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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真耳熟。”
第二次被爱丽丝逼迫着来到了自己家，罗莎感觉压力巨大——自己身后跟着的这个人可是勇者啊，而且她还知道这个勇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惜的是她完全不敢拿这些秘密去威胁爱丽丝。
毕竟那可是勇者，威胁勇者的后果，罗莎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到时候可能自己没能从爱丽丝那里得到什么好处，自己反倒是先被国王给流放到边疆去了，听说人界和魔界的边疆是连在一起的，被送去那个寒冷的地方估计下半辈子都只能种土豆为生了吧。
“那么，为什么又要找我。”
新家就在鸽子酒吧不远的地方，罗莎有些颓然地坐在刚买没多久的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爱丽丝，有些不解地问道，“如果只是想要内裤的话，以你勇者的身份，可以买很多吧。”
想了想，罗莎又补充道：
“如果只是想要女孩子的原味内裤，对你来说也应该很容易得到啊。”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爱丽丝有些无语地看着罗莎，合着这家伙看到自己就以为自己是来抢她的胖次的吗，“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要向你打听一下。”
“向我打听事情？”
罗莎愣了愣，顿时明白了过来，爱丽丝这是盯上了自己以前作为盗贼的身份了，毕竟盗贼这个职业要游走于各个地方和角落，情报网的确很大，更何况罗莎当时混得还非常不错，甚至和魔界走私队伍都有联系，所以爱丽丝想要找她打听事情也是正常。
“没错，我等几天要去霍尔城了，还要去见见格兰芬王国的国王。”
爱丽丝点了点头，也没有隐瞒地将自己的行踪说了出来——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秘密，勇者肯定迟早是要见国王的，“所以我想向你打听一下，格兰芬王国的国王，海特·克瑞斯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些东西在魔网上面随便一搜就能查得到啊。”
罗莎有些疑惑，爱丽丝特地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点儿事情？
“网上查到的东西尽是政治新闻，还有海特·克瑞斯的从政经历，基本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评价。”
爱丽丝摇了摇头，她想要的可不是网上那些看着就非常官方化的内容，而是关于这个国王更加明确的评价，如果能从罗莎这位前盗贼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国王的不为人知的辛秘，那就更好了，“你在做盗贼的时候，有听说过关于海特·克瑞斯的事情吗？在网上查不到的那种。”
“海特·克瑞斯啊……该怎么说呢，在网上查到的都是一片溢美之词，但事实上他也的确把格兰芬王国治理得挺好的。”
罗莎想了想，回答道，“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没什么污点，或许在争夺国王之位的时候用了点手段吧，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具体用了什么手段也没人知道了，魔网上也不可能上传这些内容的。”
“表面上看起来？”
爱丽丝察觉到了罗莎话里有话，追问道，“那么实际上呢？”
“实际上的话……海特·克瑞斯可能有点精神问题。”
犹豫了一下，罗莎还是觉得有点不敢对爱丽丝隐瞒，乖乖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也许那些胆子大的家伙敢利用爱丽丝的秘密对爱丽丝进行威胁，但是对于罗莎这种只想要平静生活的人来说，威胁一位勇者果然还是太刺激了点，所以她不但不敢威胁爱丽丝，反倒是一副被爱丽丝威胁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爱丽丝掌握了罗莎的秘密。
“精神问题？”
爱丽丝有点诧异，这倒是她确实没有想到的，格兰芬王国目前看起来治理得还挺不错的，魔网上的网友们对海特·克瑞斯的评价也基本上都是正面的，如果真的有负面评价，那么不论王国怎么压，也肯定会有一些阴阳怪气的言论出现，但这些目前都没有，也就是说，大家还是很认可海特·克瑞斯这位国王的。
然而这位国王居然有精神问题？
“是的，虽然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海特·克瑞斯曾经私下委托盗贼们搜罗精神方面的魔法人才，并且高价聘请了许多精神魔法的教授。”
罗莎点了点头，也没有隐瞒的心思，毕竟这事儿似乎在盗贼的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盗贼们都不会没事就把这事儿往外说，所以魔网上才没有这方面的情报，“一开始我们只是觉得可能海特·克瑞斯是想做什么精神方面的研究，但是后来我们有人注意到，被他请进皇宫的精神系魔法师，几乎是以精神崩溃的状态被解雇的。”
“如果只是单纯地做研究，不可能做到那种地步，对吗？”
爱丽丝了然，果然来找罗莎是正确的，从她这里得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如果只是单纯地听信魔网上的评价，那她绝对不会知道这种辛秘。
“嗯，我们盗贼也有不少人是讲义气的，他们帮那些精神魔法师介绍了工作，结果却变成这个样子，就去做了些调查。”
罗莎继续说道，“然后通过调查和问询，他们得知了这些精神魔法师之所以会精神崩溃的缘故，是因为他们被请去研究了海特·克瑞斯本人的精神。”
“请人来研究自己的精神？有点意思。”
这几乎就和请人来为自己做开颅手术一般了，让一大堆精神系的魔法师来研究自己的精神，就意味着要将自己的精神放开给这些魔法师们，任由他们查看和研究，可能就连记忆都能随意被查看，但凡这些魔法师们有一个图谋不轨，那海特·克瑞斯的精神可能就会直接被破坏掉，变成无法思考的植物人。
这些在这个世界算得上是常识，爱丽丝之前在魔网上查阅资料的时候看到过，一般只会用在精神病人的治疗上面，没想到海特·克瑞斯居然会请那么多精神系魔法师为自己搞这出。
“所以，我们推测应该是海特·克瑞斯的精神有巨大的问题，以致于那么多精神系魔法师都无法治疗他的精神，反而被他的精神弄得有些崩溃了。”
罗莎摇了摇头，做出了结论，“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盗贼圈子里的猜测，海特·克瑞斯平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精神异常的样子，对格兰芬王国的治理也称得上井井有条，所以这条线索，你就当听个乐吧。”
“……”
爱丽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没问题了吧，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了。”
看着爱丽丝那沉思的样子，罗莎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确已经没有别的更多的情报了，“如果你还想了解得更加深一些的话，就只能去找那些直接参与了这些事件的盗贼或者魔法师了，我能了解到的只有这么多。”
“那行吧，辛苦你了。”
爱丽丝满意地点了点头，能知道这些情报其实就差不多了，她本来也不指望能得到多大的情报，只是想要听听罗莎这位行走于暗处的盗贼对于格兰芬王国的国王有什么评价，没想到吃到了这么一个惊天大瓜。
不过满足之余，爱丽丝也没忘了给自己的弹药库做点补充：
“对了，你搬家时内裤应该带过来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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