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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扛着买回来的菜，吹着口哨进来，没有看到小当和槐花两人有些慌乱的目光。
招呼说道：
“小翠，小兰，过来把菜择了。”
等了一会。
看到根本就没人到厨房。
到了前面才发现，店里只有小当和槐花两人，另外两个姑娘不在店里。
傻柱奇怪的问道：
“小翠和小兰两人呢?”
小当眼珠一转。
恶人先告状的说道：
“傻爸，那两人干活不老实，而且在我们这干活，又自己在外面找到了工作，说是到近月台去了。”
“我跟你说，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就不能留着。”
嗯?
傻柱傻眼了。
听了小当的话，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但是到了这会。
显然不是讨论对错的时候。
眼看着都快到上午了。
在中午之前，就会有客人到这里来吃饭，要是到时候自己这边都没准备，那还玩个屁!
想了想，傻柱踹了小当—脚说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眼看就要上客。”
“这样，你赶紧去院子里，看看有谁在家的，先拉两个人来应急。”
“现在招人也来不及了，只能这样。”
小当也心虚。不敢和傻柱顶嘴。
听了傻柱的吩咐，连忙溜了。
回四合院叫人。
但是转了一圈，只把易忠海给叫来了。
院子倒是还有其他闲人。
不过前院的三大妈出去了：
后院的二大妈因为前不久死了儿子，最近精神都有些恍惚，天天神神叨叨的，小当不敢去叫。
他们中院。
她奶奶贾张氏和易忠海都在。
小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要两人来帮忙。
但是贾张氏这家伙，听到小当叫自己去干活，立即捂着胸口说道：
“哎呦不行，我心口疼!”
“不行了不行了。”
“我要死了。”
这就是一辈子好吃懒做的主。
小当自然一眼看出，贾张氏这是不想要干活，也没有办法，只能把易忠海拉去应急了。
虽然易忠海是来了。
但是他这人。
平时在家从来都不做饭的，最多下个面条什么的。
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
到了这里。
能指望他干嘛呢!
择菜不会，打扫卫生手脚不利索。
但是到了这会，傻柱也没办法了，想了想，让小当去轧钢厂让秦淮茹请一天假，过来帮忙。毕竟店里一天的利润，够她几个月的工资了。
只是因为这铁饭碗舍不得丢。
所以还在厂里上班。
何况。
虽然秦淮茹挺勤快。
但是这些都是油污，又脏又累的活。
秦淮茹感觉自己是老板娘，还真有点拉不下脸来干这事。
东拼西凑，总算是有人了。
但都没经验的。
干活不利索。
中午客人上来之后，上错菜的事就好几次，客人走了清桌不及时，导致流失了好几波客人。
更郁闷的是，没人注意的情况下，还有跑单的。
傻柱在厨房里。
听到大厅里传来的战报。
那是越听，心里越是感觉郁闷。
自己在后厨这忙死忙活的，比平时还要忙的多，回头赚不了几个钱?
悠然居。
苏言在曾娜办公室。闭眼养神。
突然。
全身一个哆嗦。
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手上也放开抓着的头发。
曾娜涨红了脸。
娇嗔的拍了下苏言的胳膊：“你想噎死我啊~”
说着。
忍不住白了苏言一眼。
连忙从旁边抽张纸擦了擦嘴角。
苏言一脸得意的笑。
“你该再练练了。”
“想的美。”
聊了一会，曾娜突然想起一件事，拿开苏言的手坐起身。
开口说道：
“差点忘了。”
“娄晓娥盘下了近月台，装修好了。”
“这几天好像就要重新开业，找你参加她店的开业典礼，平时也找不到你人，她自己又比较忙。”
“让我和你说一声。”
苏言点头。
这件事。
之前娄晓娥和他提过。
她老妈是谭家菜的传人，虽然娄母已经去世了。
但是不管是在哪里，娄晓娥都会开上一家饭店，也算是有个念想，就算是在香江，她也是在餐饮行业弄了个连锁。
回到京都之后，自然不会忘了。
不过以她身价。
也不用一切都从头开始。
直接花钱，盘下一家成现成的店装修一下。
只要钱到位。
管他什么百年老店，自然轻松拿下。
所谓百年老店。
很多传承下来的，不过是个牌子。
娄晓娥拿下这个近月台，不是看重什么老牌子。
而是地段和规模。
而且，在决定下手之前，她也征求过苏言的意见。
苏言也说了，这年头只要价格不是非常离谱的话，只要能盘下好地段的店面，那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对于苏言的话，娄晓娥都是奉为圭臬的。
……
许大茂又下乡了。
最近周边的一些公社都被他逛了一遍，许大茂打算再巡一遍，再割一波韭菜。
实在不行，就回京都摆摊了。
而第一站。
还是他最熟悉的红星公社。
以前他放电影的时候，就最喜欢来这里。
毕竟这个红星公社，也是附近经济条件最好的公社了，而且他也熟悉。
骑着自行车在公社逛着。
嘴里还在叫卖：
“牛仔服拉，卖牛仔服了，时髦洋气的牛仔服，穿了就是城里人。”
这家伙，嘴里也是没把门的。
不过正在公社逛着。
对面过来一个人，许大茂看着感觉有些眼熟。
这不是……
看到对面走着的人。
许大茂停下叫卖，从车上下来。
走上前道：
“秦大妈，您这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呢!”
那五六十岁的妇人，抬头看到许大茂，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许大茂知道对方没认出自己。
开口道：
“我啊，许大茂!”
“以前经常在你们公社放电影的，放映员，而且和秦淮茹是一个院子的，想起来没?”
“之前放电影的时候，你们也经常来看的!”
眼前的妇人，正是秦淮茹的母亲。
之前许大茂根本没在意。
虽然是公社。
但是公社那么多人。
秦淮茹的娘家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他肯定不会记得。
何况。
他也有些年没下乡放映了。
但是之前贾东旭死的时候，贾家的人到他们院子住了两天，所以许大茂也有印象。
刚才迎面看到，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当年秦家在院子。
许大茂还是有些印象的。
许大茂猜着，秦淮茹肯定没有把家里开饭店的事告诉娘家。
要不然，以秦家的性子，不会不上门啊!
秦淮茹不说。
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嫌娘家的人麻烦，怕娘家的人上门吸血，所以才没有经常回娘家。
许大茂此时有了想法：
“你秦淮茹不是喜欢在院里显摆嘛!”
“那自己肯定要帮她宣传宣传，给她好好长长脸啊!”
“这当老板这么长脸的事，怎么能不让娘家的人知道，羡慕一下呢，这不符合他们喜欢张扬的风格!”
许大茂还真没猜错。
开店的事。
秦淮茹确实没有和家里说。
她父母是什么样的性格，秦淮茹自己清楚的很。
要是把事情说了。
到时候。
乡下肯定有一帮的亲戚上门。
当年她嫁到城里的时候，乡下的那些亲戚就想要占便宜。
要是知道自己在城里开饭店了，那还不得全家都来吃他们的啊。
所以这件事。
秦淮茹压根就没和两家人说。
秦大妈听了许大茂的自我介绍。
这才想起来。
当年在四合院中。
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不过当时他们就在那两天，也没什么深的印象。
只是不知道。
这人突然找自己，是有什么事。
不过既然看到了，有是女儿院里的人，她也想知道大女儿那边最近怎么样，自然就寒暄了两句。
许大茂心里冷笑。
说道：
“你这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呢!”
“你家闺女都成大老板了，你们就没说过去看看，帮帮忙什么的?”
“大老板?”
秦母傻眼了。
“怎么，秦淮茹没有和你说?”
“哎呀你看我这嘴。”
许大茂假装说漏嘴，连忙打出。
找补道：
“得呦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许大茂推车就要走。
但这会想走。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刚才那个“大老板”，已经将秦大妈的好奇心完全给吊起来了。
连忙拦着许大茂。
“大茂啊!”
“你看你和淮茹都是一个院子的，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
“你这下乡来，就不要见外了。”
“粗茶淡饭，不管怎么样，你就到我家吃一顿。”
“不要嫌弃!”
感觉有什么大秘密。
秦母也不在乎什么吃亏不吃亏了。
她感觉，自己家大丫头有什么大事瞒着自己家，那她肯定是要挖出来的。
刚才许大茂还提到了什么“大老板”。
莫非……闺女家发了?
想到这。
秦大妈也激动起来。现在他们家的压力不小。
提起秦淮茹。
秦大妈的心里也有不少的意见。
当年她嫁到城里去，秦家人还感觉，有了个城里亲戚，以后可以活动活动。
没想到。
那丫头就是白眼狼。
到了城里之后，连婆家都不让他们去。
秦老三家的秦京茹那个是傻妞，进城了不少年了。
虽然说没怎么让她家里去城里，但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会送不少东西回娘家的。
而且还会补贴娘家一些钱。
特别是近两年。
现在邻居们谁不把两人拿到一起比较。
只是有一点。
这么多年了，秦京如那丫头也没结婚。
一开始的时候，邻居们都传闲话，说京茹那丫头，是在京城当了当填房了。
还是没名没分的那种。
前几年。
秦老三家没少受邻居的指指点点。
但是后来，有人到城里去，知道了秦京茹在城里工作好，而且还算是个官。
大家议论的方向就不一样了。
一水的羡慕。
再加上。
这些年秦京如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好，而也没有什么实际证据，说秦京茹干什么丢脸的事。
大家对秦京茹，就也就慢慢的没有指点了。
而秦淮茹呢，这些年几乎和娘家断绝了来往。
逢年过节都不会来了。
这被拿到一起比较，高下立判。
秦家的人心里自然也有着不小的意见，本来秦老大家的人还以为，大女儿家过的也不好，不好意思和家里联系。
也就不提这事了。
现在听许大茂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是故意躲着娘家的人呢!
一定要打听清楚。
许大茂一路被拉着，到了秦老大家。
为了套许大茂的话，秦老大家还特意准备的丰盛一些，杀了一只鸡，还打了一壶酒。
等两杯酒下肚之后，秦家再打探消息。
许大茂才吐露实话：
“本来这些话呢，我不应该说。”
“不过秦淮茹他们估计是太忙了，都没想到找你们，我就给你们造个底，他们迟早肯定是要告诉你的!”
终于撬开了许大茂的嘴。
秦家一家人，都伸长了脖子，想听听这个大秘密。
许大茂道：
“你们不知道。”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啊，在京都开了一家饭店。”
“那生意啊，火爆的不行。”
“别的不说，就说挣钱吧，这是秦淮茹自己说的啊，一天都挣好几百!”
“好几百啊，一天就是别人几年的工资。”
“你们啊，啥都不用愁。”
“只要在家等着。”
“等他们那边消停些了，你们进城里享福就行了!”
啊?
秦家的人傻眼了。
他们都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爆出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秦家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虽然秦淮茹早嫁出去了，但是那是他们家的人，秦淮茹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们能不知道嘛!秦淮茹这哪里是忘了，这是怕他们知道啊!
秦大妈越想越气。
以前吧。
要说你们家困难。
不想要联系穷亲戚也就算了。
但现在一天就赚别人几年的工资，家里这边弟弟妹妹这么困难，也不知道帮衬一把。
这还有没有把自己这边当成家了。
就算不讲情面。
那养了她那么多年，总该有点回报吧!
秦老大和秦大妈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决定了。
就这段时间。
一定要到城里去看看。
既然秦淮茹家发达了，别的不说，至少要把她弟弟的工作给解决了!
许大茂看到秦家人眼中算计的目光。
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
易忠海今天很郁闷。
他也没想到。
有一天，自己作为工厂的八级工，有一天会到小饭店里面当端茶倒水的服务员。而且让人不爽的是，还被人给嫌弃了。
在易忠海干活期间。
不断被人数落。
“喂，老头，给我们倒水啊!”
“老师傅你看着点，这不是我们这桌的菜，你自己送上来的，吃了我们可不给钱啊!”
“真是，之前小姑娘干的好好的，怎么找个老头来，倒味口。”
易忠海那个气啊。
以前上班。
他可是厂里的八级工，连厂长对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没想到，这会到了小饭馆里。都被嫌弃。
要不是指望傻柱给自己养老，他哪里会在这里受这气!
等晚上过了客人高峰期。
他脱了围裙。
直接离开了饭店。
身后，小当那家伙还说道：
“就这还八级工呢，干活还不如我呢!”
“至少我还没有上错菜啊。”
小当这家伙，立即就感觉自己比八级工还要厉害了。
易忠海还没有完全离开，听到了小当的评论，更是把他气的不轻，想着这一家还真是白眼狼。自己这辛辛苦苦过来帮忙。
一句感谢的话没有。
倒是埋汰上了。
就在易忠海气哼哼准备回去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壹大爷，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
“我对您出言不逊，冒犯了您，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啥玩意。
易忠海一脸懵逼。
转头一看，旁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弯腰鞠躬。
易忠海瞪大了眼睛。
丫头你这衣服，是不是扣子掉了?
易忠海只是瞄了一眼。
立即转过头。
不过就刚刚的一眼，一切尽收眼底，易忠海不禁感慨：
“现在的丫头，都吃什么长的!”
这规模。
比小当也不逞多让。
不过易忠海最是道德婊，道貌岸然的道：
“丫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认识我?”
不过等这丫头抬头之后，易忠海觉得有些眼熟。
想了想，也回过味来了。
这姑娘。
不是上次棒梗带回院子的那个嘛。
那她在这道歉，是为了上次在院子说的那些话?
但是易忠海有些不明白。
这丫头就算道歉，怎么也不应该找到自己头上吧!
易忠海感觉有些搞不清。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
棒梗那小子，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直接跑到他们面前。
怒视这易忠海：
“壹大爷，你干嘛呢!”
“你刚刚和薇薇说了什么。”
棒梗这小子也是郁闷。
上午薇薇和他分开之后，他没地方去，又不敢到处抛头露面，就在饭店旁边躲着，看看这边的生意到底怎么样。
在棒梗的眼中，这以后都是自己的。
能赚多少钱。
他自然要心里有数才行。
就这么溜达一天，这会已经过了晚饭时了，棒梗看到易忠海从里面出来。
也没当回事。
但是。
就在他以为没事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薇薇竟然从旁边出来。
而且一出来。
就到了易忠海身边。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给易忠海鞠了个躬呢。
此时的薇薇，不但穿着短裙，而且上身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没扣。
“薇薇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这么穿过!”
棒梗怒火中烧。
薇薇这么—鞠躬，那不是什么都被看了?
此时。
棒梗感觉。
自己被易忠海给带了绿油油的帽子。
棒梗心里那个憋屈和郁闷，立即也不管不顾的冲出来质间易忠海。
看样子。
那是要易忠海给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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