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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晶？”窦小仙想了想，“如果是域晶的话，我可以每个月付给你两千域晶。”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一个月两千，一年两万四，价值半件普通神魔宝物了，窦小仙若是跟姜玄修行几年，可能要付出价值两件神魔宝物得域晶，还未必一定能修炼成更强大的神魔体。
而据姜玄所知，窦小仙这个日月神宫第三，一年也就两万域晶。
都不够给姜玄的。
她还得向里面贴钱。
“域晶都给我，你还怎么修炼？靠家里给你？而且你修炼肉身，也需要耗费资源吧？”姜玄问道。
“实不相瞒姜师弟，我已经到了随时都可以召唤神魔大劫的状态，并有九成把握渡劫成功，可我若马上就突破，在成为神魔时，我最多练成中等神魔体，而我的目标，是上品！”
“因此，其他方面我已经无需继续修行，至于修炼肉身的资源，我自然有。”
姜玄点点头。
神魔体与其他方面最大的不同是，成为神魔时，练成什么，便是什么！不存在再修炼其他神魔体，或废掉肉身修为重修神魔体的可能性！因此成为神魔前的积累很重要，是没有回头路的！
“域晶不行。”姜玄摇头，他只是一问。
“那……功勋点？”窦小仙一咬牙，“我可以把每个月得到的功勋点，都给你。”
功勋点可比域晶珍贵的多，虽然只能日月神宫内部使用，但日月神宫那些功法秘术，许多都是外面没有的，尤其是那些永久提升秘术。
“不！”姜玄依旧摇头。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窦小仙一蹙眉。
姜玄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一年两万功勋点，其能换取价值二十万域晶的功法，姜玄还不满意？
“姜师弟，你若觉得麻烦，不想助我，可以直说。”窦小仙忍不住道，“假意答应，又刁难我，何必呢？”
她也是心高气傲，并且感觉出了，姜玄并非真心想与自己交易。
“我确实是觉得麻烦。”姜玄也直说，“但自从我当众展示了九天赤火后，我就知道，会有许多人来找我，打扰我，求我，愿意与我交易，他们背后的家族，也会鼎力支持。”
“所以呢？”窦小仙感觉姜玄话没说完。
“我不想被麻烦，却也不想一次次的去拒绝，很难不得罪人，总有一些心胸狭隘之辈，军城神魔云集，我将来也会成为神魔，会前往域外战场，不树敌，总是好事。”
姜玄望着窦小仙连道：“所以，我希望你是第一个来找我的人，也是最后一个！那么我就需要你，付出巨大的代价，或者说，其他人付不起的代价！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来找我了！”
窦小仙有些明白姜玄的意思了。
他要通过窦小仙确定一个“价码”，那域晶与功勋点肯定就不行了！虽然窦小仙每个月能付出的，其他低排名的付不起，但……可以积攒啊！攒两个月再来找姜玄修炼一个月，或者三个月四个月！
更不要说，域晶可以由背后家族支持。
功勋点则在日月神宫内部，可以交易流通。
日月神宫二十多名弟子，谁不想获得更强的肉身？
“容我想想。”窦小仙一下子也难住了，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她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瞟了姜玄一眼。
见姜玄一脸正气的模样。
嗯……肯定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们家族，有一块家传的真意石碑，剑法，水之真意，若允许你观摩……”
“我不需要。”姜玄打断了她。
他是练刀的，虽然水之真意是融合真意，但水火相克，姜玄修炼了九天赤火体，真意修行上，若尝试水之真意，无异于提升难度！修炼与火相关的真意，才事半功倍！
窦小仙想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提议很坏。
融合真意的石碑，姜玄凡人时期根本不可能有丝毫参悟。
那不是浪费人家时间吗？
“姜师弟，咱们先打一场如何？”窦小仙突然道，“并非正式的比试，就是私下里的切磋。
“好！”盘坐的姜玄一下子站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窦小仙为何如此突然的提出，但刚刚加入日月神宫，就能与第三交手，姜玄是很愿意的，他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很可能打不过窦小仙，看看差距也好。
两人先后化作残影，离开了大殿。
大殿前的广场，突然翻涌起浓雾，紧接着场景便变了，两人置身于一片密林之中，山川河流一应俱全，本是晚上，但在这阵法构架的比试场地中，却是白天。
“姜师弟，请了！”
“窦师姐请！”
没有废话，水雾爆发开来，覆盖方圆数千丈，窦小仙消失在了姜玄的视野中，姜玄凭借感知锁定了窦小仙的方位，但她太快！
姜玄领教过廉锐的速度，窦小仙还要快上五成！
恐怖得危机几乎时刻笼罩着姜玄。
窦小仙的领域，更是具备更强的韧性，姜玄身随刀动，连续破开窦小仙的领域，窦小仙却几乎贴着姜玄，连续几次闪烁跟随，雾气中响起龙吟般的声响。
轰！
姜玄骤然施展幻真七命！
他被逼的，让他非常心惊的情况，他不用绝技，在窦小仙手下走不过十息，而窦小仙已经触及了水之真意门槛，作为融合真意，包含多种水属性的融合真意。
也就是说，窦小仙相当于是掌握了许多普通真意门槛。
姜玄这一刀，依旧是摧枯拉朽！
与窦小仙对轰险胜，可余威已经不足以威胁到窦小仙，她直接借助自身领域挪移开，紧接着又出现在姜玄身后……
“不打了！”姜玄喊道。
窦小仙瞬间将招式收了回去，水雾收敛在身体附近，她娇笑道：“姜师弟攻杀手段果然强悍无比，你连意都没有掌握，攻杀却能胜过我。”
“胜过一丝罢了。”姜玄叹道，“我输了！”
“短板太多，没什么好意外的。”窦小仙道，“你才加入日月神宫，不过二十岁，我年长你十几岁，输给我也不丢人。”
“是啊！”姜玄盯着窦小仙，“不过，窦师姐，咱们再打一场如何？这一次，可以用秘术怎么样？”
“你确定？”窦小仙笑声娇媚了几分。
窦家的女人，说是天生媚骨也不为过。
窦小仙感觉出了姜玄不是很服，这也是难免的，哪个刚加入日月神宫的天骄，不是心高气傲，尤其是姜玄的人生经历，之前的不说，他来军城后，竟然成了龙图大人的弟子，几乎一跃成了军城最有名的凡人修士。
“我确定！”姜玄道。
“哈！那我可得提醒你，单单是日月神宫得秘术，我就掌握五种，更不要说家传秘术了，我还练成了第五层的‘水鬼替身秘术’，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比罗战更难被击败，我之所以是第三，是因为耗不过那家伙。”
“你没听说过我的秘术？”姜玄疑惑问了一句。
“听说过，控制十几把兵器。”窦小仙，“不过，隔空控物与意识有关，同时控制十多把兵器，以神魔修士的意识来说，又能有几分威力？”
姜玄的故事不是什么秘密。
先天杀劫境嘛！
一个三等繁华主城之地的劫境而已。
“多说无益，来战吧！”
“战！”
窦小仙周身的水雾再次爆发开来。
姜玄则手腕一翻，从须弥戒指中拿出了十八把刀剑！十八把刀剑携带着破空效果瞬间撕裂了窦小仙的领域，从各个角度攻杀向窦小仙，姜玄同是不退反进，抬手便是‘幻真七命’！
窦小仙本迎向姜玄，领域的提前破碎让她脸色大变，当她再一次凝结领域时，又被‘幻真七命’轰破，窦小仙根本无法躲避姜玄的飞剑，后者太快，她抬手整个人化作一条水龙，却又被十八把兵器轰碎。
一切说来复杂，实际上发生在瞬间。
窦小仙在冲击爆发时暴退，借力退的更快。
她成功避开了姜玄的‘幻真七命’，可那十八把刀剑的速度仿佛没有减弱，威力让窦小仙震撼。
千钧一发，窦小仙一分十三。
十三道残影全部被打穿。
窦小仙再一次惊险挪移，十八把飞剑交错而过，将她直接撕碎！但她的伤口中并未流出鲜血，而是水。
被打穿的窦小仙化作水流。
雾气中另一处，相隔数十丈外，脸色苍白的窦小仙浮现出来。
十八把刀剑如影随形追杀而至。
“不打了！”窦小仙喊道。
嗡！十八把刀剑霎时间被定在了空中，紧接着飞回到姜玄身边，消失不见。
“窦师姐，承让。”姜玄道。
“你这是什么秘术？怎么会……”窦小仙有些缓不过神的模样，她竟然输了！允许用秘术打，她竟然输给了才入门的姜玄，这让她很难接受，因为这说明了两人的全部实力，姜玄是胜过她的。
无规则分生死，姜玄能杀她！
窦小仙甚至觉得，若真放开打，哪怕是排名第一的余兴晟，也扛不住姜玄的秘术。
他才二十岁啊！
他若成了神魔，又得是何等强大？
窦小仙望向姜玄的目光中，闪过异彩。
“秘术虽强，但对成为神魔并无帮助，不算什么。”姜玄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奋，“不成神魔，我就算是最强大的凡人，也没有任何意义。”
“赢了我也还能如此平静，看得如此清楚，天下又有几人能有如此心性。”窦小仙心里感叹道。
“其实……”窦小仙望着姜玄开口，“我之所以想要跟你打，是想在胜过你之后，提出把三号宫阵让给你。”
“让给我？”姜玄一愣。
“对，日月神宫规则允许，我们可以互换宫阵，不影响排名，只要双方同意便可。”窦小仙道。
姜玄有些心动。
还可以这样，要知道前三的宫阵属于更高层次的特殊宫阵，设施是整个北洪洲最最顶级的。
因日月神宫正常比试，都是不能用秘术。
因此姜玄完全无法判断，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打上前三，或许得渡过第二劫之后，那若是能与窦小仙换宫阵，提前用三号，自然极好！并且这也是，其他人给不了的交易条件。
互换宫阵与“我来你这修炼”完全不同。
许多修行阵法都只能一人使用，不能两人一起闭关，因此一旦换宫阵，三号宫阵的许多设施，窦小仙就都不能用了。
不过。
以她现在的情况来说，也无所谓。
她只要提升肉身！其他方面无需再修行。
另外，换宫阵还有一个好处。
姜玄可以长期闭关，无需去打排名，他不参与每月大比，排名会自然下滑，后果是……窦小仙用的宫阵越来越差，这不影响姜玄对设施的使用，窦小仙也无所谓，她修炼肉身是跟姜玄一起修炼。
若打生死之战，手段尽出，日月神宫没哪个弟子是姜玄对手。
因此，是否挑战他们证明自己，姜玄也是无所谓的。
暂时还是先将更多时间用在修炼上。
“我本以为，这个条件你会答应，可你用秘术又击败了我。”窦小仙想着道，“这样，我再把每个月的域晶与功勋点都给你，咱俩换宫阵，如何？”
姜玄张了张嘴。
那可……太好了！
窦小仙就算不给资源，姜玄都可能答应，加上更好！
“好！”姜玄点头，“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互换令牌，重新契约。
第二天上午，窦小仙以“互换宫阵”加上“全部资源都给姜玄”为代价，换取了与姜玄一同修炼肉身的消息，传遍了日月神宫，紧接着传遍了军城。
这代价不可谓不大，也断绝了其他人来找姜玄的可能。
然而这并非最震撼的。
真正震撼的消息，是姜玄与窦小仙交手两次，一负一胜！胜的分量更大！因为允许使用全部手段，才是真正的交手！姜玄短短十息内，便逼得窦小仙用出了水鬼替身秘术，这是何等恐怖？
消息轰动了整个军城。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说，姜玄比日月神宫首席弟子余兴晟更强！说他是北洪洲第一凡人修士！
然而也有人感叹。
姜玄若成为神魔，将何等强大？
可他偏偏走了落后的上古修行路线，他才加入日月神宫便如此耀眼，将来若成不了神魔，只会让人更加惋叹。历史上总是有这样的妖孽天才存在，他们崛起如星辰一样耀眼，又骤然陨落，短短数十年灿烂光景，最终只成为了史书上冰冷的名字。
“十五年第二劫，再十五年第三劫，算他最后用十年，渡神魔大劫！姜玄能否成为神魔，或许四十年后才能见分晓。”
“四十年后，他可就六十岁了。”
“龙图大人给他娘子的那件宝物，不是能增强生机？他也能用吧，那等他六十岁时，生机相当于五十岁也不一定。”
“是啊，可就算如此，他成为神魔依旧缥缈。”
“稳扎稳打，未必一定没有机会，不然龙图大人不可能收他。”
……
姜玄不理外界的纷纷扰扰，开始了在日月神宫的潜修岁月，他的名字，也在军城渐渐沉寂。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后。
甲金学院，独立的三进院子，后花园凉亭中。
“恭喜娘子。”姜玄笑着勾起了怀里陈元姝的下巴。
“哼！还不都是你的功劳。”陈元姝轻哼一声，三年来，陈元姝每月挑战裴霓裳一次，裴霓裳只要不是在闭关，必然应战，连胜陈元姝二十二次后，就在今天上午，陈元姝首胜！
这三年，陈元姝的进步速度让人咋舌。
她已经位列甲金学院前五，掌握十六丈领域，并且开始参悟真意！而她的肉身，更是已经掌握第一重自愈特性！
若非年龄问题，陈元姝甚至已经可以挑战加入日月神宫。
裴霓裳也极强，今天两人打了足足两个时辰，最终陈元姝仰仗更强大的肉身，险胜了裴霓裳。
而陈元姝的肉身之所以提升这么快，当然是因为她也随姜玄一同修炼肉身，借助了九天赤火淬炼
由于日月神宫不允许访客过夜，所以姜玄将修炼肉身的时间，尽量安排在了白天，姜玄与陈元姝过夫妻生活，则是姜玄来甲金学院找陈元姝。
“大喜的日子……不如喜上加喜。”姜玄突然道。
“你跟窦小仙睡觉了？”陈元姝一眯眼。
“我们真没事，她天生媚骨，说话就那个样子。”姜玄无奈道，他修炼肉身时，是四个人。
他自己、陈元姝、窦小仙、罗战。
窦小仙还会收敛水雾。
三年多相处下来，窦师姐与姜师弟自然越发亲近，而她说话的腔调，真的会让人误会。
“那还能有什么喜事？”陈元姝连道，“裴霓裳单独找你了？”
“没有，三年了，她从未私下里找过我。”姜玄道，“能不能把思路……从女人身上挪开，我亲爱的娘子。”
“所以……”陈元姝又问。
“我要渡劫，今天晚上，破道期第二劫！”姜玄认真道。
“渡劫？！”陈元姝猛的瞪大眼睛豁然起身，“你才在日月神宫修炼三年，就敢渡第二劫？你疯了？！龙图大人不是说要十五年吗？”
“肉身上，我已经掌握第二重重生特性，领域我已经达到了二十四丈，技艺上，我前几天掌握了意，《神鬼惊绝刀》我已经练完，九天赤火体，我已经凝练一重火纹……”
“以我如今的状态，如果我还渡不过第二劫，那我得是何等状态，才能渡过第三劫？又得修炼到什么程度，才能渡神魔大劫？”
“可……”陈元姝很不安。
姜玄说的是有道理的，这三年姜玄也是突飞猛进，提升非常巨大，无论是二十三岁便掌握重生特性，还是二十四丈领域，都及不可思议。
理论上，姜玄应当能扛过第二劫了。
但问题在于，姜玄的神魔之力太强，他的第二劫，将是不正常的！陈元姝很难安心，怎么想都觉得不够。
“我决定了！”姜玄心意已决的模样，“渡劫，然后我会去挑战斩妖山！”
其实他之所以敢渡劫，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他没说，在耗费了十余万域晶后，他所修炼的《极道功》，达到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吞源紫府，与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
下午，日月神宫。
“什么？姜玄要渡劫？！简直胡闹！”杨桐长老猛的起身，吹胡子瞪眼。
“已经在准备了，我也是听说。”庞长老道，“他与我并不亲近，倒是没少向你请教，你或许能劝他。”
“我……”杨桐长老顿了顿。
他知道自己劝不了，他只是教习，姜玄又不是他的亲传弟子。
“曹龙图知道这件事吗？”杨桐问道。
“不确定。”庞长老道，“我还没去问老曹。”
“听说姜玄要渡劫？”苟长老凭空出现在房间中，开口便道。
“我去找曹龙图。”杨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消失。
只有曹龙图能阻止姜玄。
……
姜玄并未刻意隐瞒要渡劫之事，也瞒不了，日月神宫有特定的渡劫地点，需要去提前准备，神宫弟子都会知道，而且渡劫时候动静会很大，军城众神魔都会感应到。
黄昏时分，消息从日月神宫传出，传遍了军城，引发了巨大轰动，姜玄的名字，回归军城民众的视野。
“才三年啊！”
“他怎么敢的？”
“嗯……通天阁开盘口了吗？”
“没开，通天阁历来的规矩，不能赌神宫弟子渡劫的生死，那不吉利。”
军城西城，一个偏僻但内有乾坤的华贵院落。
刘华乾吃着貌美舞姬喂到嘴里的葡萄，听着仆人的汇报，突然一个激灵道：“他要渡劫？！真的假的？”他先震惊，紧接着却是笑了：“哈！哈哈哈！真是找死！找死啊！他如此自寻死路，穆公子也能抱得美人归了，只等他一死，嘿！”
三年了，穆俊茂、刘华乾等人已经调查清楚，裴霓裳绝不是姜玄娘子。
甲金学院一直都有他的人盯着裴霓裳，他很确定，姜玄从未找过裴霓裳，裴霓裳也从未去过日月神宫找姜玄，哪有有当娘子不与夫君见面的？
所以一定是假的！
挂个名护身而已！也不知道给了多少钱。
虽然知道是挂名，但依旧没人敢动裴霓裳，这涉及到姜玄作为男人的脸面，裴霓裳若是出事了，姜玄咬死了裴霓裳就是他娘子，请曹龙图出头，那谁都扛不住。
因此……
除非能私下里打动裴霓裳，让她动心，公开与姜玄撇清关系。
否则就只有姜玄死一条路可走。
原本前者是短时间内唯一的机会，穆俊茂一直都没放弃，可万万没想到，短短三年，姜玄竟然要渡第二劫了！这不死定了！
……
日月神宫，二号宫阵。
窦小仙、罗战、廉锐等十多名神宫弟子聚在一起，除了在闭关的，几乎能来的都来了。
气氛有些沉闷。
好一阵。
“窦师妹，不如你去劝劝我师兄，你不是跟他……”罗战看向窦小仙。
“哈？”
“啊？”
“啥？”
十多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窦小仙身上，都很吃惊的样子，姜玄跟窦小仙有事？
“你胡说什么呢？”窦小仙自己也懵了一下，羞怒道：“休要污我清白。”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喜欢我师兄？那个……你再不跟他挑明，可能就没机会了，不如现在就去……顺便劝劝他，别急着渡劫。”罗战不顾窦小仙眼色，依旧说了出来。
“你……娘的……我……”窦小仙气的差点骂出来。
十几人目光又落在了窦小仙身上。
盯着她！
“窦师姐，真的假的啊？”廉锐问。
“我就是……就……就那什么……”窦小仙一下子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可怜的师兄啊。”罗战叹息，“过了今夜就再也见不到喽！怎么就没人拦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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