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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你在什么地方见过齐成山？他在干什么？”
向北寒赶紧问道。
“在景德镇。每年的春节前，我都会去一趟景德镇，看看老朋友，顺便张罗一下明年的货源。好巧不巧，我在景德镇的一个专门从事仿古瓷烧制的存在碰到了齐成山。我问他是不是也来进货的，当时他看上去有点儿慌乱，含糊其辞地回答了一声‘啊！来看几样东西。’说完就走了，看他那副装扮，是在故意地不想让人看出来。”
孙广海把看到齐成山的过程讲述了一遍。
听完孙广海的讲述，文学明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据我所知，老齐从来不去外地入货，他的货源基本上都是主动送上门的。而且，景德镇那地方虽然是瓷都，可东西都以新的居多，老的都在玩家手里，价格高的要命。我和他一条街上开买卖，他几乎是天天在店里，他是个谁都不相信，谁都信不着的人。”
“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我到景德镇说是进货，其实都是些窑置里挖出来的碎瓷片，拿回来教学生用。别看是残片，比成品瓷器好用。尤其是底，现在可是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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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广海补充地说道。
“残片？底足？老底……”
向北寒低声地重复了几句。
“小北！你叨咕什么呢？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文学明问道。
“啊！没有。我就是在琢磨着也去景德镇看看，毕竟哪里是瓷都，能学到不少东西。”
向北寒敷衍着回答道。
看了一下表，和陈思嘉约定见面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向北寒起身说道：“两位老板！我这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置办年货，就不打扰两位了。有时间再来向两位老板请教。”
“不敢！不敢！我们两个还想请你多指教呢。”
一边说着话，几个人一边走到了外面的店铺，看到桌子上的春联纸，向北寒说道：“文老板！我今年的春联就指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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