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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柠安慰道，“她就是爱开玩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放心上。”
“嗯，没事的。”他顿了顿，不好意思的问，“姐姐，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方柠头大，“别听她瞎说。”
她给自己酒杯里添酒，问游亦“要吗？”
游亦忙摆了摆手。
袁竟州进来“魅色”的时候，周厘刚从方柠这边离开，他去吧台没看到周厘，问服务生，“你们老板呢？”
服务生指了指方柠的位置，“跟柠姐在那边卡座呢！”
袁竟州扬眉问，“方柠?”
“是。”
袁竟州转了个弯，一眼就看到了方柠和她对面的游亦，但周厘不在，他在离方柠不远不近的位置站定，看了一会那两人，扬了扬唇，掏出手机拍了个视频发给申斯南。
发过去好一会，申斯南才回他。
申斯南:“?”
袁竟州:“没什么想问的？”
申斯南:“?”
袁竟州急了。
袁竟州:“你老发问号什么意思？视频看不见啊？”
申斯南:“那谁？”
袁竟州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合着他这是没看出来视频里是谁?
袁竟州:“看不出来?方柠啊！”
他自己点开视频看了看，灯光本就昏暗，加上离的有点远，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轮廓，好吧！大意了，确实看不出来。
申斯南:“她跟谁在一块?”
袁竟州抬头又看一眼那俩人才回复。
袁竟州:“一小奶狗，聊的正欢呢！”
申斯南:“在周厘酒吧?”
袁竟州:“可不是。”
等了好一会也没见申斯南回他，他收了手机继续去找周厘。
方柠看游亦一眼，问“该不会还没成年吧？那确实不能喝酒。”
“我成年了，已经20了。”
“在上大学?”
“大三。”
“来这里兼职?”
“嗯，同学介绍的，所以我就来试试看。”
“你唱的很好听，专门学过?”
“我是舞蹈专业，唱歌也学了一点。”
方柠赞道，“跳舞?好厉害啊！”
他赶紧摇头，“没有很厉害，我跳的不算很好。”
“这得看你跳过才能下结论。”
游亦乖巧的点了下头“好。姐姐，不能陪你聊天了，我得回学校了。”
陪我聊天?这小孩还真是......
方柠冲他笑着点头，“嗯，再见！”
申斯南到酒吧的时候，方柠对面已经换了好几茬人了，一看到周厘过来，那些人都很识趣的站起来就走，周厘这边前脚刚离开，那边又有人过来搭讪。
方柠此时，正托腮听着坐她对面，染着一头奶奶灰发色的男孩跟她吐槽打游戏遇到了猪队友，虽然人很坑，但听声音是个萌妹子，他也就忍了，结果后来发现，居然是个抠脚大汉用了变声器，这谁能忍?
方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带着醉意的眼向上挑着，像会勾人似得，平添了几分性感，被酒沁过的嗓音有些沙哑，“你们年轻人现在都喜欢这么玩啊？”
男孩愣了会神，“姐姐，现在像你这样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的美女太少了，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方柠转着手里的酒杯还没开口，就听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不能！”
申斯南一把将男孩从卡座上拽起来，声线冷硬，“一边玩去，学生就该好好在学校里待着。”
奶奶灰男孩一脸不服气，看那架势是想跟申斯南好好理论一番，带申斯南过来的服务生，眼疾手快的把男孩拉走了，一边走一边劝，“人家情侣闹别扭呢，你就别掺和了。”
偏方柠还扬声喊了句，“哎?怎么走了？不是要联系方式吗？”
申斯南坐到她对面，瞥见倒在桌上的两个空酒瓶，她面前那瓶也几乎见了底，脸又冷了几分，凉凉的问，“好玩吗？”
方柠醉意朦胧的抬眼看他！
“你......怎么这么眼熟？我们见过吗？”
“你说呢？”
方柠微微歪着头看他，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嗯，你长得跟一个人很像。”
“像谁？”
“像......像谁来着？”她拍了拍头，“想不起来了。”
她把最后一点酒倒出来，摇了几下酒瓶，“没了？”
申斯南阻止她的手还没碰到酒杯，她抬手把杯子里那点酒喝完，还得意的冲申斯南笑，“我喝完了！”
申斯南绷着嘴角把手握紧又松开，看到方柠身形不稳的站了起来，他动作迅速的移到她旁边，“又要干嘛？”
“我要去拿酒。”
申斯南把她按回去，“不许。”
“为什么？”
“你醉了。”
“我没有。”
申斯南闭上嘴，告诉自己不要跟醉酒的人讨论她醉没醉这个事，醉酒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方柠见他不说话，拿手指戳戳他，“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他们都叫姐姐，你怎么不叫?”
申斯南眯了眯眸子，凑到方柠耳边压低声音，“姐姐?”
他咬着字喊的不轻不重，磁性的嗓音里似是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
方柠楞楞的看着他。
申斯南看她没出息的样，不禁轻笑一声，“喜欢听别人这么叫你？”
方柠也跟着笑了一下，有点害羞的样子，“喜欢听你叫，你叫的比他们都好听。”
“他们?还有谁？刚才那熊孩子?”
方柠不理他的问题，好奇的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申斯南。”
“申斯南?”她眨眨眼，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凑近申斯南的脸，摇头，“你不是，申斯南长得最好看了，你没他好看。”
申斯南嘴角微扬，低低笑了一声，“那你是谁？”
“我?”她顿了一下，瘪了瘪嘴，声音有点委屈，“周厘说我是舔狗，她说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申斯南抬手把她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问“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天下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赶紧换。”
她把脸靠到申斯南胸前，喃喃道，“她说的对，我也要换一个。”
申斯南冷哂一声，咬牙问“换一个?你想换个什么样的?”
方柠的声音从他胸口传进耳里，有点闷有点涩，“换一个......喜欢我的。”
申斯南眼神微动，他想到昨晚方柠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跟申斯从那么说，就是想赌，即使申斯从这样告诉方柠，方柠也一定不会相信。可方柠昨天对他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所以，她是相信申斯从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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