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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机缘？”沈默问。
叶寻沉默，半晌无奈道：“倘若我当初拿到了机缘，后来还会死的这么惨么？”
“也就是说，你堂堂王境，也没能走到最后。”
“与境界无关，在那座陵寝里，王境与庶民等同。”
叶寻说完，沈默目瞪口呆。
这消息，的确有些劲爆。
王境与庶民等同，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某种可能，于是赶忙问道：“是不是紫气都不能用了？”
叶寻直接化作一道虚影从王印中走出，挨着他坐了下来。
“你要是想用蛮荒武学对付云烬他们，未免太天真了。”
沈默被戳穿了心事，显得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并不多说。
叶寻眼中浮现一丝追忆，道：“一旦踏上皇路，所有人都将以一种灵的形态存在。”
“灵？”
沈默微微一怔。
“不错，你可以理解为人魂那样的形态，只不过要比人魂完整的多，几乎就是你自己的缩影。”
叶寻解释了一句，接着补充道：“在踏上皇路之前，你们最大的敌人是云烬，但踏上皇路之后，你们最大的敌人也就变成了皇路上的种种危机。”
“踏上皇路，就不能继续厮杀了吗？”
沈默再度皱着眉头询问。
叶寻想也不想，果断点了点头。
“可以，只不过灵体之间的厮杀，并不如武者之间那般激烈，你所掌握的一切底牌，都会在那里完全消失。
你唯一能依仗的，只有你的灵！”
“那么倘若灵死在皇路之上呢？”沈默若有所思道。
这一次，叶寻沉默许久，才缓缓吐字。
“灵在人在，灵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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