉不久前在金融界放话说谭家少爷将小凡尔赛卖给了南觉的公司,原因是谭家快要倒闭,急需要资金,所以还得现在谭家内部人心惶惶,动荡不已。就连董事会的几个股东也开始起了疑心,纷纷都有想要撤资的意思。

    “你究竟做了什麽?!”谭老爷破门而入,见到面色紧张的谭埃伦二话不说就直接严厉地斥责道,“为了去法国,你居然把谭家的房产给卖了?!”

    大早董事会就召开了紧急会议,谭老爷再得知自己亲生儿子的所作所为後,血压度上升,在会议室内几度快要晕厥。他千算万算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败家儿子,会将他们谭家的房产卖给外人。

    “爸!你听我解释!”谭埃伦见父亲如此激动又愤怒的模样,心里沈,知道董事会上谈论下来的结果定不是好消息,他现在唯能做的就是快点为自己开脱,“我并没有把小凡尔赛卖给南觉,我只是…只是将它抵押给了南觉…”

    既然是抵押,那就意味著他总会有将小凡尔赛要回来的余地。

    谭老爷只觉得瞬间天旋地转,他恨铁不成钢地跌坐在地上,破口大骂道:“你个逆子!你抵押给南觉後,知道现在人家开价多少麽?人家要谭家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小凡尔赛宫的总价值还不到谭家集团的百分之五,可是南觉却狮子大开口要百分之三十五

    ?

    ,并且还明确表示如果没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麽他便不会归还小凡尔赛宫。

    令谭老爷最最生气的就是,虽然小凡尔赛相交於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言,并不是那麽大的财产。可是,那地产消失的不明不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儿子给偷去抵押给南觉的。他甚至点不知情,要不是南觉的公司现在上门开口来讨股份,那麽到现在他和整个董事会还会被蒙在鼓里。

    “爸,我是被南觉那个家夥给骗了!”当初明明就说好了,利息都是他们讨论过的,应该在两年後付清,而且当初商量好的价格非常合理,根本没有现在自己父亲所说的那般庞大。

    谭老爷脸涨得通红,因为愤怒呼吸也变得紊乱:“你还敢说!南觉是什麽人啊?他当初可是得罪了越氏夫妇,你现在和他交易,往後越家要是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有什麽想法?”若是让那个心肠歹毒的越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谭家以後还会有什麽惊涛骇浪的动荡。

    谭埃伦根本不觉得越家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他心里因为被南觉欺骗而滋生出无尽的不甘心。他怎麽就会因为当初急著要钱,就落入了如此明显的圈套?

    当初他们在商量利息的时候,谭埃伦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南觉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就连当他拿来做抵押的是比原来说好价值低了个倍的小凡尔赛,南觉也没有多犹豫,爽快地妥协了。这番重新思索遍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

    “家里给你的钱还少麽?你干嘛还要问南觉去借钱?”谭老爷红著眼问谭埃伦,这次被拿去抵押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两年前他们出卖了灵魂所得到的小凡尔赛宫。但这切,在这个只顾及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并没有那麽重要。

    谭埃伦双手握拳,将头倚靠在墙上,羞愧难当地回答道:“我想要自由。我不要继承谭家的分毫,我想去法国工作。”谭家为了阻止他逃去法国,当初还通知了所有a城的银行以及谭埃伦的所有好友,让他们不要借钱给他。谭埃伦也是走投无路,所以才不得不找南觉借钱的。

    谭老爷对谭埃伦是失望透顶,他声嘶力竭也不顾平日里温润稳重的形象便对自己的儿子大叫道:“你说家是有哪里不好?你为什麽心心念念就是想要离开这里呢?你说这二十年来,谭家哪里亏待了你这个做少爷的?!”

    “爸,真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谭埃伦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亲失望的神色,他扭过头斩钉截铁地保证说,“您别担心,我定将小凡尔赛要回来!”

    “要回来?怎麽要回来?”谭老爷再度失声大吼道。

    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见谭老爷的秘书慌忙跑进办公室,对房内的二人说道:“董事长,南觉董事在线上,说是要找埃伦少爷。”

    谭埃伦和谭老爷对望眼,随即点点头,示意秘书离开。谭埃伦身深吸口气,确认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些之後,接起了办公桌上的水晶电话:“喂?”

    “谭少爷!”南觉的音色欢快,丝毫不遮掩他的好心情,他客套地寒暄道,“近来可好?”

    “好极了!”谭埃伦阴阳怪气地回答说,“如果南董事长不私吞我谭家的产业的话,那就更好了。”

    电话另头的南觉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将谭埃伦的不悦放在心上:“哈哈,谭少爷,你这话说得…我可没有私吞小凡尔赛宫,是你亲笔签名同意将那地产抵押给我的。现在我来要利息,不算过分的吧?”

    谭埃伦对南觉的手段嗤之以鼻,他生来就不喜欢生意人的那套阳奉阴违,却也从未料到自己会掉入南觉这样的人的陷阱中:“你可真是太贪心了!居然要谭家的百分之三十五?!这和我们说好的不样吧?!”

    “谭少爷,你别激动。”南觉相对谭埃伦就显得镇定许多,因为现在局势都在他的手掌握之中,“你听上去,需要出来玩玩放松下心情。这样好了,今晚,我们就在白金兰大赌场会面如何?”

    下子就听懂了南觉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谭埃伦愣愣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靠赌博将小凡尔赛赎回来?”

    “bgo。”南觉见谭埃伦明白了他的目的,也没有了想要继续和他攀谈的理由,他语气轻快地再次说,“那就这麽说定了,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12鲜币)陷阱(上)

    chater。129

    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著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著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便是a城最大最豪华的白金兰赌场。

    就在不久前,白家的赌场支脉全部被叶家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於白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氏族叶家所有。

    谭埃伦迟疑了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赌场。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著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谭少爷?”个穿著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著问谭埃伦。

    谭埃伦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南觉董事长有约……”

    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谭埃伦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南董事长已经预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

    尾随著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个金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著两个身著黑色西装又戴著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南董事长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躬後,便缓缓退下了。

    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後,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麽危险的恐怖分子般。

    “谭少爷!”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谭埃伦第次发现,原来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南觉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於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次,那麽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麽南觉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想著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些消息,南觉忽然嗤笑著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谭埃伦的脸色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後,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带著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对於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想起在公司内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著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戴里去出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於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於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只通体镶著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asteriec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对牌,张明牌张暗牌。谭埃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角,在看到花色後,目光微微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於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幅犹豫为难再三後咬牙逞强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後,到了最後圈。

    “三条,threeofakd。”南觉翻开自己最後张底牌,缓缓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著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满堂红,fullhoe!”

    南觉轻笑著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从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13鲜币)陷阱(下)

    chater。130

    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局,至现在,谭埃伦和南觉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次都以南觉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著南觉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子里的支票也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谭埃伦轻咳声希望南觉可以进入正题:“南董事长,这麽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谭家的小凡尔赛拿出来了。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谭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轮吧。”南觉拖延时间自然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谭埃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他所有的精力,这样到时机对的那刻,南觉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南觉将那小凡尔赛宫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著说:“如果这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伦的继承权,合法接手谭家集团的百分之十的张证明。

    谭埃伦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麽好,他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输掉。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後,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伦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後就如同前两个小时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旁待命的侍从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谭埃伦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於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伦见南觉面露难色,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下,大叫道:“红酒呢?怎麽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著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色的衬衫上现在有著大片的酒红色印子,“真是扫兴!”

    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者南觉身上的酒渍却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发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南董事长,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谭埃伦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子,觉得这人也著实可怜,正好撞在了南觉的枪口上,於是便为他开脱道:“南董事长,别太动怒了。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南觉心烦意乱地回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

    二人再度被发到张牌,这下谭埃伦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的笑容。同花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说:“我输了,只有同花。小凡尔赛宫如同说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伦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揭开底牌,更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副同花大顺。最好最高等级的组合。

    谭埃伦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等下。”只见身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刻就变得天翻地覆。

    “叶大老板。”南觉客套地笑著,装作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是有什麽事?”

    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伦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伦说:“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谭埃伦不喜欢叶晨那冷酷的样子,这是他第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伦的主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合著南觉装出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子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伦,猜测说,“难不成叶老板你的意思是……”

    叶晨的助手擅长於察言观色,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头,为南觉解释说:“南董事长,我们白金兰赌场内的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途。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牌。”

    这番话说得谭埃伦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伦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麽说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谭埃伦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麽?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次坏心眼地插上了句。

    谭埃伦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摊,隐忍地说:“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麽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伦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中个袋子里捣鼓了会儿,惊乍地叹声道:“这是什麽?!”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伦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牌的背面还有著白金兰赌场的徽标。

    “这不可能?!”谭埃伦觉得这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呢,为什麽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揽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南觉低头做沈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麽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著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谭埃伦顿时意识到了什麽,他脸色苍白,拼命摇著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叶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谭埃伦,只听叶晨那位得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赌场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叶家人的眼皮底下使诈,谭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你知道叶家赌场还有的规矩麽?”

    谭埃伦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南觉求饶道:“南董事长,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晨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谭埃伦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叶家规矩,赌博出老千者,断左右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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