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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林夕惊骇地瞪圆了眼睛,拿着望眼镜的手都是抖的,她仓皇地望着我,“怎么可能会有两个阿青?我确认我男友没有同胞兄弟。”
“什么两个阿青?让我看看。”房东不解地抢过望眼镜,往眼睛前一放,下一秒便吓得直接扔了望眼镜,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目露凶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不可能”。
房东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林夕求证房东说:“你也看到两个阿青了?”
“胡说八道,分明是两个黑衣……”房东及时收住脱口而出的话,瞪了我和林夕一眼,“你们别有事找事,眼睛不行就上医院看看,别乱搞封建迷信,我家婆娘还等着我去给她做饭,你们赶紧走。”
如果房东没有两腿发抖,我会信了他的话。
我看到的,与林夕房东的都不同,只有一个阿青与一个黑衣婆婆。
又高又瘦的阿青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时不时焦虑地看看卧室门,又恨恨地瞪着又矮又胖的黑衣婆婆,很怕黑衣婆婆破门而出去伤害隔壁的林夕。
黑衣婆婆面无表情地贴着墙站着,左手虚握着摆放在胸前,无神的眼直勾勾盯着阿青的位置,眼神里有懊恼有自责有心疼,唯独没有恶意,像是一个母亲尽职地在床边守着自己的孩子。
刚想在仔细看看情况,房东就匆匆将我和林夕推出门去,然后逃难似的离开。
“看来只能想办法进卧室里看看,你知道二楼的房间原先是谁住着吗?”我扭头问林夕,总觉得卧室的黑衣婆婆跟房东一家子脱不了关系。
林夕摇头,“我和阿青刚在这里租住一个多月,对房东家的事情并不了解,不过三楼的租户是阿青的朋友,在这里租住的时间较长,他可能会清楚些,可现在阿青的这个朋友还在睡觉,他的作息时间跟常人是颠倒的。”
“无事,先进卧室瞧阿青的情况。”
征得林夕同意后,请了个开锁师傅将卧室门打开,我闻着屋里大股的腐臭味直皱眉,能在这地方住下的都不是常人。
“阿青!”林夕率先冲进去抱着床上的阿青埋头猛哭。
这人一慌张连轻重缓急都不知道了,我摇头,替阿青叫了救护车,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去医院输液抱住自己的小命。
我在卧室里转了转,卧室被收拾得很干净,跟开门时那股腐臭味不符,更奇怪的是,在卧室里并没有见到黑衣婆婆的身影。
墙壁贴着的墙纸是普通的,地面铺着毯子,衣柜里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齐,鞋柜上的鞋只有大两码的男士鞋被动过,怎么看屋里都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看来想要新的线索只能去问阿青本人或他楼上的朋友。
救护车来将阿青带走的动静闹得很大,三楼的租户被吵醒,他踩着左右相反的拖鞋出来看情况,睡眼迷蒙胡子稀疏,普通的工字背心搭着条花花绿绿的大短裤,很不修边幅。
“林夕,阿青怎么啦?”伸着头往救护车处看看,他大声跟林夕打招呼。
“阿青他想不开,自从那天见了车祸后一直闹绝食,谢礼你是阿青的朋友也不想着劝劝阿青。”林夕跟谢礼很熟悉,说话都带着些亲昵。
她告诉我的说法,跟告诉谢礼的完全不一样。
谢礼皱眉:“阿青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有什么误会。”
林夕白了眼谢礼,咚咚咚跑上救护车,跟着去医院照顾阿青,我瞧见谢礼朝着林夕呸呸两声,似乎很看不上林夕。
我还注意到,林夕家卧室窗子处出现个又矮又胖的黑色身影。
“你是谁?林夕的姘头?”谢礼注意到我,满脸警惕,说话很不好听。
“不是,林夕说阿青中邪了,请我来看看。”我呼吸一窒,行走阴阳多了年,都一次被人给当成了小白脸,“听说你在这里住的时间比较长,能跟你打听打听房东家的事情吗?”
“卧室里的黑衣婆婆?”谢礼稍微放松警惕,“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当不得真。”
“刚刚,我,林夕还有房东,在对面的二楼都瞧见了。”
谢礼顿时脸色大变,“不好,阿青有事,我得想去救阿青。”他拔腿就跑,一只拖鞋被遗落,快得我都忘记阻止。
“你想知道黑衣婆婆的传闻?我可是告诉你,我是这四楼的租户,是最早一批在这里租房子住的。”一个老头神色猥琐地朝着我渣渣眼睛,朝着我伸出三根手指头搓了搓,“只要你肯出这个,想知道什么,老头子都能告诉你。”
我似笑非笑地抽了张百元人民币放老头手中。
“你是这个。”老头顿时竖起了大拇指,当即说起了黑衣婆婆的传闻,“这里原本是个两层的小楼,二楼除了现在这对小情侣租的两间房,还有三间,房东家自己住了两间,剩下的三间拿出来招租。”
“小情侣当卧室的那一间正好是房东老娘住的,房东老娘住了半年人就不见了,房东说送回老家了,可谁都知道房东的老家就在这,大家纷纷暗中猜测是房东不耐烦伺候老娘将人关屋子里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地,房东家突然一夜暴富,在两层小楼上又加盖了几层,自己一家直接搬到底层去,二楼被租出去,好几家租住后说二楼不对劲,二楼就被空下来,直到这对小情侣来才有了人气,老头子知道的就这么多。”
老头很实在,将我想知道的情况都给说了,如果他不一直盯着我的钱包,我会更满意,而这老头似乎察觉到什么,腆着脸说:“后生仔,再给一张,让老头子拿去润润喉。”
我直接抽了两张给他。
“多谢后生仔。”老头一溜烟地窜上楼去。
这时,房东颠着钥匙过来,狐疑地在我周围看看,问:“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没谁,你家四楼租给个长相猥琐的老人家了吗?”我抬头看看二楼卧室的窗户,窗户上的黑影越发清晰。
房东神色怪异地挠挠头说:“租户里没有你形容的人,而且四楼是我家仓库,怎么你想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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