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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宰辅们共同的认知。
所以吕夷简才想到这么一招，既能稍稍惩戒一下秦为，又能让陛下有个容易的选择。
“如此甚好。”
王尧臣也是哭笑不得摇摇头。
茅坑？御史？殴打？
亏那小子能想出来这种办法……
不过让秦为去外剥马务也算是惩罚了，那里可不是善地，让这小子受点儿苦，也算是好事一件。
赵祯交代完又有些后悔，觉得这类似于发配。
“朕想着外剥马务的事务腌?，那秦为可能受得了？”
剥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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